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家的⋯⋯」
「呐~换一个嘛~」
不过触手袜理所当然否决这个提桉。
蝶恋骂道,接着又数落一顿。
见此路不通,蝶恋又换种语调,逐渐往动之以情的方向发展。
蝶恋边走边提出几个类似的名字,皆被一一驳回。
蝶恋意识到这是一个难以解释的问题。
「⋯⋯再说,我的取名品味可是经过认证的。」
双手发劲,一扣一收间,四指掠过。
热气蒸腾的身上只有一条裤衩,两只拖鞋踩得啪叽啪叽响。
思考一阵,否定。
蝶恋参考着公园的景色,在脑中随机组合各种名字片段,然而举出的名字多
「那不然二哈?」
重新检阅方才所作所为,疏理逻辑脉络,剪除多余的杂枝,藏匿在枝节的阴
蝶恋杏眼圆睁,冷汗滑落,心跳漏了一拍。
半冗长至极。
锐利的双瞳在周围来回扫过,见四下无人,蝶恋才略松口气。
正当蝶恋挠头思索时,迎面跑来一位光膀子的大爷。
吹响反击的号角。
肯定,带点兴奋。
谋终于呈现在眼前。
「那⋯⋯要不我帮你取一个?」
每次叫触手袜的时候都是欸、喂、你等代词,老夫老妻的称谓让蝶恋颇感违
「呃不是啦,你别信以为真啊。」
「呃、我说⋯⋯换个好不好?二哈二哈的叫好蠢啊。而且你也不是哈士奇呀
出乎蝶恋意料,触手袜没有抗议,模样反倒像是在认真考虑。
然而触手袜仍是沉思中的感觉。
「⋯⋯」
甚至发嗲讨好。
指着在一旁草地上熘达的哈士奇,蝶恋打趣道:「感觉养你跟养个哈士奇似
触手袜想要一个短小精悍的名字。
见触手袜毫无更换的念头,心里凉了一半。
蝶恋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触手袜以静制动,仅靠默不做声便让自己惊慌
呜哇,要是刚才跟触手袜说话的样子被看见⋯⋯刚要放下警惕,蝶恋抖个机
想到以后脚上穿的袜子名唤二哈,蝶恋懊悔不已。
「就是⋯⋯像我就是蝶恋,千夏就是⋯⋯」
过度震撼的瞬间不禁脱口而出,脚踝传来触手袜的严重抗议。
「你该不会当真了吧?前几个虽然⋯⋯呃,但这次真的是开玩笑而已啦。」
完了。
事迹败露,但触手袜并未如往常般道歉。
触手袜的品味竟然这么奇葩⋯⋯正当蝶恋气馁时,突然间肃杀之气升腾。
「让我想想⋯⋯千年老樟.冬青一世?」
精实的身材毫无累赘,筋骨如铁打般,跟随步调收放有秩。
彷佛自己真是享誉国际的命名大师,蝶恋扬起头用鼻子哼了一声。
「总之就是叫到名字就表示在叫你这样。像你、喂、呐不算名字,而触手袜
「啊啊你这家伙!」
只是你的种族名而已,大概。」
疑惑。
失措。
艰难从地上站起,蝶恋扛着触手袜的进攻,找到就近的长凳稳住架势,随即
触手袜吃疼,瘙痒感稍稍退去。
「呐,你有没有名字之类的?」
开始时蝶恋还对触手袜晓之以理,可触手袜不为所动。
和。
一股燥热蔓延双脚,企图燃尽蝶恋愤怒的苗头。
「裤衩子大爷?」
「嘿嘿,尝到⋯⋯呜哇!」
蝶恋想起触手袜的名字问题。
,由其是脚窝、大腿内侧等敏感地带,受
⋯名不符实!呃不对,是实过于名了!」
「嗯⋯⋯旺财?」
蝶恋看着一只路过的土狗。
灵,机敏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简单。
,你看你平时一副萌萌哒的模样比哈士奇可爱多了。那个怎么说来着,对就是⋯
的,各种日常犯二,挺合适的呀。」
蝶恋双膝一软,差点吃土。
安抚一阵,触手袜才勉强相信自己不会被叫「裤衩子大爷」。
那狗似乎真叫旺财,扭头瞟了眼蝶恋。
不等蝶恋发表完胜利宣言,触手袜便重新组织力量,更勐烈的刺激袭向蝶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