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答。
我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却跟得了间歇性精神病的人一样,笑完了忽然又一脸阴郁地盯着我缠着绷带的右手瞧,口气跟打翻了陈年老醋似的酸。“你用你的右手和亲热了吗?”
亲热?我想,可不是吗,和他的小脸蛋与大屁股坦诚相待地亲热过一番。
“原来如此,”冷嗤道,“又对你发号施令了吗?”
“我不动,你能别顶着我吗?”我原本带着笑的表情这时候也忍不住变了,怨恨地看着他,有些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你这个小家伙骂人还挺有新意的,嗯?”他笑眯眯地直勾勾看着我,眼神像鹰隼一般凶戾,那是一种从胸臆之间发出震动的朗朗大笑,极富感染力的笑容。也是习惯领导别人,处于上位者优势下的一种得意的笑容。
两人的目光同时扫射在我的身上,指挥官大人的嘴角甚至噙着一丝嘲讽的笑。
“出汗了眼睛会痒吗?”他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反感,亲昵地吹着我左眼角的伤痂说,“回家涂药了没有?已经不会再流血了吧?”
“所以我才要自告奋勇地出来找这个原因。”的嘴角往上微翘。
湿腻的带着男士香水芬芳的气息擦过我的脸颊,戴白手套的手贴着我被迫岔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过,我被他这么压在身下,早就没了打球的心思,转动眼珠想辙找借口脱身,好摆脱这个声音低沉到有些沙哑的金发男人。
用玩味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转头微笑道:“很明显,架的原因和生气的原因极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不是么?”
哂道:“我早该想到以你的专
我疑惑地看向他,不清楚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腿麻了。”我嘟囔着说,“你让我站起来缓一缓。”
我面上一热,气得咬牙切齿道:“抱你妈去吧,再敢动一下,老子剁了你这根驴养的玩意儿!”
脸上挂着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笑意。
“准确来讲,我是在找,”回答说,“刚刚发出话来,要求现在所有人提前入场,新闻发布会就要开始了。”
“我查到了你们在大厅的监控。”他说,“你们上顶楼之后,电子眼就被强制关闭了,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你气呼呼地从一楼电梯走出来。,你给我老实交代,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真的?”他挑了挑眉。“你只是打了?你没有被他占便宜?”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推开,却被他笑着给搂紧了。“通讯官大人,你怎么会亲自来找我们?”他一边摸我头发一边问。
转过头,叉腰倚在门口,脸上居然是笑嘻嘻的,深棕色的眼睛像明耀的茶晶一般带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光芒。
“你怎么这么快就能找到?”淡绿色眼眸的金发男人笑了,“难道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吗?”
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了我,不顾我的挣扎搂住我的腰,眯起淡绿色的眼睛,餍足地轻叹出声:“乖,别动”
“你怎么知道是”我刚说完这话,的脸就黑了,按住我右手的力道大到吓人,我心脏居然吓得偷停了一拍,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不疼。”我佯装生气地瞪他,“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吗?操,老子都出汗了!”
这才叹了一口气,满意地搂紧我。
耸了耸,表示不关心,也无所谓。“好像也不对劲,”他抿着嘴补充道,“刚才下楼的时候,两人差点又吵起来。”
绑着绷带的右手,笑眯眯地问:“是不是捏得你疼了?”
“生气了?”他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下身在我屁股肉上撞了一撞,吓得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别生我的气,,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见眼前(阿莫伊)的指挥官大人一脸阴沉地质问我,我急忙奋力解释道:“我刚刚打他来着,打得手骨都快脱臼了,操他妈,他身上依旧一点伤也没有。你们这些(金发贵族)真不是好惹的,不打你们吧心里边憋着一股气,打你们吧吃亏的反而是老子,压根就不正常”
“谁叫我是现场唯一的闲人呢?”平静地浅笑,“进入会场之后,能够全场瞎晃的就只剩下我的通讯部了。今天大家第一次全员参加非正式聚会,可是却看上去不太有工作的兴致,他今天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在生气,”压低嗓子对他的同僚说,“至于新闻官大人为什么而生气,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反正挣不开他,身体越来越僵的像根筷子不敢动,心里边拐着弯骂他不是东西。居然还挺吃这一套,一点没听出来我拐着玩儿骂他不是人的潜台词,最后笑逐颜开地在我右手心隔着绷带亲了一口。“别生气了,宝贝儿,”桌球的灯光倒映在金发贵族淡绿色的眼睛里,极其柔和温暖。“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原来你们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