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 on a sec(等等。)井与齐伸手挡着车门,its my seat, sorry about that.(这是我的座儿,抱歉了。)
Why are you here?you cannot get into the Campus through this gate.(你怎么在这?这扇门进不去。)
哪?
prof说,这个患者吃了药,但是没有效果,所以让再来做一次。
心脏?
你在这干,能赚多少钱?
现在出了这个事,估计这工作应该丢不成,但是赚的钱得大打折扣了。
嗯?
呃,尽量多寄,不过看我的业绩情况吧。
井与齐刚下车,迎面就走来一个白男,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瞥了一眼单菁晗的臭脸,估计是难缠的追求者。
你单身也不关我的事,我只care我有没有钱赚。
Her niece!(她的侄女!)
单菁晗还是很懂行,没在学校正门把井与齐放下,而是挑了个正在维修的侧门,把这个赖在自己车上的小混蛋赶了下去,她自己还得去给学生上课,改论文。
Her井与齐转过头看见单菁晗的嘴形,好像在说妹妹。
You are?
比我正儿八经做生物研究员多多了。
说罢转过脸,摇了摇头,你对人妻是有特殊的癖好吗?
你昨天睡这么早嘛?
学姐,她说她不舒服。
呵呵。井与齐冷笑两声,我去负荆请罪,估计要停业整顿了,如你所愿。
我没老公,这车确实不是我买的,但它现在是我的了,就这么多,我单身,谢谢。
Shan!
从症状上看,帕金森没什么毛病,图像上也看不出什么。但是这个prof是出了名的阴险,他多半已经发现问题,只是拿这些高学历小白鼠开开刀。
糟了,这还没编好,昨天只是突发奇想调戏一下她,结果她今天还记住这个事儿了。
今天实验室来了个帕金森患者,井与齐刚换好衣服,就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扶着那个奶奶去做FMRI。
井与齐听见单菁晗小声地说了一句fuck。
井与齐又坐上车,单菁晗和白男打过招呼后,没办法只好又带井与齐换了一个门下车
那你每个月要给家里寄多少钱?
她戴这么久美瞳,眼睛不难受吗?
这男的也太自来熟了,直接就拉开副驾驶的门要坐进去。
这女孩是最典型的ABC,但是在井与齐面前明明中文说得不咋地,还强迫自己说,说是想让井与齐有回家的感觉,然后眨眨水汪汪的眼睛。井与齐和她相处的这几个月,从没有怀疑过她的动机,她每次的关注点都是
她不性感,井与齐看到这类型的可爱女生会自动归类为,没钱赚的直女。
你干嘛说是我侄女。
心。
Chloe,这个名字很白人,怎么看都应该是金发碧眼的魅惑女人,和眼前这个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龙的传人没有什么关系,Chloe的长相应该叫黄阿丽才对。
那个女孩转身看见井与齐,也不管患者会不会摔,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跑来抱住她。女孩喷了太多奶香味的香水,井与齐闻着这个味道,觉得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可能都很难喝得下牛奶。
井与齐脑中闪过一系列老年疾病,又闪过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什么失误。
井与齐掏出手机,发现并没有她的消息提醒通知,不过昨晚自己好像确实是答疑到一半就突然睡着了,没看见最后一条消息也情有可原。
学姐!
他老人家真把我们当临床的学生差遣了。井与齐耸耸肩,跑到操作室开始操作。
要是前任老板不在Vegas赌博欠钱,不把酒吧抵押出去,起码井与齐现在的日子还要再滋润一些,不用去等着晚上面对那个鬼面人。
井与齐知道那个酒吧老板不好惹,据说她的本职工作是在一个什么投行,是个华裔,但是一言难尽,给井与齐的观感不好,不过也是三十多的样子。这还是个二手酒吧,她刚来的时候老板是另一个阿姨,那个阿姨倒是个很好说话的主,井与齐说自己不想端盘子,就让她学调酒当调酒师了,只是后来这个新老板总是对她不满意。
阿姨,哦不,单老师,我这也不太像你妹妹嘛井与齐摇头晃脑地坐在副驾,像第一次坐大人车的边牧。
你今天晚上还要去酒吧?
赚到钱,和赚很多钱,有明显的差异。
别抵赖了单老师。
你,脑子应该很好用,你学这个专业光是去实习,或者兼职做助教,不都能赚到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