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几步,绕至宫离鹤的身旁,翻身骑在了他劲瘦的腰身上。
还挺细呢。
宫离鹤感受到少女的靠近,却没想到她竟这般放肆,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龙幼婳指尖捏着玻璃碎片,从他领口的布料割起。动作不疾不徐,如同进行一场Jing密的手术。
宫离鹤浑身紧绷,当凉意漫上后颈,他立刻意识到龙幼婳在做什么。
睫羽颤抖,慌乱地开口,发出低低的气音:“求你……”
“求我什么?”龙幼婳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宫离鹤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给我解……解药……求你……哈……”
龙幼婳停止手上的动作,正当宫离鹤松了口气的同时,忽听她轻笑一声。
“晚了,现在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才能放过你噢。”
一瞬间,如坠冰窟。
“你……你耍我!”他气结。
宫离鹤不再开口。他意识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语,只会刺激得这疯女人越来越兴奋。
于是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合上双目,权当自己是块木头。
龙幼婳有条不紊地继续,她的手工活向来不错,曾经亲手还做过几个小玩意哄哄她的傻国师。不过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懒得讨好了。
因为只要她乖巧地在他固定好的框架内生长,便能一直拥有那不变丝毫的温和慈爱。
假的。
碎片撕裂布帛,先是外袍,再是内衫,最后连亵衣亵裤也被她尽数毁去。
宫离鹤的最后一点体面也在那不着寸缕的那刻荡然无存。
龙幼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该说不愧是黑心肝的大反派么?
看看这背,这腰,啧啧。
宫离鹤年少时便习武,内力深厚,身材好得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此时他身体战栗,光裸的脊背与肌rou绷得极紧,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雪狼。
可惜,他注定成为一条被拴着的,摇尾乞怜的公狗。
龙幼婳目光灼灼,不带欲色却让人心底发毛。她的视线自宫离鹤的脊柱而起,一路往下,刮过尾椎骨,最终消失在两股之间。
再次踩动机关,银链碰撞的声响,令人胆寒。
宫离鹤紧阖双眸,却无法将心中浓重的羞耻感抹去。
养了这么久的小姑娘,竟是色中恶鬼,以为这样就能如她所愿吗?
银链伸缩迅速,顷刻间改变了他的姿势。
依旧是跪着的,只不过穿过他脚踝的两根链子尾端改变了方位,令他被迫叉开双腿。
最隐秘脆弱的部位暴露于人前,双臂也被扯着背到身后。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此刻都一览无遗。
无论是谁都忍受不了这般极具侮辱意味的视jian,何况是这位人间谪仙。
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仿若绯色蛛网爬上了耳垂,一点点蔓延。
强烈的不适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宫离鹤睁开琉璃泛蓝眼瞳,如鹰隼般锐利狠绝的目光似要在龙幼婳身上烧出个洞来,胸腔中的滔天怒火愈烧愈旺。
但当他与龙幼婳的眼神相触时,并未在她眼底找到分毫旖旎和欲念。
那两丸墨瞳乌黑依旧,正用玩味的视线打量着他,同往日打量她收藏的那些金银珠宝,一般无二。
不,他较那些珠宝更加一文不值。
毕竟她可不会用厌恶的目光注视着它们。
仿佛至始至终,有着龌龊心思的只他一人。
当头一桶冷水,将他的愤怒与屈辱浇熄,只余下泥泞不堪的黑灰,怨恨在灰烬中滋长。
他又闭上了眼。
夜已深,龙幼婳玩累了,准备离开神殿。
离开前她特意拾起地上那段被她扯落的白绫,绕至他身后,想再次令他陷入黑暗之中。
怎知这被春药荼毒不轻的人还有气力闹腾。
宫离鹤头一侧,亮出一口森白的牙,狠狠咬住她左手手腕内侧的软rou。
登时,一朵娇艳的海棠花在他唇齿间,于血rou中绽开,鲜血淋漓。
龙幼婳盯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脸色Yin沉。
但她却爆发出一阵狂笑来,身子颤得厉害,笑到最后竟开始剧烈咳嗽。
血水淅淅沥沥的自她伤口滴落,在玉白地面上似散落的红宝石。
“还真是条疯狗,欠打。”
她“噔噔噔”踩着地砖,走至宫离鹤面前。尚未止住血的左手掐住他的下巴,使他被迫昂起头。右手高高扬起,落下时用了十成力道,用力地挥在他秀美的脸颊上。
血丝立刻浮现,如玉石般晶莹无瑕的侧脸上显出五根鲜红的指印。
仍觉得不解气,龙幼婳又是一巴掌,打得宫离鹤吐出了口血沫子。
她揉了揉发麻的掌心,狠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