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皮带戒尺藤条什么的就免了吧,犯不上这样。但是赏你一顿巴掌我还是舍得的,虽然也算是欺负你吧,但也给你提个醒,以后要乖一点,有一些小贝的觉悟,你愿意接受吗?”
虽然夏远安把话说的非常不讲理,甚至很霸道。但是陈暖暖却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了。
夏远安说,是因为自己不听话,不信任他,所以他生气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狠狠揍她,要用最温和的巴掌“教训”她。
也就是说,他对她是否听话很在意,也会对她的处境心疼,会“不舍得”。
这个认知让陈暖暖一颗心忽然飘了起来,有些许颇为神奇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产生,并逐渐在心底蔓延成清甜的溪流。
如果现在她有时间好好拷问自己的内心,努力向上追溯,一定可以在心海中找到那个令人惊异的源头。
但是此时她完全整理不好这些杂乱的念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夏远安说他生气了,要揍她。
就,让他揍吧,不就是巴掌嘛。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想要求饶或者逃跑,伸手向后,把盖在伤处sh乎乎的毛巾揪下来,扔回茶几上。
内k被毛巾浸得很cha0sh,贴在t上存在感很强,像是挡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屏障。
陈暖暖这样想着,很痛快的用手指g住内k边,往下一拉,那块薄薄的布料直接被褪到了膝弯处。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把pgu暴露出来。
这起码是个认打认罚的态度,她想。
陈暖暖歪着头,眨眨带着雾气的眼睛,软软糯糯地说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尾音跟着颤颤的:
“是我不好,对不起,您,您别生我的气了,您打我吧,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说完,她重新把下巴搁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脸旁边,把pgu往上送了送,身子也往里移,几乎快钻进夏老师怀里去了。
夏远安目睹着小姑娘这一通c作猛如虎的连招,忽然不知道怎么落巴掌了。
她是怎么回事儿?
打傻了?
别看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有或没有那可完全不一样。
那近在咫尺完an0露的两团tr0u,顶端像是yan红se的火烧云,颤巍巍,轻飘飘地伏在他膝上。
而这两团云中间,有一道窄窄的缝隙,那里是隐秘的禁区,虽然现在无法看见,但是已经没有任何遮挡。
仿佛只要他想,稍稍动作,就可以把这美景尽入眼底。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身t深处上下乱窜的电流,顿时喉咙g渴,心浮气躁起来。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差点都忘了刚才在气什么。
巴掌悬在半空,扬了好几次,都没想好用什么角度往下扇。
夏远安一直都觉得,既然现在和陈小暖之间是管教关系,那就应该纯粹一些。但凡涉及到“x”方面的行为,都要尽可能的避免。
而且陈暖暖之前约实践的时候,也说要打素的,应该也是很排斥这方面。
照理说,实践脱个k子再正常不过,甚至看过很多被动说,会希望实践时脱光全部衣物,享受全身ch11u0带来的羞耻感。
他也是个生龙活虎的男青年,当然会有冲动,甚至b很多别的男人有更多可以称为“变态”的yuwang。
他有几次半梦半醒的时候,都想要把陈小暖同学扒光,不止是打她的两片pgu蛋,还想敲打别的地方,甚至恶劣的想过让她摆出更羞耻的姿势来,让她说出脸红难堪的话,再狠狠欺负一通。
那天陈暖暖深夜讨罚的时候,他有些生气,深夜也让他的自制力有点涣散,于是恶劣的让她脱光k子,用羞耻的姿势罚跪。
他从电话中听到陈小暖同学压抑着的呼x1声,还有几声极力克制后娇娇柔柔的像猫叫一样的sheny1n声,他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只能通过强行刷无聊学术论文进行压制。
在某个瞬间,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跟陈小暖同学发展一下进一步的感情,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强行压回去了。
他是陈暖暖的老师,他不能这么做。
虽然陈暖暖成年了,大学里并没有不许师生恋的yx约束。
但是师生关系本来就是相对权利不平等的,再说谈恋ai就会偏袒,也会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他作为教师的道德感要求他不能这样做,大学老师也不行。
再说,她还小呢,小孩一天一个想法,以后慢慢再说吧。
夏老师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强迫自己封心锁ai,不敢越雷池一步。
实践时,他不碰陈暖暖任何敏感部位,尽量保持着相对纯洁的主被管教关系,内k都不敢脱,如果不是为了怕把人打伤了看不见,k子他都不想让她脱。
可是,陈暖暖同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了,今天就这么痛快利索的直接把内k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