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下,阳光被花瓣割裂的斑驳陆离,披在一丝不挂的雪背上。蝴蝶骨的起伏误以为她快长出了翅膀。
男人躺在躺椅上,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这样的一只手应当杀伐果决的握剑抑或是从容不迫的执笔,可现下他按着毛绒绒的脑袋不停的按压在自己胯下。
小嘴根本含不下所有,剩余的部分只能用小手撸动,嘴角都和感觉快裂开,吞咽不及的津ye流淌一片。
猛吸了一口,焘奡摇了摇脑袋,挣脱他的手掌,吐了出来抬着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动人望着他,“大人我嘴好酸哦……”焘奡娇声娇气嗲兮兮地说着,她发现这样说话这个臭东西就真的不会再逼迫自己干不想做的事。
“娇气包。”他指腹抹去了焘奡嘴角多余的水渍,扯过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摸了摸下边一手的ye体,“是真含不下了,还是想要了?”
“想要大人了……”焘奡在性事上一向坦诚,爬在他身上,握着粗壮的rou棒,上面经脉盘虬,花xue迫不及待又吐出一滩水ye,抵在自己的花缝,蹭了蹭就一口滑入娇喘了两声后,自动自发开始自我满足,膝盖撑着两边,小屁股一扭一扭带动着腰肢,焘奡藕臂环着凌昶旭脖颈,她娇媚的唤着凌昶旭,伸着小舌头舔着他的唇角,大腿带动着tun部扭动,很快开始神魂颠倒了起来。
“叫夫君。”
焘奡还记得夫妻要穿红色衣服,“那不要了。”姓凌的总是会为难她,谁知道又是不是在坑她。
他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他迅速抽出,焘奡欲求不满的发出哼唧声,晃了晃身体,他换了手指,拨开她娇嫩的贝rou,狠狠用手指插入了粉色无暗沉的花蕊里,抽插剐蹭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娇。
另一只手反手将她的手腕桎梏,两团白花花的大nai子随着手指抽送晃个不停,樱红的小nai头涨的很大。她为了满足他,搞得自己欲望高涨,现在又不给她,焘奡难受的身体如蚂蚁咬噬,痒的不行。
疼她可以忍,痒她忍不了。
“大人……”整张小脸哭的都是泪,嫣红的小xue还被两根手指肆意进出着,两片肥白tunrou,露出蜜水直流饥渴的小xue,翕张着小嘴一声声不停地求cao。
他被焘奡这幅媚样勾得口干舌燥,可偏偏还极具有耐心吊着她,声音喑哑地哄着,“焘焘叫夫君就满足你。”
焘奡身上有一种气质,仿佛游离在尘世之外,又毫无怨言地被卷入红尘之中。而他迷恋其中。
“夫君夫君要夫君cao…想要被夫君cao的下不了床呜呜呜呜,给我吗求你了夫君~”小屁股扭得都快没边蹭着他的腹肌,她管不了是不是坑了,就算是火坑,她也往下跳了。
被她这几声叫的硬到不行,一巴掌扇在白花花的雪tun上,挺腰就把rou棒重新全插了进去。哭腔的媚叫声像猫儿一般。
饥渴的小嫩xue骤然被填满,强烈的满足让焘奡的不停浪叫,“啊哈……夫……夫君的大rou棒插进来了好舒服唔”开开合合的小嘴,却突然被男人两根沾满她ye体的手指插入口中进来。
“刚才是谁说不要的?rou棒一插就yIn荡成这样……看!看你这xue含着rou棒的sao样。”
直到嘴角的津ye顺着他的手流得胸脯上到处都是。尤其是那光下,晶莹的小nai头,抓着一只nai子开始狂撞。
她吮嗦着手指,媚眼如丝,还能撒娇,“夫……君~”
害得埋在里面的rou棒都大了一圈,他捏着她屁股就往鸡巴上套。
女上位本就能入的很深,她还嫌不够,挺着小nai子恬不知耻去蹭着他的胸膛。自那日破瓜之后,她终于像书中魑魅那样好魅惑,无时无刻都处于发情期一样缠着他。在床榻上终于被昶旭哄着唤他夫君。
“夫君好棒啊……啊啊啊…”扭着腰攀升至快乐的地方,焘奡意乱情迷地发着抖,缩在他怀里,昶旭吻就落下,一手把她想要松开的手臂抓到身后,让她不得不再次挺着nai子给他吮吸,另一只手拍着她的屁股。
“sao东西谁让你高chao的。”
受疼的屁股,xue里软成烂泥的软rou突然富有弹性咬着rou棒,昶旭闷哼了一声,差点被夹射。
他呼吸急促,狼狈不堪的把她压在身下抱着她的腿根,小xue里被撑开的几乎快毫无血色的rou皮薄如蝉翼的包裹着,可怜巴巴贴着rou棒,rou棒恶狠狠进攻又捣出更多汁ye,似乎想要给外面的贝rou增添几分色彩,cao翻出嫣红的软rou,又很快被捣了回去。
焘奡毫不吝啬地yin哦着来表达自己的快乐,除了第一次的痛苦之后每每都是欢愉的,尤其白色的ye体摄入体内时,四肢百骸都有一种暖流在给她疏通什么,和昶旭做这事很快乐,他射给她东西那种舒服更快乐。
直到顶到一处软rou,焘奡身体僵住,酸麻胀感使她控制不住的抽抽,像是一根线快断掉,那样形容不确切,是从高空坠下的失重感,她无法控制自己感觉在失控的边缘,“呜呜,夫君错了错了……”是一种被他掌握住命脉,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粘着泪滴的小脸蛋娇滴滴撒娇蹭着他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