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的话语被挡在抿紧的唇间,失了笑容的审神者微微蹙眉,垂下的纤长眼睫在脸上覆下一片阴影,显出一种付丧神从未见过的无奈与哀伤,大太刀有些无措和担忧的看向他,“您,十分抱歉,是我冒犯了,您没事吧?”
面红耳赤的大太刀被这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简直连话都要不会说了,随即他就听见头顶传来审神者略带喘息的暧昧低笑,“太郎殿做得很棒呢!”
“很惊讶?”索性将浴衣完全褪下扔到一边,近乎赤裸的审神者丝毫不以为忤,姿态闲适的站在月光下,抬起手臂微微攥拳用力,鼓起的肌肉和微微凸显的青色血管,居然有种诡异到令人觉得唇干舌燥的诱惑感,“虽然不太擅长武道,但对于弓道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从前,天皇咒乱的时候,我还帮晴明……”
尽管知道事情大概不会那么简单,太郎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如果是同时做同一件事,他至少可以学着对方做就对了,总该比一直陷在这种无从下手的窘境中要好些吧?
“那,那个……这……”
白夜摇摇头,重新露出那种太郎熟悉的,略带戏谑的微笑,“只是想起些曾经的事情,太郎殿并没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说过了,接下来的时间,这具身体悉听尊便,何况只是看看……不过,如果只是单纯着着的话,恐怕太郎殿真的就要输了哦!”
所以当白夜微笑着躺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太郎顺从的按照他的指引翻跨在他面前,然后俯趴下身埋在他跨间,脸几乎要贴上那人勃发的性器,而同时他也感觉到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最为私密隐晦的部位,只是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种姿势,就已经让大太刀羞耻得全身都开始颤抖,但事已至此承诺已下,他毫无回头之路,只能咬着牙僵在那里,等着白夜动作。
重新投向上半身的太郎,意外发现这位自称以术法见长的审神者,竟然拥有着十分优美而有力的手臂线条,如果不论其他,简直与武者可堪一论。
“太郎殿真让我伤心呢,”俊美的审神者神色中再次显出一丝黯然,看向太郎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却很是缠绵,磁性的声线渗入了微微喑哑的鼻音,甚至给人一种撒娇的意味,“刚刚我可是为太郎殿下服务了那么久,而您,连一件衣服,都不愿帮我脱掉吗?真是何等无情的人呐!”
明白事实的确如此,双拳握紧又松开,太郎深吸了几口气,终于一脸壮士断腕般的表情,朝白夜伸出了手,如果不去注意他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脖颈的红晕,以及眼角眉梢未藏尽的羞涩,单凭那副肃穆的神情大概会被人以为是在驱除邪祟或者奉行祭神吧。
那样的神情和语气简直是犯规,而且居然连敬语都用上了,感叹似的呢喃被他漂亮的古式语法说出来,有种吟唱和歌般的优雅凄美,偏偏身为神刀为人常年供奉的太郎,对别人哀怨的诉求向来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想如此反驳,但看着眼前已经快要顶上自己鼻尖,正不断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隆起,太郎颤抖着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想移开视线,却被白夜一手掐住了下颚,只能被迫仰起脸与他对视,那东西便顺势顶到了自己唇边。
然而这个时候的白夜心中却十分复杂,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虽然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对理论知识储蓄颇多,但算起来前两辈子他不是宅家就是修炼,别说谈恋爱,连来个419的时间都欠缺,所以无论是让人咬还是
白夜低低的喘了一下,指尖轻柔的将溅在太郎脸颊上的些许粘液抹开,只是看着高洁无暇的神刀埋首跨间,已经比想象中要刺激的多,如果真的将他拉下神坛,整个的灌注满欲望,沉溺在属于人类单纯而又肮脏的极乐里,他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下定决心似的抿紧唇,太郎双手搭上那人包裹着跨间的样式怪异的布料边沿,狠下心来猛的往下一拉,分量十足的东西顺势精神奕奕的弹了出来,几乎要打上付丧神的下巴,太郎下意识偏头躲过,那东西便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脸上,在安静的和室里发出了清晰响亮的“啪”的一声。
白夜身量颇高,虽然比不上太郎,但比起其他付丧神也算极出挑的了,当年在平安京甚至因为身高太过鹤立鸡群,被人盛传是妖魔混血,为此还习惯了就算身着正装也从不戴帽子。身材高大的太郎跪坐着,面向白夜一双大长腿时,脸部就恰恰对着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只能惶恐的将视线挪开,手伸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
沾着粘液的手指抚上付丧神颜色浅淡的唇,白夜微笑着看向手足无措的大太刀,声音低哑温柔,仿佛恶魔的耳语,“我突然觉得,既然要决出胜负,我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对,不如这样,我们同时为对方做同一件事,如果谁先忍不住向欲望屈服,谁就输,如何?”
下一瞬间,视野中突然投下的阴影让付丧神诧异的抬眼,随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那个蛰伏之时便足以令他望而生畏的器物,此刻正蓄势待发的开始勃起,几乎要将包裹它的布料撑破一般,彰显出强势且极具攻击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