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纠结又害羞地道:
“好、好奇怪啊,一定要穿这个吗?”
“进来,让我看看。”
犹豫了一会,温木才不情不愿地完全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身天蓝色的睡裙穿在他身上,尺寸正好。深v的领口开到胸口的位置,前胸的风光一览无遗。裙摆刚刚到tun部下方一点的位置,修长的白腿绷得笔直。
他羞怯地扯着裙子,似乎是对这个长度格外不习惯。
“好看,和我想象的一样。”
宋乐风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对温木招了招手。
温木抿着嘴唇,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上前。
“但是裙子好短啊……”
他嘟囔着。
宋乐风笑了笑,抬手环住人的腰,向后倒去带着人一块倒在床上。
压在他身上的温木哎哟一声,用手臂撑着身体爬起,以一个跪趴的姿势撑在他上方。
“不短,刚刚好。”
宋乐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手悄悄抚摸上了身上人下方圆润的部位,捏了捏。
“干嘛啊,耍流氓。”
温木噘嘴,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得到默认的某人便更肆无忌惮起来。
第二天,新睡裙光荣报废。
下次试试围裙吧,一脸餍足的宋乐风心想。
————
“小木哥,你手机响了。”
刚洗完澡出来的宋乐风正擦着头发,见客厅里的手机在响,朝卧室喊道。
“来了——”
正在叠衣服的温木走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一串号码后却愣住了。
“怎么了?”
宋乐风察觉到他的不对,走上前来。
“这个号码,是周成安他妈妈。”
温木抿了抿嘴唇。
闻言宋乐风皱了皱眉:
“没事,你先接,我在这。”
温木点了点头,按下了接通。
“您好。”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温木。”
电话那段传来女声。
“有什么事吗?”
温木淡淡地道。
“哼,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干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
“我给你个机会,你去跟警察说,改一下口供,就说你们俩人是在闹别扭,不是什么强迫。”
“把我儿子放出来后,作为补偿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或者,我也能勉强接受你重新踏进我们周家。”
听着她一贯高高在上的语气,温木反感得握紧拳头。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没有?实在不行你自己开个条件,总之要让我儿子从拘留所出来。”
“首先,周成安对我做了什么他自己心知肚明,警方那边也有确凿证据,你要是想从我这边找突破口就是在做梦。”
一改从前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姿态,温木头一次如此有勇气敢于回应她。
“其次,从我离开后,我就跟你们周家再也没有瓜葛,我已经有新生活了,不稀罕你们周家。”
“最后,你就等着法院的宣判,然后去排队探监吧。”
说完,温木径直挂断了电话。
回想起从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奚落,温木心底是有恨的,但过去的已经过去,温木又向来是一个温和不愿起争端的人,便不愿再将她放在心上。
“说什么了?是不是为案子的事来的。”
宋乐风一针见血。
“对,她要我改口供,说这只是两人之间的私人纠纷。”
温木道。
“啧,她想得美。”
宋乐风不悦地啧了一声。
“你不用怵她,我给你撑腰。”
他把温木搂进怀里,下巴搭在人脑袋上。
“嗯。”
温木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现在,自己是有人保护着,有人疼爱着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木还是会时不时收到周母的电话。
或许是温木冷淡的态度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随意拿捏这个oga,她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语气也逐渐放低姿态。
由一开始的要求改口供,到最后的请求签谅解书争取达成和解,她的要求渐渐降低。可温木始终不搭理她,最后索性将她的号码拉黑。
“明天开庭,你想去旁听吗?”
这天,宋乐风突然问道。
作为被害人,其实是不需要在开庭当日强制到场的,若是想去,也可以选择坐着陪审席的位置旁听整场审判。
温木思索了一会,最终摇了摇头:
“不了,不想再见到他,我和他很早就该不再有关系了。”
“好。”
宋乐风依了他的意思。
“周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