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B)=P(AB)/P(B),为在事件 B 发生的条件下事件 A 发生的条件概率,那 P(AB)是啥……”
摆在姬玄雨面前的,是一道简单的“概率论”数学题。虽然他能用别的方法做出来。但遇到对应单元给出的公式中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姬玄雨就会有点小纠结了。
很快,一张白色的草稿纸进入了视线,在那一排排工整到让人怀疑的成堆计算式下方,赫然写着:
“P(AB)表示 A 和 B 同时发生的概率,如果 A,B 相互独立,则 P(AB)=P(A)*P(B); 如果 A,B 不是相互独立,则 P(AB)=P(B|A)*P(A)。”
姬玄雨挠了挠头发,瞥了一眼身旁正专心捧读着《海伯利安》的天使少女。虽然转眼就好几天过去了,他依然还有些无法适应。只能说少女的形象变化太大了,但好在她不爱说话的性格倒是没变。
“这样啊,那什么是相互独立?”姬玄雨收回目光,继续盯着题目问道。
“一个事件发生,不会影响另一个事件的发生或不发生,这两个事件就是相互独立的。”
沙沙的落笔声细微却足以察觉,直到秋雨惜安静地写下最后一个字时,她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书。不过姬玄雨并不意外,她这种堪称打印机的盲写Cao作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哦哦!”姬玄雨点点头,提起笔在书上做起笔记。
过了一会,确认姬玄雨不会注意到她后,秋雨惜暂且合上小说,瞥首面向姬玄雨默然不语。
在她的认知里,姬玄雨的天赋并不差。虽然上课也不怎么听,但作业却基本不会落下。
就利用写作业的时间快速自学,成绩还一直保持中游左右的水平,不知道被多少想努力却依然落于下游的人羡慕嫉妒恨。
姬玄雨的风格或许就是玩性太重,但最近几天秋雨惜能感受到他的态度正发生着变化。他似乎认真了,是她在虚拟壁球的赛场之外,所能看到的为数不多的认真。
是因为她吗?
秋雨惜的目光转向前排的那道有些桃红色长发的身影。只要稍加留意便能发现,原本明来暗去冲突不断的两人,最近的关系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缓和。
虽然每次发生冲突,发起针对的往往是伊芙华,但最先示弱也是她。那般态度像是言情小说里陷入情网明明不愿承认,却又不想失去的傲娇少女。
差生与优生的经典套路。
秋雨惜回想起小春假前,她曾问姬玄雨是不是对伊芙华有意思,那时姬玄雨的回答是苦着脸对她说总会梦见伊芙华催他交作业。
如果不是真的恐惧,那就也只就剩下日思夜梦了。或许就是因为伊芙华一直在暗中督促他学习也说不定,才导致他害怕学习没跟上、作业没完成,因此害怕被伊芙华责备而能到她催作业的场面?
“咕——”
哪怕两人的位置如此靠近,秋雨惜也只能勉强听到的一声提示音响起。
便是看到姬玄雨偷偷摸摸出手机,虽然她看不清明显是故意设置的小号字体,但看对方的头像还是能猜到应该是伊凛蝶没错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想多了。伊芙华此刻恨透了姬玄雨。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还命令她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必须穿开裆裤,否则又要用那该死的寸止模式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啊——!
自从妹妹把她体内那个东西的控制权转交给姬玄雨以后,这种发号施令并以寸止作威胁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但每次她想要抵抗的代价,往往是自己被折磨到内裤shi透yIn水狂流,又忍不住去找伊凛蝶变成人形舔狗。
而这也许正是姬玄雨想要看到的。
这个恶魔,总会在自己找妹妹求安慰的时候也一同跟过来。
故意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肆意亵渎伊凛蝶的身体,口爆、颜射、ru交、手yIn、素股、足交,这个变态甚至连头发都不放过!除了中出和爆菊,她因此见识到了各种玩法,这是“纯洁”的她想都不敢想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示以充斥着谑然与得意地笑容,仿佛在告诉她,她像母狗一样奉若珍宝的爱人,只不过是他随时玩弄的性处理工具。
若非姬玄雨离开后,伊凛蝶总会温柔地抚慰她的脑袋,并露出恳求的表情(自己幻想的)……为了她的爱人兼主人的意愿,少女最终选择了的忍辱负重,但她相信这是暂时的。
因此面对姬玄雨那些出格的命令,她依然会果断选择拒绝!
只是……今天伊凛蝶因急事请假离校。自己此刻若是拒绝了,下午又该如何忍受那让人绝望的惩罚,那个卑鄙小人可不会好心的就此收手。
自亵吗?
伊芙华想到,但在这个念头生出的一瞬间就否定掉了,并狠狠地摇了摇脑袋。
正如伊凛蝶将自己身体视为姬玄雨的所有物而从不擅自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