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丢下易柏的脚,慢条斯理的褪下裤子和内裤附到易柏身上,高大的身躯将小小的瘦弱的易柏完全覆盖,恐怖的大吊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和娇小的花xue打招呼。
易柏失神的双眼中倒映出男人英气的脸庞,睫毛狼狈的贴在眼睑上,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也没有唤回他的意识。
“啊啊、啊、啊”易柏的下体传来一阵阵闷痛和酥麻,男人用膝盖一下一下换着顶在他的两个小xue上,撞得两个小xue泥泞不堪汁水飞溅,发出噗呲噗嗤的黏腻水声。
“学长、呜呜、不行、不好、难受”易柏嘶哑着声音叫唤,小脸委屈得不行,被捆缚着的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男人结实的胸膛。被迫从高chao中醒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两个小xue本就被抽打得红肿发痛,现在更是疼痛麻痒到不行。
回应他的是男人越发用力的撞击与更加大声的噗嗤生。男人低下头把红肿胀大的nai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nai头弹性十足像颗嚼劲十足的糖,一只手狠狠地摩擦腰腹的鞭痕,红肿发热的伤痕更是雪上加霜。
“不啊啊哈啊、咳咳咳、唔”易柏嘴里叫着不要,身体确是诚实的向下耸动和男人的膝盖撞在一起,追逐更加强烈的快感。
“唔啊哈、学长、别吸,别咬了唔哈,轻点嗯”nai头好舒服,要被咬破了
易柏小声的啜泣,脸颊红的不正常,快感自nai子和两个小xue源源不断的传上来,身上红肿的伤痕又痛又热又麻还带着些奇异的感觉,整个身体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被仰慕的学长指jian、鞭打到高chao,感受前所未有的快乐,初次承受这些的小可怜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呜呜呜,学长、坏了,不行了、咕唔”易柏十指搅紧,花xue已经坏了,热乎乎的yIn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已经完全不受主人的控制了。
“坏不了,这是sao的,知道吗?”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
“听见了吗,它们发出的声音?是不是和你的心跳一样响亮?”
“它们很高兴,很快乐,很舒服,知道这叫什么吗?”
“这叫sao,sao得没边儿了。”男人咬着他粉红的耳垂,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在易柏的耳边缭绕,直直的刻印进他的大脑中。
噗嗤噗嗤
怦咚怦咚
高度重合的声音令易柏分神。
很高兴、很快乐,不是吗?
你这是sao,sao的没边儿了
“唔哈、它saosao,我sao,呵哈,啊、啊”
““它”是什么?”男人问道,膝盖集中撞击在花xue上,rou体与rou体撞击的部位发出啪叽啪叽噗嗤噗嗤的声响,小rou棒剧烈的前后摇晃。
“哈啊,它、它它是、唔”易柏摇着头,回答不上来。
“它叫saoxue,大saoxue。”男人说着,膝盖又撞向被忽视的屁眼,“这是小saoxue,记清楚了。”
“唔、saoxue,咳咳咳,大saoxue、小、小saoxue”易柏泪眼婆娑的啃着手指。
“你,就叫小sao货,小sao货知道吗?”
“是、我是、小sao货,呜呜、呜呜呜我是小sao货,咳咳,sao货、呵咳咳”亲口说出那三个字,易柏最后一点的羞耻被自己亲手舍弃。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壳被剥开,身体上传来的感觉猛地增加了,一丁点的疼痛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下毫无存在感。
“学长呜呜、好痒、好舒服,saoxue好痒哈啊,大saoxue痒,小、小saoxue也痒”“怎么办、好痒,学长,帮帮我,学长、帮帮我唔”丢弃了仅存的羞耻心,易柏自暴自弃一股脑说到。
“你要说大rou棒插进去,帮你止止痒。”男人不厌其烦的一步步引导他。
“呜、要大rou棒、插,大rou棒插进去给、给saoxue止止痒,大saoxue要大rou棒、插进去,止痒止痒、哈啊、、”
易柏哀求着,saoxue传来的空虚让他快要疯掉,他呜咽着像小动物一样给男人展示了最是柔软的腹部。
猎物,到手了。
方胜在“他”的影响下,从一颗笔直向上正常生长的小树苗向着变态发育,直到现在已经不可逆转,变成了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烈的人,和每一个身处高位的人一样,难以容忍事物逃离自己的控制。在情事上,“他”对不听话的猎物容忍度低的可怕,“他”会慢条斯理的一步步的摧毁猎物的身心,把不听话的猎物的身体和心理变成下贱的母狗。方胜第一次梦到那些黑暗又yIn荡色情的画面时,鸡巴硬得简直要爆炸。
方胜不是“他”,也不愿意变成“他”。方胜不愿意变成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要控制野兽而不是被野兽控制。
“学长学长,插进来啊唔,好痒、不行了”方胜停下顶撞,解开易柏被绑着的双手,两膝分开跪在易柏的大腿边,让炽热的gui头亲吻上花唇,烫的易柏一个哆嗦,得到释放的手攀着男人的肩膀。
“学唔呼唔唔”男人俯下头亲吻易柏,肥厚的大舌在他的小嘴里肆意搅动,缠住他的小舌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将他的呼吸全部夺过来。“唔唔。”易柏忍不住闭上眼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