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飞速顶撞着,交融着。
就像单纯的向着自己渴望的极限宣泄,肆无忌惮地在她纯洁的花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爆发,欣赏着少女赤裸的娇躯犹如肉玩具般在自己疯狂的冲击下花枝乱颤,直到最终欲望的爆发!
“可以无节制无约束的中出内射,是真的爽啊~”
姬玄雨又坐了回去,颇有种感叹人生的意味。抱着怀中乖巧无比的肉玩具,他竟觉得少女有一种正赖在长辈怀里无声中不断寻求依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说出口的可怜小辈的感觉。
他不由伸手抚慰正在努力平复呼吸和心跳的少女,就像小时候安慰星愿一样,没有什么是摸头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加上抚背杀。更况且,拥抱从来都是最好的抚慰方式,无需多言。
“辛苦了。”
姬玄雨最终俯首在她耳边说道,平静且温柔,这也是他在向伊凛蝶表示感谢时所没能说出的话。被动便示爱,低调便隐匿,贪欲便迎合,任性便纵容,正如同她自己所说,少女已经变成他的形状!
哪怕她那无缘无故的好和敏感的身份依然是他放下警惕前的最后一丝顾虑。但这么多年该死的忧患真的让他有些累了,他也渴望时时刻刻都被在乎被纵容,很踏实很安心,对方无意识的举动都在呵护的感觉!
人不能自欺欺人,并非不能,至少,不应该完全忽视如此无条件付出,称之为“爱”的情感。出身如地狱般森严且残酷的上门姬家,他从未体验过所谓的父母之爱,伊凛蝶或许并不能相提并论。
但姬玄雨至少听语文老师讲过:
爱,无私的,但也是相互的。唯有父母血亲之爱,才是伟大的单方面最为无私最为纯粹的爱!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谁会无条件的付出不求回报,默默忍受你所有的缺点脾气和小情绪?
如果有,那这种爱已经是不对等的,是病态的,甚至是畸形的。即便如此,既然能够匹配父母之爱的存在,也许并不伟大,想必它也同样无私且纯粹。至少,足以扰动他冰冷的心弦。
“我曾经妄想过,能有一个人像影子一样,默默陪伴我,会为我变成一切我所想要的样子,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或是召之即来又挥之即去的奴仆,甚至是发泄生理欲望的性玩具……但这实在太过妄想了,所以,辛苦了,我的小母狗。”
听闻他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发言,伊凛蝶默然屏住了呼吸,只剩下心脏还保持着明显的跳动感,但也越发归于正常的平复。姬玄雨并不知道少女在想什么,但他能感到肉棒被夹的更紧了。
紧接着伊凛蝶松开了缠在他的腰间腿足,以少女的身高,在小穴承载着肉棒的情况下,踮着脚尖才能触碰到地面,让已是狼藉的下身缓缓脱离肉棒,但在此过程中却没有任何一缕精液能从她腿间流出。
然而她的小腹已经被大量精液和淫水填充到堪称三月怀胎的鼓起程度,却能做到滴水不漏。还是在两个乳头夹着木夹,后庭插着尾塞的情况下,可见少女对于肉体的把控能力之强。
“你确定?”
姬玄雨露出些许古怪之色,因为少女将屁股撅了起来,然后把他的手牵引到了她屁股上的尾塞让他捏住。意思大抵是想让他拔掉尾塞,但是在这种肚子被小腹被灌起的情况下。
即便肛交对女性而言没有快感,但异物进出多少会带来异常的刺激和痛感,怕不是……
“哼!”
就在姬玄雨发愣的时间了,久久得不到反应的伊凛蝶向前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双腿正跪,双手迭额,抢首于地,臀部对着他翘起。恭敬如祭拜神灵般以跪趴的最高姿态向她的主人宣告着臣服。
少女赫然借着他的手拔掉了屁股上的尾塞,而且故意摆出了这幅姿态将没有任何精液泄露的两穴展示在他面前以供检阅。或者说,是在诱惑他,只因少女用手分开了臀瓣露出暂时无法合拢的后庭。
“行了,起来吧。”
姬玄雨拎着伊凛蝶的头发强迫她起身面对自己并拿掉她舌头上的夹子。不过当他的手来到乳头附近的夹子时少女明显躲闪开来,姬玄雨眉头一挑看向少女,后者却是忽然贴近。
“我的主人,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一张柔软的唇便轻轻印在了姬玄雨的脸颊上,临走前还俏皮地轻轻舔了一口。少女的鼻息微微拂过湿漉漉的脸颊,像是拨弄心弦的春风,略带紧张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走道里清晰可闻。
“奴去将另一只奶牛也牵来。”
少女恭敬地说道,面无表情,突然露出一副无比严肃无比认真的样子着实让姬玄雨有些不适应,他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总觉得伊凛蝶说到奶牛时的眼神变得非常残忍。
“叮铃铃~”
姬玄雨思索着,还没过几秒,伊凛蝶便把伊芙华牵了过来。
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强行拖拽,伊凛蝶一松手她就在惯性的作用下跌在他面前,胸前夸张的爆乳在地面压成了橄榄球状,脖子上的铃铛胡乱作响,样子颇为狼狈,哪有还平日里傲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