陈暖暖维持原状地趴在沙发上,半天没动地方。
身后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是shsh凉凉的毛巾盖在上面,让她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她的哭泣渐渐止住,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一切的吵闹都烟消云散。
她甚至能听见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来的滴滴答答的声响,这让她感觉到强烈的恐慌。
她擦了擦眼睛,扭过头想要寻找她夏老师的身影。
夏远安没在附近,应该是去了书房,因为她听见了那边似乎传来轻微活动的声音。
陈暖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趴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脸下的浅灰se布艺沙发有几块小小的水痕,形状不规则,明显是她刚刚哭sh的,0了0,还cha0乎乎的。
她刚刚,是!在!g!什!么!
她脑子现在混成一碗八宝粥,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的胡乱发言,就记得挨打时她很委屈,又害怕又疼,夏远安还不理她,身后的巴掌一下一下的落,让她疼得管不住嘴。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伤人的话。
她刚才好像还质问夏老师,凭什么管她,凭什么可以不讲理,控诉他是暴力狂。
然后夏远安就不再打她了,停了手,给她敷上了毛巾,还丢了药膏。
然后转身走了,不再理她了。
可能永远也不想管她了。
陈暖暖看着那罐药膏,不自觉地手指跟着一抖,瞬间想把惹祸的嘴撕烂。
她用小拳头锤了锤自己浑僵僵的脑子,x口随即泛起滔天般的酸涩情绪,夹杂着强烈地后悔和恐慌,眼泪开始无声地大颗大颗滚落,落到沙发上,把原有的水痕都连成了一片。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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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书房里面的夏远安,也是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是被气的。
主动是真难当,小孩也是真难管。
用左手拇指搓了搓右手手掌,那里已经拍红了一片,现在微微发起痒来。
他刚刚被陈暖暖不肯乖乖挨揍的样子气到,本想拿起威严好好收拾她一顿,给她长长记x。
讲道理摆事实的步骤之前已经进行过了,当时陈暖暖还一副心甘情愿挨打认罚的模样,甚至主动脱了内k,认错态度要多好有多好。
谁知道隔了一天,翻脸不认账,小孩的嘴就像个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叭就没停过。
什么小贝没人权,什么欺负她拿她当出气筒,什么他就是ai打人ai生气,他就是暴力狂……
听听,都听听,简直什么难听说什么,怎么顶怎么来。
夏远安抱着胳膊,对着空白的浏览器页面,沉着脸反思。
他到底哪儿做错了?
他从来不习惯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遇到问题总是先思考是不是自己做的不恰当。
可想了半天,他也没什么头绪。
挨打理由她是认的,用的是最温和的巴掌,打她的时候自己也受着一样的疼,而落下的巴掌也很小心地避开了她最伤的青紫处。
虽然过程没让她报数,可他数着,一共也就打了五六十下。
这在哪儿都不算是没有人权的nve待吧。
既然教训本身没问题,难道出在自己的态度上?
可生气了教训人还得给个好脸se不成?
求求你被我打一顿好不好这样吗?
简直岂有此理!
那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理由?nv生的小心思什么的?
顺着这个思路,夏远安回想自己的学生时代,交往过的nv朋友虽然不算多,可一直也没断过。
尽管分手原因各异,但是在一起时也算融洽开心,分手后都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而且外语学院本就nv多男少,他的青年时期全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在各种姐姐们妹妹们阿姨们nn们的谆谆教导下耳濡目染,作为一名温和无害的妇nv之友,照顾nv生,尊重nv生,理解nv生已经成为他教养中的一部分。
就算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可也不是完全不懂nv生的傻直男吧。
夏远安叹了口气,最后的结论还是归结到年龄差距太大上了。
他可能并不擅长和这个年纪的小孩g0u通,他已经没办法理解小孩的思维模式了。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已经要把一年的气都叹完了。
算了,自己跟小p孩生什么气,大的这几岁真是白活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他起身回到客厅,想给陈暖暖换个毛巾。
抬眼往那边一扫,就看见陈暖暖还在原位趴着,没穿回k子,也没挪地方。
她的上半身还在沙发,可膝盖下滑跪到了地砖上,之前pgu上的毛巾已经滚到了脚下,两团红yanyan的pgu蛋向后挺着,格外醒目,和浅蓝s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