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男人永远都是小孩”这句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孙卫东脱口而出的吐槽立刻换来卫烁惩罚性地一咬,一个鲜红的牙印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于是,“好心眼”的主人满足了奴隶的渴望,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任由孙卫东施为,这个早就被玩得满身淫液的性奴隶迫不及待地骑在卫烁身上,被操开的可怜雄穴对准尺寸恐怖的巨龙一坐而下,然后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情欲之中愈发地浪荡起来,以致于到最后,等这双质量上乘的薄丝袜从卫烁的鸡巴上取下时,甚至能隐隐看到一丁点儿鲜红的痕迹——眼见自己的肠肉被操到裂开,深陷欲望旋涡之中的孙卫东非但没有担忧、反而还因为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而顿时喷精射尿,将自己一身腱子肉和卫烁的高档定制西装全部弄湿。紧接着,骑乘、火车便当、犬交……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和体位接踵而至,孙卫东甚至都放弃了计数,只是任由卫烁狠狠地占有,直到最后被活生生干晕了过去才肯罢休。
“笑个屁!走开!都给你干了这么长时间、快废了!操!唔唔!”喋喋不休的话语从孙卫东的口中吐出,索性,卫烁直接俯下身,用实际行动剥夺了对方的言语和呼吸。果然不出所料,别看孙卫东满脸都是抗拒的表情,可当对方这一条熟悉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他便只剩下渐渐加重的喘息和迷离的眼神了。
“呵——哈哈!”
“滚蛋!”孙卫东恼羞成怒,也不理会面前男人一手撑住自己脸庞、好整以暇的目光,索性直接抱着被子往后退开,然后在下一个瞬间便天翻地覆,卫烁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他,直接伸长了手臂、勾着孙卫东的后颈一拉,然后欺身上前,将他的双手死死地压倒在了床上,“操!卫烁你放开!”
“睡醒了?”突然,孙卫东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实际上,卫烁早在孙卫东翻过身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这是一线军人的职业病,刚才的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自家爱人灼热的视线过于放肆了,这种被观察和注视着的感觉让他心中了然,“嗯?老公的身材看起来怎么样啊?”
“呵呵——”卫烁轻笑了两声,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让他知道,每当孙卫东连名带姓地喊自己的时候,要么就是怒火中烧、要么就是忸怩不安。至于现在究竟是哪一个?看看这男人被压在身下、双脚乱踢,却根本没有真正踹中一脚卫烁就能知道了。
这么互
“喂喂喂,我就在你面前居然还敢走神?”发现孙卫东眼神游离,卫烁顿时有些不满了起来,也不再亲吻对方,而是把嘴唇抵在男人的脖子上肆意啃咬起来。
“哼,你以为其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我吃醋?能让我吃醋的只有我自己!”得,这回不是型月世界,而是变成了某个二次元黑皮篮球员的“至理名言”,光看卫烁这郑重其事的样子、若是没注意他说话的内容,还会以为他在讲什么重要的工作一般。
“操!”在心中怒骂了一声,孙卫东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拉扯搭在卫烁身体上的布料。
来的痕迹,两块硕大的胸肌随着卫烁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健美的筋肉中间甚至挤出了一条能插入一根钢笔的细缝。
“嘁,都不知道究竟谁是狗!”别看卫烁平时非常成熟稳重的样子,要真幼稚起来往往会让其他人大跌眼镜,这一副犬类讨食的撒娇动作几乎颠覆了他日常高大的形象,“得了吧你,吃过去的自己的醋?和以前的自己过不去,你以为你是卫宫士郎啊?!”
如果孙卫东能看的见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的话,他肯定会暗骂已经连耳垂都变得通红的自己不知羞耻。只不过,正所谓“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当孙卫东的眼球往下转动,卫烁的八块巧克力腹肌上长着些许坚硬黝黑的体毛,并不像西方人那般茂盛得让人觉得肮脏、却又不会如白斩鸡的身材一样娇弱,它们看上去十分自然、妥帖地出现在这个地方。而越是往下,这毛发也就越茂盛,直到快要到达肚脐的位置,孙卫东的视野才终于被一层薄薄的凉被给阻隔了开来。
戏谑的话语、调笑的语调,卫烁越是故作可怜的神情、孙卫东就越是觉得心中一阵恶寒——这人究竟是怎么把冷酷残暴和楚楚可怜这两种神态都表现得这般精准的?只不过,随着卫烁无比露骨的话语传入孙卫东的耳朵,他也同样回想起了刚才那一出淫靡的大戏。在“嗅觉训练”的羞耻玩法结束过后,被衣着正装的帅气男人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孙卫东直截了当地抛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和底线,饱受折磨的屁眼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是无法控制地不停抽动,述说着它对这个西装暴徒胯下之物的所求。
“噗嗤!”
“给我干?小东,你这可冤枉我了,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你勾引我的啊。”卫烁与孙卫东四目相对,眼神里还露出了一丝无辜的神情,“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主动把双腿缠在我的腰上、让我强奸他的狗逼?是谁塞着一肚子的跳蛋和臭袜子还甩着狗尾巴爬进房间的?又是谁主动让老公我用正装丝袜套在大屌上日穿他的烂逼?还说自己的肌肉屁眼子已经比那双臭黑丝耐操。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东哥,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