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并非毫无防备,聪敏的她早就意识到这个自称拉蒙的男子不会无缘无
故的,仅以一个“热心肠”的理由陪着她在阴森诡谲的暮色森林走上大半天的,
而他最后那句话已经让吉安娜由怀疑变为确信——拉蒙与失踪事件脱不了干系,
甚至他很有可能就是失踪事件的制造者。所以在对方突然发难的时候才能够有如
此迅速的反应。但是,当吉安娜转过身来,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站在他身
后的已经不是之前的拉蒙,或者说,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这个“生物”身高超
过两米,粗壮的四肢和躯干已经将原先的衣物撑裂撕碎,露出了长满灰黑色鬃毛
的身体,原先是手和脚的地方被锋利的爪子替代,长长的嘴巴满口尖牙,一双火
红的眼睛充满着凶残和暴虐,整个头部看上去就像——是狼人!吉安娜脑海中想
起了这个词汇,以及很多古老而神秘的关于狼人的传说,之前也曾听到暮色森林
有疑似狼人的怪物出没的传闻。而亲眼见到狼人,又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对
吉安娜来说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来自视觉和内心的强烈冲击使吉安娜错过了逃
跑的最后机会,狼人挣脱了脚下的寒冰束缚。
当吉安娜定下心神,全力应对眼前的狼人时,在她身后两侧又出现了两个相
同的身影。“哈哈哈,你瞧,小姑娘,我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拉蒙说,声音由
于变形而显得尖锐嘶哑,“你毫无胜算,识相的话,老实的脱光衣服跟我们回到
巢穴,只要你不反抗就不会受苦!”吉安娜心里一凛,脱光衣服,不反抗,难道
又是“那档子”事?她不禁想起当年在敦霍尔德旁的老树下遭遇伊格洛夫士官长
时的情形——好像每当自己孤身处于荒郊野外时,除了失身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不过和当时自己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不同,现在的吉安娜已经是见习法师了,
她多年所学决定今晚的施暴者绝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吉安娜稳定情绪,振作精神,手掌上闪出红色的火光——她打算改用火系法
术进行攻击,这样能够更容易辨认对方的位置,并且鉴于狼人浑身长满鬃毛,一
定对火焰多有顾忌。从之后的战斗中空气充满了焦煳味可知,她的抉择是正确的。
“嘿,拉蒙,你这回带来的小猫咪会抓人哪!”后加入战斗的其中一个狼人说。
“但是质量很不错,想想待会能干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法师,我已经硬起来了!”
另外一个狼人说。“行了,乔伊,埃迪,好好干活,事成之后我保证会分你们一
杯羹的!”拉蒙说。吉安娜并未被对方粗俗的语言分散精力,因为她知道这恰恰
是它们所希望的。她集中精神,将手中的一个个火球砸向周围的狼人。狼人们对
吉安娜的火球有些忌惮,但它们经验丰富,始终和吉安娜保持着火球难以击中的
距离,寻隙而击,一击即退。渐渐地,他们已经远离了小路,深入了阳光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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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的进行,吉安娜暴露出了一名见习法师和真正法师相比最致命的缺
陷——她无法一边战斗一边持续补充自己的法力,要想有效的恢複法力,她必须
停止攻击性法术的施放,而这等同于束手就擒。随着法力的逐渐枯竭,吉安娜觉
得法杖和四肢越来越沉重,发出的火球准头大不如前,颜色也黯澹了许多。随后,
她头脑变得昏沉,视线逐渐模煳,觉得身体周围全是狼人的影子。她脚步一个踉
跄没有站稳,拉蒙趁隙突击夺走了她的法杖,并将她撞翻在地。另外两个狼人猱
身扑了上来,吉安娜的见习法袍和贴身衣物在挥舞的利爪下被撕成了节节寸缕,
狼人们对她的法杖尤其忌惮,它们将法杖顶部的水晶砸碎,杖柄被折成了一节节
后扔到了被之前的战斗点燃的一堆灌木丛中。
与此同时,在达拉然的那幢最高的法师塔里,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怜的老法师安东尼达斯双目失明,耳朵失聪,口舌和四肢被撕裂得血肉模煳,
下身的男根变得焦煳。他机关算尽,但唯独没有考虑如何才能及时切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