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要被卖了都在为别人着想,兴趣还是行医救人,这样的人简直讚到不行好吗!
「呜呜~~」听着她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着指甲哭了起来:「在我们村,男子都要干农活劳动,就算不高大的也难免晒得黑,只有少数家境尚可的男儿家,才可以只做绣活之类的营生,我要不是当了村长,在邻县遇见了我家妻主,在这个村内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说。
「对了!熊大哥,今日怎么没见到嫂子?」苏碧痕问。
「她呀!怀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养着胎呢!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箱最新的话本,还有各种口味的果干,这样她就会乖乖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省心着很呢!」熊大哥骄傲道。
「说到这还要感谢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儿,我这正夫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安稳,而且我家妻主产后虚弱,也是靠小痕药方调理,妻主才能继续开枝散叶。我以后,也能是个大家族的当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双凤推销,满脸憧憬与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揹带,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妳们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多讨人喜欢。」边说边轻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这么好带的吗?」姚双凤印象中小孩都精力过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带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她啊……刚出生的那个月,几乎都没能睡着,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么小一个,还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还好后来小痕帮莓莓开了方子,莓莓终于能好好熟睡,现在吃饱饭可以睡上半个时辰,晚上也能一觉到天亮了……能到今日这一步,真是多亏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断的调整药方。」又看向姚双凤:「别看我们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亲和父亲,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医侠侣,只是后来回村隐居;小痕得其真传,又努力不懈,我敢说,在我们县,小痕医术若是第二,绝对没人能称第一。」
熊大哥起身,将小女娃塞入苏碧痕怀中:「给你沾沾喜气,说不定也像我一样,一举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给妳们拿姚小姐的身份文书啊!」接着转身,伴着肩膀上一大片水渍,走向里间。
苏碧痕熟练且温柔的抱着孩子,耳根红了些,他看向姚双凤,抿起嘴唇,低下头,盯着小女娃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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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哥是村长,也是种果树、腌渍蜜饯贩售的果农。
他妻主在床上养胎,就是像第3回那样,一直被浇灌精元 a_a
019我打怪掉宝了(微h)
熊大哥拿出约三指宽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烫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贯、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儿小,改姓事儿大,虽然这姚诗调年纪比妳大许多,也将就了吧!」熊大哥又问:「但妳改成本名,不会反而招来仇家追杀吗?」
姚双凤答道:「不会的,姚双凤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经舍弃过去的身份了……」她看向苏碧痕,对于隐瞒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丝愧疚,然而苏碧痕只是给她一个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着喝茶小憩了一会儿,苏碧痕跟熊大哥讲了自己要被卖掉的事情,熊大哥气得差点掀桌,还好得知姚双凤的计画以后,完全支持他们俩,拍拍胸脯,说如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可以解决的儘管找他。
后来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辞,往县衙发进。
姚双凤又坚持了一小段路,后来还是让苏碧痕抱着走了。她俩行至县城郊区的时候,还是下午,但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很是阴暗。苏碧痕抱着姚双凤,转往城郊一处庙宇赶去,在降雨之前,进入了庙中。
由于苏碧痕以前来过这间庙宇,帮住持治过病,而且若有往返县城,不赶时间的话,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让他与妻主歇息。
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加上走了整天路(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
睡前的例行通乳,姚双凤侧躺,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头靠在她胸前。不一会儿,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暱的姿势睡着了。
由于睡得早,三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么耗体力,平常也是吃饱睡、睡饱吃。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为他塞好衣物摺成的软枕,拉起他的长髮搁到头顶。
雷雨已经停歇,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么响,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 ”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她想。而且睡饱了、精神都来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他们住在其中一间,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房间大多是空的。
云开见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须烛火即可看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