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很多嘛,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情。”苏芩抬手要给高炜来一个爆炒板栗。
然而高炜早有防备,双脚用力一蹬,急急闪躲拉开与苏芩的距离,得意地扬了扬手机,眼神又带着一点点得意,“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实-Cao经验好吗?度娘在手天下我有,还有什么查不出来的?”
“好啊,那你去问度娘,让它告诉你到底谁是王大辉的同伙?”
“……”高炜呵呵了两声,苦瓜笑道:“那个,你当我没说过。”
高炜单手撑着脑袋,颇为感叹道:“送花的工作人员跟我说了,这花可是特意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你手上的那捧花都快抵上我半个月的工资了。芩哥,你这张脸可真会骗人啊!”
“……”苏芩抛给高炜一个“你是不是想找抽”的眼神,然后把郁金香塞到高炜的怀里,“不用羡慕嫉妒恨,这花送你了。”
高炜看着怀里的花,拒绝道:“我不要……”
不等高炜把话说完,苏芩打断他说:“你不是说快没钱开饭了吗?这花不错,我建议你拿到天桥上去卖。一枝二十块,应该还是有人要的。”
“全部把它给卖掉,省吃俭用也能解决你小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卖花换钱?高炜想了想,点点头认同道:“这主意,听起来好像不错。”
“拿去,不用谢!”苏芩转身出办公室,身后传来高炜的询问声,问她去哪里。
苏芩没回答高炜,出了大办公室的门口,沿着走廊直走到尽头的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着的,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男人坐在实木沙发上打电话。男人身穿制服,一张标准的国字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炯亮的眼神透着一股凛然,不怒自威。
这个如果要去拍电影也只能演正义凛然正面角色的男人,便是关美霞心心念念让苏芩拐上门当女婿的傅煜。苏芩耐着性子等他挂了电话,微屈食指敲了敲门,“傅队。”
私底下,苏芩喊他傅煜;在警局,她会喊傅队。
傅煜闻言看过来,嘴角裂开笑意,就连眼神都变得温柔了不少,“进来吧!”
苏芩在傅煜的正对面坐下,“奉命行事,过两天是我爸的生日,我妈说让你上我家吃个饭。”
临出门前,关美霞再三叮嘱苏芩一定要亲自把话带到,她不敢抗旨。
傅煜偏头瞅了眼日历,“过两天,过两天刚好是周日,我应该没什么事,你替我转告师母,我一定到。”
说起来,傅煜还是王建峰的徒弟,他刚入警局的时候分在了王建峰的手底下做事,王建峰向来很欣赏傅煜,手把手不遗余力教他。
出类拔萃如傅煜也不辜负王建峰的教导和提拔,短短六年时间从一个普通民警坐上了刑警大队长的位置。
傅煜的视线落在苏芩缠着白纱布的手臂上,眸色微沉,“你的手受伤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小伤,不碍事。”苏芩答道:“就是麻烦了点,这几天都要跑医院换药。”
“你得遵照医嘱不要怕麻烦,伤口感染恶化遭罪的还是你自己,留下伤疤更加不会是你想看到的。”傅煜十指交缠平放在胸前的办公桌上,“今晚下班一起吃个饭吧?吃完饭,我顺道送你去医院换药。”
“顺道?”苏芩眨了眨眼,“我得去市人民医院,跟傅队你的家刚好是反方向。”
傅煜脸上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谁都知道苏芩的性子直,向来都是有一句说一句,他嘴边的笑意在加深,指了都自己的左手,“我也顺道去换药。”
苏芩的视线落在傅煜的左手上,只见他左手的中指上贴着创可贴,这样的小伤左右不过是削水果或者是切菜时碰伤的。
“傅队,你确定你的伤需要去医院换药?”苏芩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一点也不像你。”
这么矫情,一点也不附合傅煜他的硬汉形象。
傅煜挑了挑眉,嘴角噙着微笑,但却偏又要装作一本正经,“钢铁也怕生锈,硬汉为什么就不怕伤口感染?组织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是小伤还是重伤,都必须严肃对待!”
苏芩忍住笑意,对他竖起大拇指,难得拍一回马屁,“你是领导,你说的都是对的!”
傅煜又说:“朋友说时代广场附近新开了一家鱼馆,味道极佳,我们也去凑个热闹改善改善伙食。”
与苏芩关系不错的都知道她喜欢吃鱼,傅煜这是投其所好,苏芩也不矫情,爽快地答应道:“既然领导赏脸请吃饭,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聊完私事谈公事,苏芩向傅煜简单汇报王大辉珠宝偷窃案进展,“虽然王大辉对自己偷窃珠宝一事供认不讳,一口咬定这个案子是他一人所为,但是我们警方围绕失主提供的情况以及在被盗现场进行的调查取证,断定王大辉必定有同伙作案。我等下会亲自去会会他,案子的后续进展我会随时向你汇报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
从傅煜的办公室里出来,苏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