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信或不信,腰部便被江池渊一把按住。
他泛着温热的掌心在腰间不断游走,呼吸也随之愈发沉重。
——关灯。
江池渊说的没错。
时玖凛自以为是的抵抗力在他面前彻底变成了笑话,只需轻轻一碰,便溃不成军。
他双腿打颤的厉害,小腿肌rou痉挛不断,双膝不断向下弯曲,时玖凛费了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直接跪倒在地。
他哭着求饶,连滚带爬想往门外跑。
却没料到刚刚还温和至极的信息素在顷刻间便变了味,锋芒毕露,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身体本能对强者的臣服再加之被玩的身体发软,他膝盖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江池渊把他拉起来重新按在墙上,手指不由分说进入到刚才的地方,毫不客气评价道:“时玖凛,你他妈就是欠*。”
时玖凛呜咽一声,含糊不清的音节从口中溢出,似乎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
江池渊听不清,索性便不去在意,转而加大手上的攻势。
他本就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就算是面对时玖凛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不是敢挑衅他吗?
好。
他忍得辛苦,时玖凛那边更不好受,腰部又酸又软,下半身狼狈不堪,浑身上下的皮肤似乎都透着一层淡红。
“宝贝。”江池渊俯身,吻时玖凛腺体,“我可是遵守约定了哦。”
时玖凛的眼泪也不知是真的因为被弄狠了还是连带着那时的委屈一起,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你他妈……滚啊!!”
江池渊咬住他的耳垂,膝盖顶了顶他大腿内侧,逼着他把腿再打开几分。
时玖凛本想争个鱼死网破,再用地上那枚长钉刺入他的腺体,逼他离自己远一些,别僭越半步。
可偏偏本能又在不断提醒着他,要他臣服。
时玖凛呼吸轻颤,认命似的放软身体。
结束后,时玖凛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整个人像是被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shi了个透,身上棱角却意外因此显得柔和了几分。
他的身体瘫在地上,止不住痉挛,张大嘴大口呼吸的模样跟濒死的鱼没什么区别。
时玖凛如坠冰窟。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被江池渊以强暴的手段对待时明显更兴奋了几分。
江池渊没说错,他就是欠干。
这具身体竟然已经贱到了如此地步,也真是可悲。
他闭眼,擦掉眼尾泪痕,看到江池渊满手都是自己的透明状黏ye,脸刹那间红了几分。
“看什么?”江池渊没什么好气的问。
“想舔干净?”
时玖凛语塞半晌,抬起头继续用那双带着轻蔑含义的眼睛看江池渊,嘲讽道:“没有,我只是想说,先生一会儿可要好好洗个冷水澡。”
他胸腔内怒气翻涌,终于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可别憋坏了您。”
江池渊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他走上前,一把掐住时玖凛下颚,强逼他再一次打开牙关。
时玖凛拼了命似的又踢又踹,甚至用上了牙,在江池渊小臂处留下一片青紫还带着血丝的印记。
他就不信他连这个半残都打不过。
出乎意料的是,他原本又躁又闷的心脏竟因为跟江池渊一起做平静了许多。
不管有再多的理由,他的父亲也是的的确确抛下了他和那个可怜的女人,是导致她死亡的间接凶手。
他几乎缺席了自己的整个人生,也不能怪自己对他没有一丁点感情。
时玖凛闭上双眼,最后一颗眼泪也不知道是为谁而流。
你怎么还没死
可他还是低估了他的eniga。
江池渊仅用一只手便把他两个手腕紧紧攥在一起按在墙上,大量信息素便如同chao水般从四面八方朝时玖凛涌来,逼得他只觉得喘不上气,本就在不断肌rou痉挛的双腿直打颤。
果然,死性不改。
时玖凛被他攥的手腕生疼,避无可避。
逃不掉的。
或者说,只要是江池渊的意愿,他就算是再怎么不情愿也没办法拒绝。
更别提他还在不撞南墙不回头似的不看一点颜色挑战江池渊……
他有足够的实力征服自己。
时玖凛仰头,自暴自弃似的把腺体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眼眶泛红:“来啊,标记我。”
江池渊嘴唇贴在他的腺体处轻轻研磨,温热气息喷洒,激得时玖凛脖颈后面掠过一阵战栗。
身体被强制打开贯穿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那种窒息到几乎能把他整个人都覆灭的极致快感他似乎只能在江池渊这里体会到。
时玖凛身体无力,几乎是彻底靠在了江池渊身上,随着他的运动细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