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呻吟出来。苏沐云看着姐姐,姐姐也看着苏沐云,满眼爱意,满目柔情。在苏沐云在她体内内she之后,姐姐甚至还帮苏沐云舔ji巴,用那条香滑的小舌去舔舐rou棒上残留的jg液,只看苏沐云的表情就知道那是有多销魂了。在短暂的歇息过后姐姐又穿着黑丝袜被苏沐云一边舔着丝袜小腿一边肏她的嫩屄,最后把射的只剩下水的jg液射进了姐姐的粉穴当中。房间里的呻吟声经久不断,越叫越y,欢爱无限。至于我,谁还记得我呢。我躺在床上听着两人做爱的声音,冲了一发又一发,昏厥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觉活着没趣味,姐姐是我的全部,但是她走了,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她,她都是关机。我知道,她正在某个酒店被苏沐云肏得死去活来。桌子上有个纸条,她的字很好看,却只有短短几个字:我搬出去住了。右下角几个小字:注意我的抽屉第二格柜子里面。我回到她房间里翻了翻,一些杂物,出人意料的是我找到了一盒避孕套,我笑了,这是对我最后的嘲讽么。桌子上留着厚厚的一叠钱,我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几十万,也可能一百多万,反正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我把钱全部都放在了她的床上,一分都没动。姐姐离开以后的日子就好像彩虹变成了灰色,世界被尘埃笼罩,所有的人和事都变得机械化,欢声笑语里都是发条在起作用,人就好像是机器一样,生命在某个齿轮注定会和令一个机械产生交互,是早已注定好了的宿命。我惶惶不可终日,饭食吃在口中如同嚼蜡,我常常怀疑我只是感冒了,因为我总是难以入眠,口中常常感到苦涩,医生说我没病。是这个世界病了。我完全正常。有一天走过广场,广场上有人摆着书摊,老头说:“看看吧,年轻人,你好像生病了。”我说:“医生说我没病,你们才有病。”“那医生自己有没有病,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完全忘记了会有这回事的存在,于是我又失去信心了。我坐在地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连环画,我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看,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故事,蚕与农夫。一个农夫在田里劳作累了,于是靠在树下休息,他注意到有一只蚕正在破茧,这引起了他的好奇。那只臃肿肥大的蚕吐出了春丝包裹住自己,独自在里面孵化,很快茧就破了个小口,农夫暗自在心里为它加油,但是它却不动了。那只蚕积蓄力量奋力想要挣脱束缚住自己的茧,每次都很难,但每次都有突破,但是它累坏了,它歇了很久。农夫着急了,他帮着蚕把茧剥开了一些,果然蚕很轻易就破茧而出了,农夫很欣慰,他成功帮助了这只顽强的春蚕。但是这只春蚕化为了蝴蝶之后,它那臃肿的身材却没有消失,它的翅膀又小又弱,根本带不动它飞翔。在破茧之后的没多久,它死了,不是死于天敌,而是死于自身的水分太满,他承受不了自身的重量,只是因为它其实没能完成生命的试炼就着急破茧成蝶。农夫很哀伤,但是这只蚕已经死了,多少眼泪也无法救活它。我看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我问老头:“多少钱?我买了。”他摆了摆手说:“走吧走吧,我不卖药。”我第一次对陌生人说:“谢谢你。”又过了几年,我逐渐开始习惯没有姐姐的生活,变得自律,变得稳重,热爱学习,热爱运动,最后我考上了浙江大学。姐姐来给我送行,我却提前走了,我怕看见她我就不想走了。大学生活的时候,每个月我的银行卡都会有一笔五千块钱的生活费,但是那张卡我一直没有用过。我下课会去咖啡馆打工,然后去肯德基做兼职,有一个小个子女孩很文静,一开始我只在咖啡馆认识她,后来她也到了肯德基做兼职,基本上我们天天都见面。我总能偶遇到她,她笑得很灿烂,很好看,像彩虹一样美。有一次她和我表白了,我的心里又想起了姐姐,我拒绝了她,第二次她又当着肯德基里的很多人和我表白,我对她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后来没再遇见她,也没了她的消息,只知道她和一个喜欢她的男生在一起了,那个男生和我差不多高大强壮。大三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学姐,留着短发性格很强势,但处处包容我,我和她在咖啡馆的后屋里做爱,外边的人在等奶茶,我也把我的精子奶茶射在了她的肉穴当中。她不是处女,她说以前谈了三个男朋友,打过一次胎。我说我不在乎。我们理所当然地同居了,但是同居生活却没有想象当中这么好。我以为她像姐姐一样无条件包容我,但是她却总是对我挑三拣四,一会说我不多陪陪她,一会说我就知道腻歪着她,一会说地上太脏不知道打扫,一会又说地上太滑容易摔倒。我嫌弃她啰嗦,她嫌我不够细心关注她的感受。我说:“你有什么感受可以说出来,我可以迁就你。”她说:“我不想说,我想让你察觉到,如果不是这样,我和谁谈恋爱不是谈呢?”我和她三天两头吵架,但是我们之间有个规矩。吵架就做爱,做到和好为止。出租屋里到处都是我们战斗过的痕迹,我们常常能在各种姿势中得到满足,经常是大半夜的不睡觉做爱,惹得隔壁过来敲门投诉了好几次。她很y荡,就好像姐姐那天一样,我只希望她对我y荡。我们经常白天吵架,晚上做爱,等到日头出来,晨曦的那一刻就和好了。有一次吵得很凶,我把她按在床上准备干她,她反抗地很严重,我提出了规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