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很穷的,穷得每天只有萝卜吃,连肉都没有。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钱吗?给我吧,我们九一拆帐,我九你一。」
「四姐~」云霜装乖黏向美人。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钱呢,你的情郎给聘金了没?我收点见面礼不过分吧?」
「生辰八字有什么要紧,我们不看重这些虚礼。倒是容大河,我们狐仙向来是一妻多夫。我的丈夫长年在外奔波,留我一人独守空闺,妾身寂寞得很~」
她用手推开云霜:「走开,等你变成皮毛再来跟我相认也不迟!」
云深冷笑一声:「叫你的情郎买啊,叫姊姊出钱算什么?」
不知道她容哥最喜欢大奶子吗?拿这对大奶子是要逼死谁吗?准备跟她抢男人?云霜伸出手准备在那对大奶上各打一巴掌,还没动手就让那大奶美人的目光瞪得浑身发冷。
「姊姊,我带容哥去起码要叫壶酒吧,这些银子不够,再给点吧。」
「哪来的叫花子还能还价!」
云霜听了那娓娓道来的温柔语调顿时全身发毛,后悔刚才没听容哥的话回家。而且她听见什么了?说大奶夹着香胰子跪着给她洗澡逗趣,要命,她跟容哥调笑的话让那女魔头听去。
腆着顏说:「云小姐您好,我叫做容大河,祖业打猎,有几亩薄田,父母双亡,其他叔伯在我爹那代闹得不愉快,如今没有来往。我的生辰八字是??。」
云霜脸色发白:「容哥,快跑!」
。有一天居然异想天开跟情郎跑了,回来就剩这幅可怜的狐狸皮!小娘子没办法,家里都让这个坏狐狸吃穷了,只好来这里募款给这隻坏狐狸下葬,要是募不到也没关係,草蓆卷一卷找个山谷随便扔,免得见了就伤心。」
容大河如今才看清楚她的打扮,想起街头那齣真是闹剧!无论是腰间的大宝石还是绣鞋那对大珍珠必定价值连城,他的一百两只是零头而已。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帐了吗?见面礼那些就够了吧?」云霜伸手跟姊姊要钱。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容大河留下。」云霜这么被赶下楼。
云霜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我不认识她!」她拼命给容大河使眼色,眨得一双美目快要抽筋。
「十两打发叫花子吗?」
「谁是你四姐,别乱认亲,刚才谁说:『不是,我不认识她!』」
云霜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游说:「四姐,别闹了,咱们家缺那几个铜板吗?」
容大河想起了云霜说她四姐喜欢捉弄人:「这位是你四姊?」
直到那大奶美人走到云霜眼前:「客倌,您怎么见了小娘子就想跑?妾身是豺狼虎豹吗?呜呜呜?。」眼泪不知是真是假,奶波已经顶到云霜那目视平坦的胸前。
「谁是你四姐,几个铜板相碰还有声响,那小畜生花用的钱可比石沉大海,那可是一点声响也无!还想花小娘子的钱给那隻小畜生买蓆子?募不到钱小娘子不走了!」大奶美人假意擦泪,擦完泪胸一挺,差点又将云霜震晕!
云深
这位大奶美人叫做云深,她是云霜四姐,开了一间书肆。她成亲很早,十四成亲十五生子。可是云霜从没见过姪女,所以对这说法存疑,只当娘记错了,将大姐生孩子记成四姐也说不定?
容大河第二度接住可怜的云霜,他默默地拿出一张银票,大奶美人毫不留情的接过。云霜想拦截,美人冷笑了声,随手将银票塞进乳沟里,丝毫不漏一个角,云霜想要抽出还找不到办法。
殊不知街上那齣是消遣云霜,还是消遣他来着?
云深受不了,深吸一口气,抽出银票还云霜,另给了碎银子:「隔壁茶楼出了一齣新戏,去那里叫盘瓜子听说书,听完一齣再回来。」
容大河忽然让云霜四姐带上楼,两手空空,连那一百两都被云霜讨回。他正想着怎么开口好?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就是最可爱的云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宝贝,你怎么忍心看我变皮毛?」云霜怎么肉麻怎么来:「姊姊,别说皮毛了,我看上一件雪青刺绣的衣服,给我钱我要买。」
她只好收手乾笑:「有蚊子,我打蚊子,怎么可以让那些臭蚊子叮我貌美如花的姐姐!三姐,不,四姐,我是你的宝贝小霜儿。」
「小娘子银两募够了,散了散了。」大奶美人收起募款葬狐的牌子,收摊了。
大奶美人掏着耳朵:「您说什么大声点,听不见!」大奶美人向前一步,奶波震得云霜退后一步险些摔倒,幸亏容大河眼明手快的接住她。
云霜四姐竟开始解衣,玉指挑开碧水般的罗衫,显露不盈一握的纤腰,腰间系着深松绿的腰带,腰带上有一颗碧绿色的大宝石,下身是金丝撒花百褶裙,绣鞋绣着一对大珍珠。
大奶美人将云霜跟容大河带到街中的一家书肆,吩咐掌柜看店,带着他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