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脸颊火辣辣的,担心儿子发现我神情异样,所以不敢回头,就听见他站在后面窸窸窣窣,应该是扯下平角短裤的声音,随后一根滚烫的硬物扎入我大腿并拢形成的窄缝,gui头刮过脂肪堆积的两团隆起处,那里是与臀胯相连的最丰腴的部位,距离我的隐秘之地,仅仅差了一点点。
真的担心下一秒,儿子掀开我薄薄的裙摆,扒下我的蕾丝内裤,将硬得像铁棍般的大ji巴,狠狠捅进我的阴户。
「呜!」我暗自叹息,靠双臂勉强支撑僵硬的身子,好想阻止儿子猥琐的小动作,但内心犹犹豫豫,现在儿子箭在弦上,如若处理不当,是否会伤害他呢,也许伤到自尊,像嘲笑他早泄那次,使他难堪而跟我冷战;或者伤到身体,憋着不让射,以致白天上课总想这种事而无法集中精神。
不过,儿子每天要解决性欲过剩的问题,感觉有点频繁啊!涛涛支支吾吾:「我……我就想蹭蹭妈妈的腿,妈妈的腿……好美啊,好性感……」「嗯嗯,轻点啊,好儿子,妈妈的腰快被你压断了!」我娇哼道,心一横,「涛涛,妈妈同意你……脱掉短裤,直接用鸡鸡摩擦妈妈的大腿,但是……绝对不能对妈妈做更过分的事情!」「哦!」涛涛松开双臂,我腰际的紧迫和疼痛暂时得以缓解,勉强能直起身子。
欲望折磨着我,骚痒游遍全身,阴户自然而然地充血浮肿,我感觉下体的沟壑正在向两侧绽开,y道连连抽搐,像喘不过气似的,裤裆慢慢地陷入敏感无比的两朵小y唇之间,若有似无地勒着肿胀如豆的阴核。
儿子在厨房奸y妈妈的幻想,充斥着我的脑海,明明知道母子乱伦是错误,是禁忌,可幻想就萦绕在那儿,像色情电影的画面,竟然挥之不去,使我心跳加速,脸庞的灼烧直达耳畔。
如果穿裙子,在屋内我通常搭配比较厚的连裤袜,给双腿做好保暖,换作大夏天,只有外出期间我会穿条丝袜。
「妈妈……」涛涛难受地喊我,叫声真像一头小羊羔,下半身摩擦得更快更剧烈。
他依然像刚刚那样,喜欢紧紧箍着我的腰肢,脸时不时地贴近,亲昵地蹭着我的后背,嘴里念叨:「妈妈……你身上好香啊!」「还香呢……早晨起来一身汗……应该是汗味吧……」「不是……就是汗味,那也是香汗,呵呵……」儿子的脸恨不得钻进我的睡裙,他鼻子狠狠地抽抽,嗅我身子散发的气味。
见过儿子勃起时十五公分的巨物,紫红色的胖硕gui头,摸过肉
最新地址;酥痒和麻辣沿着大腿往上直窜,像一股风,钻入蕾丝内裤窄小纤薄的裤裆,传递给久旱且备受煎熬的阴户,在沟沟壑壑里缓缓流转。
涛涛每天上学前,放学后,看到我都是一身居家装扮,以保守的衣着为主,性感睡裙仅限独处或睡觉时才敢穿,当儿子的面,套着性感睡裙搭配黑色丝袜,那不是赤裸裸的诱惑他吗?关于丝袜的话题,似乎让儿子的ji巴愈发硬了,他像一头小奶狗般蹭着我绷直并拢的两腿中间,阵阵酥痒由大腿内侧传来,偷偷钻进我遮掩丰臀的超短裙摆内。
他鼓鼓囊囊的肉袋子不停甩动,啪嗒啪嗒,敲打着我光熘熘的大腿,也敲得我心乱如麻。
儿子当然不清楚妈妈正倍受欲望的折磨,ji巴对大腿的磨蹭,由生涩变得相当顺滑,gui头吐出的黏液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每每往复刮擦,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y靡声响。
与此同时,我的手臂不小心没撑住,身子被压向灶台,已经弯折成虾子的形态。
我紧咬下嘴唇,屏住难以自制的混浊呼吸,一旦嗯嗯啊啊的开口呻吟,儿子马上就能读懂妈妈痛苦的根源是什么,进而突破母子乱伦的底线。
「涛涛,好儿子,你在用鸡鸡摩擦妈妈的大腿……对吗?你憋得难受……对吗?」我明白过来,昨天回到出租屋已经太晚了,没机会帮儿子释放一次,因此今天早上,这小子被邪火憋得够呛,拿我的大腿发泄欲望。
绵绵水汽在千沟万壑里滋长,悄悄地淹没了裤裆,就连大y唇表面的耻毛都被水汽侵漫了。
我意识到,儿子平角裤里的ji巴离我的臀沟非常近,甚至离我腿根处的私密地带都非常近,硕大的gui头几乎快要插进我内裤勾勒的臀沟下缘。
儿子的呼吸很急、很重,热乎乎的气息穿透睡裙的面料,吹向我汗津津的后背肌肤。
我的双峰胀得难受,乳头将睡裙的前胸位置顶出两粒珍珠大小的凸点,伴随儿子的挺动,我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凸点划过布料,胀得生硬,加剧了难以形容的骚痒感。
「呜……」我轻呵一口气,臂膀用力支持整个身子,使两腿合得更紧些,感觉儿子ji巴根部的稀疏毛发扫过大腿表面,有点儿痒痒的,又感觉鼓鼓的肉袋子像小锤似的撞来,反反复复,大腿后面的皮肤有点儿辣辣的。
儿子不嫌弃我湿腻腻的身体,致使我的心砰砰乱跳,汗水沁润了睡裙的好几块地方,斑斑驳驳,原本黑色的料子更黝黑了。
即便y道空虚骚痒,总不能借亲生儿子的ji巴满足肉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