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中国到日本后,每次和他亲近都让薇薇心中的怨恨增长,而沙克达作为她另一个怨恨的对象也好不到哪去。她常会有一些疯狂的想法,想要在给他们口交的时候上下牙一合咬断他们的生殖器,或者趁井济恩在自己身边睡着用枕头把他捂死——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女人在力量方面缺乏优势,掐脖子很难成功,但靠枕头可以借助整个人的重量来达成目标。
这不就是乳交吗。薇薇想着,继续用她的奶子搓他的鸡巴,一裹一送,和空姐那场戏的乳交相比要轻松些,毕竟肉棒在衣服里,不需要她边乳交边舔。
其实从衣服与皮肤间的空档插进去也没有特别爽,更多是图个玩法新鲜。不穿胸罩女人胸部天然向两侧分开,乳房再怎么大也是没沟的,得要她拿手推着往他鸡巴上堆才行。
薇薇伺候沙克达的时候,井济恩在边上看着。她想他不会不嫉妒,只是不敢嫉妒。无论财力还是权力,沙克达都超出他太多。别说沙克达了,就连薇薇退国籍前她的社会地位也在他难以企及的高度,所以他才要毁掉她,把她踩到人尽可欺的位置,低于他,他才好在她面前过过上位者的瘾。
她暗想自己不会和那些av里的角色一样堕落了吧,但她还没有到那种期盼被侵犯的地步,对这两个男人的怨恨像一滴浓墨藏在她那水晶般剔透清澈的心中。
他手指把她毛衣前襟稍稍捏起来,好对准她毛衣上的洞插进去。肉棒上微凉的黏液蹭着她的皮肤,感觉很奇怪,但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经过训练薇薇已经惯于把腿大张地蹲、坐或躺了,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或许普通人张着腿不讲究仪态坐着舒服,但对于一些注重形象明星来说,时刻正襟危坐已经成了一种本能,随便坐才不习惯。
她把他舔硬后,沙克达手掌根抵着她的额头,从她嘴里退出来。薇薇的舌尖和龟头之间扯了一根银丝,存在了刹那就断裂消失,然而他们都看到了。
可是啊,人和怪物之间有一道界线,一旦逾越就再也不能称之为人。她终究没办法跨过那条线,做不成怪物。
种种念头像她过去无数次侍候男人时那样在脑海里盘旋,如同不长脚的鸟,没有一个落到地上让她付诸实践,她只是想想。
井济恩让她见识到了人性黑暗扭曲的一面,她不会和坏人共情,她对他失望透顶。别说他在之前的四年里不曾向她告白,就是告白被拒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不了恋人做朋友不也很好吗?以前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极端的人,一个自私的怪物把自己伪装成人混在人堆里,他只是一条假借爱的名义从她身上吸血的寄生虫罢了。
很多出自礼仪专家的教育理念如同精神层面的性病一样在社会中流传开,惯会学习的人类有吸收到它们的,便试着通过交谈传播给身边的人。听的人未必就全盘接受,但终归在心里留了个印象:哦,原来女孩子把腿张开的动作不雅。
他叫井济恩把情趣口环球给她戴上,薇薇乖乖咬着圆形金属环让他调松紧。以前他都给她用红色的口球,那个道具让她发不了声的同时不便咽口水。那会薇薇光反抗加应付性欲就忙不过来,没那么多精力去应付它,涎水穿过
暗示。
毛衣随即鼓起来一块,隆起柱体的形状,配着她脸上懵懂天真的表情,自有一番风味。
薇薇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无非是他的鸡巴在她毛衣下面,形状非常清晰而已。看不见比直接把器官露出来更让他兴奋吗?她揣摩着他的心思,和上一场戏的紧身衣桥段联系在一起,沙克达的喜好似乎不难理解。
薇薇倒没到那种程度,不过这段时间她发现懒散地大张着腿靠在沙发上或是在温度适宜的室内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确实很舒服。以前二十多年都穿着内衣过来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她觉得内衣像是一种束缚,没办法让皮肤很好地呼吸。
这便是精神性病的特质,通过人类的大脑和口舌流传,难以灭绝。
能不能让沙克达迷上她,为她把井济恩干掉,她再找机会解决他呢?她觉得自己很难让这样一个男人拜倒在她裙下,他对她的态度像对新得到的玩具,指不定哪天就厌弃了。虽然她技巧青涩,但许多和她做爱的男人总会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沉溺于她鲜活的肉体,具体表现为情不自禁地动腰,好像在完成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件事。包括井济恩也经常陷入这种状态,那个时候她感到他们是毫无理智的,和听不懂人话的野兽没有区别,但是过了那个时间他们又会恢复正常。她从未见过沙克达情难自禁,他在她面前总是游刃有余。
薇薇见过很多男人的阴毛,有些看上去像一丛杂草,有些看上去像一团钢丝球。沙克达的阴毛虽然乌黑蜷曲,但无序中又有着规律,顺着一个方向,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梳过。
有什么湿热的液体落在薇薇胸口,是他射在了她衣服里。她知道以他的精力不会仅仅射一次就完事,射过精后沙克达对她衣服上的洞不再感兴趣,大手一掀把她衣服脱了。
“自己低头看看。”他笑着说话时雪茄微颤,给他的气质更添几分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