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防雷预警:小狼狗设定,内含舐足,前侵,射尿,有伪触手,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完毕!】
光线昏暗的和室里,粗重的喘息声恍如野兽隐含在喉间的咆哮。
被绳索紧紧捆绑,迫不得已伏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的甲胄和衣服破烂不堪,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红色的咒缚绳狠狠嵌入其中,磨出一道道紫色淤痕。
男人却仍然不知疼痛似的挣扎着,原本应该灿若鎏金的双眸此刻泛着浑浊的血色,尖锐的犬齿用力撕扯着卡在唇间的绳索,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榻榻米上,晕开大片深沉的颜色,横贯了一条疤痕却仍显得坚毅端正的脸,此时扭曲到狰狞的地步,仿佛一匹择人而噬的疯狼。
男人正对着的房间Yin影之中突然伸处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虽然肤色白皙,但看得出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连手背与小臂上浮起的青筋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居高临下的抚上男人粗硬的短发。
瞳孔猛然缩紧,男人发出一声哀嚎似的呜咽,像是看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东西,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后,努力摇晃脑袋想躲开那只手。
然而被最大程度限制了移动能力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只手仍然轻柔的落到了男人头上,随即纯白色的灵力缓缓蔓延至男人全身,像是要将他灌满一样。
白色的光芒下,男人从喉间溢出变了调的嚎叫,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挺动身体,徒劳的挣扎着。
渐渐的,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变成了濡shi的喘息,血红双眸里盈满的杀意被茫然和迷离取代,朦胧的氤氲了一层雾气,男人刚毅的脸上浮起chao红,身体终于被驯服似的停止挣动,温顺的伏在那里轻轻颤抖。
灵力注入得更加顺畅,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微微仰起脸,磨蹭着抚在头顶的掌心,从鼻腔里发出咿咿唔唔的黏糊哼鸣,像是哼唧着讨好主人的小nai狗一样。
男人的动作引来了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低沉磁性的声线仿佛直接从胸腔中共鸣而出,让人耳际发麻。
承受不住似的缩了缩脖子,男人脸上的红晕顺着耳根爬至脖颈,额头渗出的汗水濡shi了发根,身体在对方宛如实质的目光中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堵在口中的绳索让他无法言语,只能急切的吱唔着,原本粗旷的声音里居然夹杂了一丝明显的哭腔。
白夜收回手上已经开始感觉到些许过剩溢出的灵力,冷静的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同田贯正国,殷红的瞳孔和明显仅剩本能的反应昭示着这振打刀已经暗堕的事实。
然而他毫不迟疑的解开了对方脑后的绳结,取下卡在同田贯口中的绳索,顷刻间,原本乖顺伏趴在那里的付丧神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张嘴咬住了白夜正准备收回的手腕,先前已经平静下来的面容也再次狰狞起来。
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的划开了柔嫩的皮肤,鲜红的血ye泊泊流出,下一瞬间,溢出惨嚎的却是发动攻击的付丧神,他松开沾血的唇舌,仰头发出抽泣般的悲鸣。
淡定的看了眼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白夜踩在对方跨间碾动的脚掌不禁加了几分力气,同田贯呜咽着蠕动无法躲闪的身体,然而那处昂然起来的灼热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开始彰显存在。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同田贯?”
用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无奈的语气,白夜将受伤的手腕伸到重新咿唔起来的小狼狗面前,已经情不自禁晃动起腰肢的付丧神不明所以的眨着殷红色的眼睛,双眼迷蒙得无法聚焦。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重复了一遍问话,看着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同田贯,白夜微微挑眉,干脆停下脚下的动作,付丧神焦虑且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挺腰想用自己硬挺的股间去磨蹭对方的脚,却被白夜一手压住了肩膀,顿时动弹不得。
挣脱不了的付丧神开始烦躁的冲面前的男人龇牙,被恐吓了的白夜眯起眼睛收回手,然后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下一秒,同田贯剧烈的挺动了一下,双眼蓦地睁大,从喉间挤出一声喑哑的呜咽。
他身上再次覆盖了一片白色的灵力,一反刚刚柔和的印象,仿佛活物一样蔓延出数条凝实的分支,粗暴的将付丧神身上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布料全部撕扯干净,只剩下残破的胸铠和红色的咒缚绳纠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透出一股异样的情色。
然而并不仅仅如此,那些灵力分支蜿蜒着依附在付丧神身上,其中一条缠上了同田贯已经充分勃起的Yinjing,然后毫不留情的从顶端的小孔里直直插入,rou眼可见的越探越深。
被从前端侵入的付丧神扭动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哀鸣,Yinjing中的灵力仿佛带着触脚的爬行植物,顺着孔洞内部甬道一点点占领至腹腔中的某处内脏,带来可怕的瘙痒和压迫感,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尿意和另外一种陌生的感觉。
“啊~~”
体内突然升高温度的灵力像是要将所过之处全部烫坏一样,腰腿一软,同田贯无法在支撑身体平衡,仿佛翻身投降的犬类一般露出肚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