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令众人依次离开墓室,自己留下以封墓门。
叶枯荣脸红了一片,又在这棺木中与晏
他心中一动,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那柔软的嘴唇上,稍微分开些许,晏清翰的唇舌间便会因为这墓室中的温度过低而冒出白气来。叶枯荣猛然发现,晏清翰身体的温度竟似比先前高了不少,若是再无纯阳之物相辅,恐怕当真要爆体而亡了。
叶枯荣大喜过望,像是这至阴之地的墓穴已对这肉身产生了些许反应。他静待许久,晏清翰的尸身以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只是终究没得到至阳之气,所以还是宛如活死人。
他抬头一看,却见晏清翰眼角缓缓有泪流下。莫非是师弟有所感应?
想到自己正对最喜欢的师弟坐着此等卑鄙下流之事,叶枯荣不禁惭愧起来。但事已无转圜之地,他咬了咬牙,便将自己挺立的孽根送入了那淌水的淫穴中去。
当下既是为了救他性命,叶枯荣便一路摸进了他亵衣内,只觉得那小穴竟传来一阵异香,摸上去滑溜溜的,让叶枯荣又是一惊,莫非师弟早已有自我意识,只是无法动弹?
他叹息一声,伸了手去摸晏清翰的脸,谁知指尖所触碰之处竟是有了温度,再不似先前的冰冷。
他越发相信晏清翰所托之梦是真,但此刻仍在为至阳之物一事而发愁。他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百物袋中取出了这几日搜集来的各类宝器。
那张脸一颦一笑间更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娇蹭来,叶枯荣看得呆了,还来不及将阳物抽出,便道:“我如今也是权宜之计,待师弟身体大好了,任由阁主处置。”
他自绝情断欲以来便再未经过人事,哪里抵挡得住这淫穴的功夫,叶枯荣一面抑制着自己的精关,一面想着师弟这手功夫莫不是从旁人处习得,他越想越是难受,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射入了小穴之内。
他将那些所谓至阳的宝贝悉数放在晏清翰的尸身上,墓室内一片死寂,并无半点反应。
正当此时,晏清翰的身体居然有了些许反应,手指微微动作起来,眼皮也不停跳着。叶枯荣欣喜不已,看来是阳物当真是所谓的至阳之物。
叶枯荣定神看去,只见棺内暖玉与各色宝石衬得晏清翰愈发眉目如画,他细细看了这位已有数甲子未曾相见的师弟,他早已褪去了青涩模样,端的是色如春花,艳若桃李,眉心那点由南海千年老蚌产出的珍珠更是为这张绝世的容颜添了几丝柔和。
清冷阴森的墓室之内空无一人,只余湖内水银汩汩流动的声响。叶枯荣缓缓推开棺盖,只见其中的晏清翰尸身仍是生前模样,皮肤滑软细腻,与活人无二。
模模糊糊间,他好似再一次在梦中见到了晏清翰,他暗恋已久的师弟亲昵地靠在他的怀里,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自己脸上的精液,笑嘻嘻地说道:“师兄,我还要。”
叶枯荣吓得立马清醒过来,左右一看却仍是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晏清翰躺在棺木中无半分动静。
稍稍喘息片刻,叶枯荣瞧着身下红痕遍布的身子,心中又是好一阵羞惭,直在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可那阳物偏不受控制似的,又顶在了晏清翰的大腿根处。
叶枯荣灰了心,又觉身心惧乏,索性在一旁汉白玉所做的石床上睡了过去。
思及此,他便再无犹豫,将手伸入了那轻薄的蝉衣之中。谁知叶枯荣这一摸却傻了眼,这尸身软滑柔腻,暖玉一般,哪还有半点阴森的死气。这番下来,叶枯荣不由口干舌燥起来,他当年修道之时,师尊领晏清翰进来时那惊鸿一瞥,从此让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他自知修仙之人该绝情断欲,没几年便寻了由头下界历练,鲜少再回门派。上次与晏清翰相见之时,已是他继承掌门之位,那时叶枯荣在台下远远望着这位脱胎换骨的师弟,才恍然惊觉心中无限爱怜在这数甲子内从未消散。
他思索片刻,又觉得晏清翰尚未完全醒转乃是因为精液分量不足的缘故,便再度将鸡巴捅了进去。
叶枯荣趴在晏清翰身上不住地动作着,沉寂的墓室之中,便只听得到交合处发出的滋滋水声。一想到自己竟是把那绝世的人儿压在了身下玩弄,叶枯荣便止不住想要把这具身体弄坏的念头,随着晏清翰体温的升高,软穴内更是舒爽得令叶枯荣难以言喻,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引着阳物,意图榨干精液似的。
晏清翰轻笑着,又故意夹了夹还在肉穴中流连的阳物:“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看似冷漠无情的师兄竟对我有这种心思。”
随着剧烈的交合,晏清翰嘴也张开些许,些许呻吟从那樱桃小口中泄出,更添几分情色。
“清翰!”叶枯荣激动不已,紧紧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叶枯荣不再犹豫,再抽动数百下便将精水悉数灌入了淌水的淫穴之中。
晏清翰亦愣了片刻,没想到他这位师兄既会将这话当真,只好凑上去亲了他几口:“那可不行,师弟我可想师兄的大肉棒了。”
他低低地喘息着,方抬头,却见一双如秋水般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