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犬罢了,就算没有待在主人的身边,作为更加卑微的一头筋肉雄兽,孙炜程又怎么可能会拥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由?在他亲爱的堂弟被捆缚在阁楼上的这几个小时里,孙炜程也一样受到了极致的折磨——比孙卫东壮硕了一圈的胴体趴在一个矮小的脚凳上,正面趴下的男人把诱人的大屁股翘得老高,粗壮的鸡巴与孙卫东一样被故意用力压低到两腿之间,然后反方向地抵在了凳子的边缘。四肢与脖子分别让绳索牵引着,用“五马分尸”的姿态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完全拉开,而且扩张到了极限的可不止是这几条粗壮又健美的肢体,或者说身体的状态才是最无关紧要的。
样无助地禁锢起来的样子,男人身体之中名为“血缘”的变态欲火便已经完全喷发。两者没有交流、其中一方甚至不知道对面人的存在,但这都无法阻碍他们在灵魂上的贴近和感同身受的体会。
“啊啊啊!操!把你……狗爪子给老子拔出去……嗯啊……啊!”突然,孙炜程猛地怒吼一声,前列腺总算是受到这样暴力地折磨,梁野戳中他的逼芯,让一直强压在脚凳边缘的阴茎竟然就这么将精液喷洒向了地板,“滚!操!梁野你他妈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老子绝对用大脚踩烂你的逼!啊啊啊!”
“哟,想被日屁眼子居然想到哭了?你这下贱的母猪!”就在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在孙炜程的耳边炸开来,他不用刻意转过头去看都能知道这种讨人厌的语调出自谁的狗嘴。也不等孙炜程做出回答,来人粗暴地解下他的扩口器和肛环,然后便站在他的身后,宽大的手掌刚一覆盖上孙炜程的屁股就换来整个人的一阵颤动,指头上遍布着粗糙的老茧,直截了当地捅进了孙炜程的肛门,娇嫩的肠肉顿时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都射精了还要?你刚才不是要老子把狗爪子拔出来吗?”说着,梁野故意将玩弄孙炜程肠肉的手指全部抽离了他的身体,还煞有介事地吮吸着指尖上腥臭的肠液,“贱货,你这一身腱子肉都他妈的是没
“呜呜呜……”孙炜程呻吟着,他的肛门已经饥渴到了极限,屁穴被打开,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肠道并没有获得满足,要是凑近一些仔细看看,在透明的肛环之下,甚至连穴口的皱褶都被全部抹平了。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高级的材质搭配着最新的工艺让这个小玩具具备着极其强悍的牢固程度,孙炜程的屁眼子被打开成了差不多有普通男人拳头大小的洞穴,里面鲜红的肠肉不断蠕动、急不可耐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甚至都不需要刻意靠近去嗅一嗅,地面上那一摊逼水必定早就把周遭的空气全都扩散开了最浓郁的骚臭味。
“哈……小东……主人……”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孙炜程的喉咙里冒出,他的眼睛上带着一个虚拟现实的眼镜,让他可以一直观察着自家弟弟的反应。每当孙卫东忍不住屁眼中的瘙痒、用肛门口上下摩擦那一条麻绳的时候,旁观的孙炜程都好像是点开了一个欲望开关,可是,没有自由行动权力的他只能拼命夹紧自己的穴口,似乎想要把阻碍括约肌合拢的肛环给完全破坏掉。两条相亲相爱的狗兄弟几乎都处在同样浪荡又饥渴的状态之中,无论他们怎样挣扎,都只是让敏感的骚穴变得更加淫贱而已。
“行啊,只要主人下了命令,别说是什么拳交和脚交这种事情,让老子给你这畜生当厕奴都成!”面对着死对头任人玩弄的状态,梁野的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明明在许久之前的他,总会对着接受了主人地命令做了奴下奴的孙炜程百般嘲弄。可是现在,即便掌握主动权的是梁野自己,他的心中却也还是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嫉妒——嫉妒着这个男人能受到主人的赏识、嫉妒着他就算远隔数千里也能被主人下达命令的魅力。
孙炜程作为最早接受卫烁调教的性奴隶,伺候男人的功夫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他本来应该十分紧密的雄穴也已经被训练成了一个浪荡不堪的烂洞,以至于卫烁需要定期使用电击器去训练它才能保证操干时的紧致。而现在,和整个人都受到捆绑舒服的孙卫东不同,作为堂哥的狼狗则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全打开的情态,不锈钢材质的扩口器将他性感的嘴唇撑到了最大的位置,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洁白的贝齿,粉红色的舌头往外探出,像极了讨食吃的野狗。与此同时,强压着向下的大屌里也塞着一根直径将近一厘米的硅胶尿道棒,男人身体上最娇嫩、最柔弱的部位让这个狰狞的性爱玩具给折磨得欲仙欲死。更加可怜的是孙炜程的肛门,这样一个早就操开玩烂的雄穴被十分粗暴地扩开到了极限,一个两端宽、中间窄的透明肛环禁锢住他的屁眼子,就连穴口的皱褶也完完全全拉伸撑平,甚至都能看到上面不断抽搐的筋肉和跳动的血管。。
“妈的!操!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啊啊!趁人之危!”孙炜程大吼大叫着,但是身体却不断迎合梁野的动作。实际上,按照主人所下达了“做野狗的奴下奴”这道命令,孙炜程绝不会心生不满,只不过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死对头的不服气、更是不愿意真的在梁野面前尽情展露出最下贱淫荡的一面,“操啊!老子的逼!快把你的狗爪子塞进去!老子的屁眼子痒死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