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如此重大的场合上,还有外邦在,那自然是必须惩处才可以维护颜面的。
胤祯虽然被胤禟和李星晚有恃无恐的态度给惊住了,但是还是坚信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康熙收敛了笑意,微垂的眉紧紧蹙起,布满皱纹的眼角冷厉的可怕,眼眸黑沉沉的注视着胤祯,然后视线移动向胤禟,“老九,你来说。”
李星晚紧紧的握住胤禟的手,虽然在系统预警之后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但是此时处于一个被告的位置,仍然是叫她觉得紧张。
胤禟反手握回去,带有安抚之意的轻轻摩挲两下,然后他从桌子后迈步而出,行走至前方,站在胤祯右边。
两人一跪一站,恰好对立。
胤祯抬头看去,胤禟侧头垂眸看了一眼,他勾起嘴角又很快收回。
“启禀皇阿玛,十四弟所言,儿子实在觉得冤枉,您是知道的,我们夫妻一向就是喜欢研究东西,如今军中大大减少了人员伤亡的青霉素就是我福晋研制的。”
“打从那时候起,她便对新鲜东西更加感兴趣了,于是便有了京城外的科学院的建立,她不过是兴趣所在,却没想到还真能研究出东西来,之前也呈上去给您瞧过,虽然都是些小物件,但是确实有用,也便坚持了下来。”
“十四弟所言的圈禁,儿子万万不敢认,所有在科学院任职的工人都是统一拿的工钱,研究出东西有另外的银子奖励,不过那些人本来也不是正经的读书人,反倒是爱些奇yIn巧技,家里多半不太接受,回家的便少了,这也不能怪到儿子身上吧!”
他两手一摊,脸上满是无奈,是实在是觉得荒谬,这也能算圈禁人才吗,那其余的兄弟们招收幕僚,岂不是能说他们是结党营私?
胤祯无声冷笑,直接抬起头,脸上很是无辜,“儿子也不知道竟然是如此原因,只是那日那外邦人说话实在句句真实,儿子这才相信。”
“那人说,九嫂在京外的那那座宅院里有不少外邦人被囚禁在哪里,逼迫他们没日没夜的默写书籍,其中不止有自己到京城的传教士,还有被外国商人拐卖到船上,一路运到广州,然后又被九嫂子的人一路送到了那什么科学院。”
“儿子听他讲话不像是瞎编出来的,于是便有些怀疑,若是为真,这可是惊世骇俗的罪行啊,即使是外邦人到了我大清也该如同普通民众一样,不能随意当做牲畜对待啊。”
几个番邦使臣立刻脸色一变,有些胆战心惊,说句实在话,他们能够坐在这,就是因为他们是臣服于大清的国家,自称为臣,加上之前创办的官报的发行和影响,番邦国家的人都对大清有些向往。
京城的百姓都不一定人人都买官报,大家更爱京城娱乐报,但是官报在番邦国家卖的确实是厉害。
老四胤真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不想管亲弟弟到底想要算计谁,但是能不能顾忌一下他这个亲哥啊。
他从上书房出来以后,在朝堂上干了十几年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两个功劳,一个是当初征准噶尔的时候领过兵,虽然是在后勤,另一个功劳就是官报的创立。
他辛辛苦苦好几年,亲弟弟一脚就把他的功劳踢倒,他能不气吗?
康熙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两个儿子对峙,儿子多了,又全都长大,一个个的心思可是真多啊……
李星晚抓准时机站出来,一脸的委屈,白玉一样的脸上泛起气愤的,一双眼眸水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这可真是冤枉啊!”
她几步走出来,扑通跪倒在地,“十四弟怎么能听信一个外人所言如此冤枉人,既然如此说了,儿媳也不得不坦白。”
“那庄子上,确实有外邦人在,也有一些是在工作,但是实在不存在十四弟说的虐待的举动,反倒是工钱不匪,他们才愿意千里迢迢来工作啊!”
“儿媳本来准备了新年礼物出来,为皇阿玛庆贺,祈祷大清风调雨顺,福运绵长,本来想着是个惊喜,倒是叫十四弟破坏了。”
康熙冷冷的看着下面,已经看出来是什么情况,十四这个蠢货想要算计人,但是早早被人看破,老九夫妻反算计回去。
但是他并不戳穿,即使曾经很喜欢十四这个儿子,但是在朝堂上有个默认的规矩,愚蠢的人即使被算计了也是活该。
十四被老九拿捏住了,那是他自己蠢,更别说还是主动挑衅,即使有什么下场也是应得的。
他虽然痛心于儿子之间的厮杀,但是能够把蠢货及时暴露出来也是好事一件。
康熙点点头,“朕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惊喜。”
李星晚心头一松,看来这劫已经过过去了,用帕子擦擦眼角,就着胤禟的手掌站起来,她轻拍两下手掌,早已等候多时的多国表演队立刻便从偏殿出来。
在大殿中间,十几个外国人排列好,带着欧罗巴洲的乐器,脸上喜气洋洋的开始演奏乐曲。
一个红发蓝眼的外国人一身绿色长袍站在中间,抬起一只手,声音洪亮,“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