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离脸上委屈的神色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将他转过身,低头去衔那双看上去冰冷无情、却柔软得令人心悸的薄唇:“师尊真好,我不伤心了。”
戎离轻笑起来,也不点破他的小动作,只是顺着那道湿痕向上,将沾到的水极轻柔地涂上顶端那颗悄悄挺起的蒂珠:“师尊的阴蒂也胀起来了,是想让我好好捏一捏么,它将皮都撑薄了,好红呢。”
殷玉荒方才刚让菊穴中堵着的东西磨得射出来一次,前边那处花穴无人问津,还汩汩地冒着水,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只是强撑着出无事的样子与他说话,却忽地叫他这样亲密地贴紧了,手臂又横在腰间,当即便有些撑不住,又要往下跌,被戎离稳稳地架住了抱在怀里,调笑道:“师尊从前骗我,被戳穿了又骂我,真叫弟子伤心呢,稍稍给师尊一点小惩罚也不过分吧?”
绛色桃花悬在微张的洁白齿列之间,被嫣红濡湿的唇瓣微微地遮了一点,更显得娇嫩脆弱,就如同下一刻便会被嚼烂了挤出红艳的花汁来,染得冰雪一样的地方也红透了,与软烂的花泥不分彼此地化在一处。殷玉荒神色间有一丝惊慌,怕他又弄来什么过分的东西,脸上却透出薄红来,张着嘴不敢合拢。
戎离委委屈屈地去搂他的腰:“师尊怎么忽然骂我?”
戎离只作不知,将他外袍掀得更高了些,指尖点在他大腿内侧一道混着浊白精水的晶亮湿痕上:“师尊,这是什么?”
那朵脆弱的桃花一捻便能揉碎,殷玉荒牙关无法合拢,全副心神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太过淫荡的呻吟上了,反应
殷玉荒又恼得瞪他。戎离只当没看到,摩挲着他的唇瓣又道:“您平日里被我肏干时,总喜欢憋着不出声,咬得唇上都是齿印,可是一旦将您唇齿分开,您便浪叫得嗓子都哑了,可见您分明就喜欢得很,未免也太不坦诚,今日便罚您不许咬碎嘴里这朵桃花,若是它碎了……这个还没想好,师尊还是别给我好好想这个的机会吧。”
戎离放开了他的唇,趁他阖着眼喘气的功夫,将那朵桃花抵在他的唇齿之间,掐个法诀固定住了。
那指尖点着滑腻水痕,轻轻地向四周打着旋推开,带出的痒便顺着水痕一路向上爬,往那个湿热泥泞的地方钻进去,一直钻进冒出淫水的源头里,搔得腹中也开始发痒,让人立刻便回忆起了那手指昨晚在穴肉间四处钻探、按着穴心处那一点高频率地抖动的情形。殷玉荒喘了一声,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前送了送。
殷玉荒起初还扯着他的手臂想拉开了说点什么,却渐渐地被他说得安静了,终于偏开脸,轻轻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那端肃的苍青色外袍一掀,下边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直接露出一对白如冰雪的修长双腿来。
殷玉荒僵了一下,却没有挣动,只是抬起手臂抵住了眼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气息带得唇间那朵桃花也颤了起来。
话说一半,被戎离捂住了嘴。
这便是随便自己怎么折腾的意思。
殷玉荒最听不得戎离讲这种浑话,一时间面上简直烫得要烧起来,眼珠里都蒙了层雾气,戎离还没怎么碰他,他便已开始有几分喘。
“师尊想必是记住了的。来,请您将腿分开一点,让我看看这两处骚穴有没有淌水。”戎离说罢,也不管殷玉荒将腿合得更紧,径自将他衣摆撩了起来。
殷玉荒半笑不笑地哼了一声,到底没揭穿他的把戏。
殷玉荒被他说得羞耻不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偏偏更加燥热,稍微被碰一下便抖得不像话,淫水流得更凶,腿间一片晶莹水光。戎离的指尖轻轻地在那颗红胀着的花蒂上转了一圈,便挑得那颗东西鼓胀得像是掐一下就能溢出丰沛浆汁的艳红果实,连中心的那一小粒硬籽都护不住,不用刻意剥开包皮便已经颤颤地挺在外边,只求有人碰一碰它。
“师尊有命,弟子岂敢不从?”戎离站起身,挑着殷玉荒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与他抵着额头笑了笑,“师尊长得这样漂亮,却总不愿意让弟子好好看看,实在是可惜了。唉,只好仔细摸一遍了。”
殷玉荒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听了他这番鬼话,觉得颇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皱着眉反驳他:“我不是骗……”
戎离又将他向后按了一下,后背抵在那桃花树的树干上,才笑道:“师尊自现在起要站好了,想在树干上靠一靠也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如方才那般,动不动倒进我怀里撒娇了。”
这株桃花树上花枝繁密,仿佛连天光都要遮过去。戎离手上一翻,枝头上开得最鲜妍的那朵花便如受到牵引一般,径直落进他的手心里。
“师尊那时就是不喜欢我。”戎离拘着他不许他分辩,自己的声音倒是越发委屈起来,“还骗得我从问道崖偷溜到这里来比划了好多次,被发现了抄的门规都不下百遍,太过分了,您要补偿我。”
殷玉荒口里不能咬东西,半点声音都关不住,浅促地抽着气,只一点指尖轻触了几下便将他弄得压着声音小声地呻吟起来,半晌才匀下一口气,含含糊糊地道:“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