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文弱书生,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德行~”
于丽翻了个白眼,将晾干的毛巾搭在了李学武的肩膀上,扭身去屋里收拾他办公桌上的东西了。
“可说了啊,你闺女的零食断顿儿了”
李学武站在卫生间正拿牙刷沾着牙粉刷牙,听见于丽的话便走到门口伸着脑袋看了于丽一眼。
于丽好像知道李学武的表情似的,继续解释道:“虾干啥的都吃没了,再别的咸,老太太可不敢给吃”。
“知道了”
李学武刷好了牙应了于丽一句,随口嘀咕道:“这孩子忒能吃了,一天一大瓶牛奶不说,嘴里这是不断啊”。
“你也不想想,谁家孩子有你闺女长得大啊”
于丽收拾了桌子,又将手枪从办公桌上拿起来,走到李学武身边帮着他插在了枪套里。
“是不是太沉了啊?”
这手枪很有份量,以前还好,因为外面穿夹克,还能用背着的。
现在只能卡在腰上,坠的慌不说,一个大干部,有些不大好看。
李学武无所谓地说道:“没它我不安全,放别的地方更不方便”。
“要不让人看见,总不能放裤裆里吧?那岂不是更危险!”
于丽才不信李学武的鬼话呢,他天天坐办公室,能有个啥危险。
要是出了门,那开车的司机都带着枪呢,还能叫他有了危险去?
只不过是这枪好看,这人又想着过部队的瘾罢了。
“打没了你才好呢,省的你耍坏”
于丽嗔了一句,随后推了李学武一下,叫他穿外套去。
她是有些珍惜李学武最后在这边住宿的时间的,以后这坏人不在这边住了,她想伺候都伺候不着了。
雨水跟她说这不正好解脱了?可她总觉得有些茫然,或者叫怅然若失。
有这个人在后院住着,每天早上斗几句嘴,就着这么会儿工夫说几句闲话,她都能一整天的信心满满。
看着穿了衣服出门的那道身影,于丽抿了抿嘴,拿了抹布去收拾屋子了。
“这些个破烂儿你还要啊?”
李学武正走过月亮门,瞧见傻柱几个抬着一个破联柜往出走,嘴里便招呼了一声。
傻柱跟在后面,见着李学武过来回应道:“不要了,但大姥说木头还算不错,准备拆开了刨一下做板子”。
说着话看了看李学武问道:“你那屋的家具哪儿买的,实在不行我叫大姥跟我去看看旧货也成”。
他是见过李学武屋里的家具的,虽然都是旧货,但根本没有旧的概念,都是好木料,越用越有样儿。
“就在咱们街道供销社旁边那家委托商店”
李学武站在院里看了看傻柱的正房和雨水那间偏房。
“你就没想着把雨水那间房子改成厨房,在正房分东西屋,给雨水留出一间来?”
“我才不跟他一起住”
还没等傻柱开口呢,从屋里走出来的雨水翻了个白眼看了看她哥,嫌弃地说道:“邋遢的要死”。
“你这不傻嘛”
李学武笑着道:“他是邋遢,你嫂子还邋遢啊,结婚以后住东西屋,你还能沾着你嫂子的光”。
“嘿嘿,这可得求我了”
傻柱见李学武这么说,也不觉得被自己妹妹说了丢人了,对着雨水挑着眉毛说道:“要不要听学武的,住上屋来?”
“不要”
雨水咧了一下嘴,对着李学武说道:“你别老给他出主意,我哥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的主儿,说不定你撺掇着他就想着盖楼了”。
“呵呵,我看行”
李学武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盖楼的时候知会我一声,我好随份子”。
见着李学武往出走,傻柱也是看了一眼雨水,随后道:“大早上的,我还没喝呢,就有点儿醉了,不然还能敢听这话?”
这院儿里最近破土的活儿还真不少,先是东院儿盖房子,收拾院子,随后便是院里各家紧瓦,现在又轮到傻柱收拾房子。
“可得经心,这生人出来进去的”
也不知道听见什么了,早上这会儿跟院里溜达的三大爷见着李学武就说了这么一句。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您呀,有空了也别老跟院里晒,我爸说的是晒一晒太阳,不是一直晒,瞧您现在这脸色儿,比酱缸色还透亮呢”。
闫富贵微微一昂头,他才不信李学武的话呢,闭着眼睛也不接李学武的调侃,道:“我说的是东院儿的墙豁子”。
“哦?您去看了啊?”
东院只是房子盖完了,当初进料扒开的墙豁子还没堵上呢,但也就这几天的事儿。
李学武没想到的是三大爷还真去看那边的房子了。
听着李学武的口气,闫富贵只觉得李学武在戳他肺管子,脑瓜子有点儿不舒服。
不过很快还是平心静气了下来,一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