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痛苦。我并没有,任何要为戴桀开脱的意思,但,他做那些事也不是他自愿的。而且,其实我把情报泄露给你们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却什么都没让戴习维知道。我现在把所有数据和情报都传给你们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把具体的作战计划透露给我,只是我想说,戴桀不会是你们的敌人,他甚至表示会帮我们,顾淮,戴桀之后一定会被戴习维派去跟你对战,他腺体里有跟你一样的腺体装置,所以他不能反抗戴习维,可是,我想请你帮帮我,看在我也帮过你的份上,帮我救戴桀,不要让他死掉。”
即使已经换了腺体,即使知道现在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纳米腺体装置,可是当戴斯提到时,顾淮还是产生了腺体在隐隐作痛的错觉。
是,他知道,并且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反复的实验手术和腺体装置,能给身体和精神带来多大的折磨。
只是,顾淮无法对戴斯做出任何保证。
顾淮说道:“戴斯,我已经拼尽全力救了很多人,但你弟弟,我无法保证我一定能救他,上到战场,我能做的是履行战士的职责,让志愿军能取得战争的胜利。”
上了战场他就是战士,作为肩负重责的战士,他只能在战场上杀人而无法救人。
在战争中,只有杀戮没有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