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抽到了军雌胸前两个硬硬的rou粒上,褐色的rou粒被打的陷进rou里,又弹了出来,疼痛一瞬间缓解了米卡罗膨胀的欲望。
“分开腿,手握住脚踝。”骆南乔用脚尖点了一下米卡罗的膝盖,渴求着抚慰的军雌,一下子就顺从的张开双膝,身体后仰握住脚踝。如此一来,米卡罗所有脆弱敏感的地方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
骆南乔扔下软鞭,用锋利的刀在军雌腿根的地方滑动。
“小雄虫,你可要小心点,别弄嗯你!”刚刚开口,骆南乔就毫不犹豫在他的腿根浅浅扎了一刀,鲜血流出,濡shi了军装。他还想说话,但他很快识趣把话吞了下去。
“听话,在我没有问你的时候,除了呻yin,不要开口。”
骆南乔用小刀划开了军装,露出肌肤。米卡罗的Yinjing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粗长的gui头不断有流出来的粘ye,难怪白色的内裤前面几乎shi透了。尖锐的刀尖时不时划过肌肤,冰凉的触感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恐惧,但米卡罗剧烈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刀尖,却始终没有张嘴说话。
“乖,给你一点奖励。”
骆南乔用脚踩着军雌高高翘起的Yinjing,粗糙的鞋底接触细弱敏感的肌肤带来了巨大的疼痛,但疼痛中却混杂这甜蜜的快感。
“啊哈轻,轻点,嗯”诱人的喘息从红色的嘴唇出吐出,嘴唇张张合合,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骆南乔伸出手指在军雌的的嘴里搅弄着,用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捉弄着,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破碎的呜咽更加的让人想要凌虐,脚下的Yinjing不断的跳动着,时轻时重的力道不断的折磨着军雌,直到不断积累的欲望让人难以承受。Yinjing被鞋底摩擦的通红一片,gui头可怜兮兮的吐露着yIn水,yIn水滴落,几乎染shi了地毯。
快感不断积累着,让米卡罗几乎忘记了脆弱的皮肤被摩擦的痛苦。嘴被堵住,米卡罗只能胡乱的摆头,但依然无法宣泄体内汹涌的欲望,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
“啊”白色的Jingye从铃口涌出,猩红的地毯上都是白色的Jingye。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颤抖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观众席上也是一副yIn靡之极的景象,开了全息互感装置,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跪在台上的那个军雌。雄虫抬起高贵的脚蹂躏着自己yIn贱的不停吐水的rou棒,搅动这自己的嘴唇,让自己连自己的口水都含不住,最后甚至用Jingye弄脏了雄虫的鞋。
“啧,军长大人,你在战场上也这么浪吗?张着嘴,口水流个不停。挺着ru头,下面不停的流水,稍微碰一下就出水。”骆南乔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军雌的yIn态,捏一下红肿的ru头,抬脚踢一下又微微抬头的Yinjing。
“嗯,不,不是哈”刚刚发泄完有些脱力的军雌,艰难的否认着骆南乔话语里yIn荡不堪的自己。
“明明就是啊,军长大人。”说着,骆南乔用刀柄拨开丰满的tunrou,狠狠戳了一下军雌隐藏在tun缝里的蜜xue。
“啊呜不要,轻,轻点啊”隐藏在tun缝里的里的蜜xue早就饥渴非常了,yIn水从闭合的xue口流出,将tunrou染的一片yIn靡的水光。刀柄刚刚碰到xue口,仿佛一道电流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一样,xue口饥渴的开合了一下,仿佛迫不及待的要把刀柄吃进去一样。
“嗤,真是yIn荡的军长大人啊。”骆南乔看了看刀柄上沾染的yIn水,又将刀柄抵在米卡罗的嘴边。
“军长大人,张嘴尝尝吧。”看见军雌的抗拒,骆南乔也不在意,将刀柄上的yIn水抹在军雌的嘴唇上。
“啧,不乐意嘛,军长大人可要一直这么坚定才好啊。”
骆南乔用红色的绳子把军雌摆成跪趴的姿势,麦色的tun部在红绳的捆缚下,显得异常诱人。散鞭打在锻炼的肌rou结实的tun部上,只留下一片红痕。军雌跪趴在地上,一边含着不要,疼,一边急切的把tunrou把鞭子上送。骆南乔看着眼前的tun部异常yIn荡的摇晃着,舌头舔过下唇,觉得这个军雌真是浪的他想把他Cao到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不停的用后xue喷水取悦自己。不过可惜,他还没度过蜕变期,现在基本等于是个阳痿。一想到这,骆南乔就觉得格外的难受,大把大把的美人,他只能看不能Cao。
“啊,不不要,不要打!”心头郁郁的骆南乔一鞭子抽在后xue上,散鞭打在xue口,xue口的每一到褶皱都感到疼痛,甚至有几支打在了内壁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一起涌上,本来就不停吐露着yIn水的Yinjing,一下子就射出了一大滩Jingye,甚至有几滴射在脸上。
骆南乔完全不体谅刚刚高chao过的雌虫,鞭子时而扫过挺立的Yinjing,红肿的xue口,还有敏感的会Yin。激烈的快感几乎支撑不住身体,Jingye好像无法控制一样,从铃口一点点流出。
“嗯哼,不要了,不不要了啊!”米卡罗非常诚实,并且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很快就软下骨头求饶了。,
骆南乔听到了雌虫凄惨的求饶,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早就已经红肿的微微嘟起的xue口。敏感的血rou,在手指触碰的一瞬间就轻轻抽动了一下,雌虫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完全不顾及因为红肿而紧紧闭合的xue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