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般般在周夷则的指头下春水儿长流不断,rou体上的魂魄也散了一次,后来在他的唇齿间再次七零八落,寻不到一缕囫囵的魂魄了。
蔡般般方才怎么对待周夷则,周夷则如今就怎么对待蔡般般,鼻尖深埋入裂缝顶端,而舌头在裂缝上来回扫弄。
舌头做了一会儿活,他又伸指进来,到花xue的顶部反复摩擦。
在彻底飞散前,周夷则渐生秽语,还是没忍住进到了她的身体里,但比昨日还要温吞有礼。
周夷则抬高蔡般般的下半身,目光相互接触,从正上方慢慢插入,抽插之际观察蔡般般的呻yin高低,高则浅入,低则深戳,又在里头不断搅动。
周郎。蔡般般呼吸渐重,ru儿一起一伏,柔声唤周夷则,拱起腮tun,手指温柔地抚揉相连之处。
周夷则吸住腹部,胯部频动,撞击shi热的股间。蔡般般的手指伸下来,无疑双重刺激,刺激他,也刺激她自己。
周夷则的喉间一热,手肘屈起,撑到榻上,双掌似掬水一半,捧起蔡般般的后脑,然后和她亲吻:般般甚美。
弯下身的时候,蔡般般那双白松松的臂儿勾上他的脖颈,春笋剥了壳般双腿也攀上他的腰,周夷则像是在品尝易碎的甜点那样亲吻蔡般般:进到般般深处时,周郎忽然感伤不住。
为何?蔡般般的舌儿一颤,伸进周夷则口内。
不舍。周夷则略提一提tun腰,贴着顶端插得更深,紧靠花心,感受花xue的紧致和温暖,仿佛自己深藏在里面,蔡般般就一直在身边。
蔡般般的四肢把周夷则缠绕得更紧了,把眼儿去送情:般般喜欢周郎。
语毕,rou具在花xue里重重地捣刮了一下,蔡般般的娇喘随之拖长了。
身下人含情脉脉说喜欢,对心怀别离之愁的周夷则来说受动非常:般般再说一次。
喜欢,周郎。
蔡般般两个字两个字地说,但这次去掉了自己的名字,周夷则当然知道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在粉颈上吮吸了一番,惩罚似地退出来整根rou具,又再破开刺入:谁喜欢?
蔡般般仰头直打战,身上弥出阵阵香味:般般。
般般喜欢谁?
喜欢周郎。
周夷则满心欢喜,嘴唇贴在翠弯弯的鼻儿上,rou具插了几下后抽来在裂缝上滑动三回,然后再送进去,再抽出来,做尽各式软款,一刻后方才泄下。
泄后周夷则贪月色而不舍睡下,蔡般般像团子一样黏在周夷则的肋骨上,她倦极了,但不舍入梦,嘴里嘀嘀咕咕,说些难懂的话。
般般不睡吗?周夷则问道。
蔡般般摇摇头:等等再睡。
说完顿了顿,问:周郎还想做那事吗?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周夷则亦摇头,干躺着无趣,他开始寻话问蔡般般,般般初次和我交时,为何一点不羞涩?
那周郎初次与般般通姓名时,又为何声音颤涩?蔡般般反问。
初次见面通姓名的光景,时隔三年再想起来,细节处周夷则也记得清楚,蔡般般跑出来的问题让他陷入进沉思的漩涡中。
见到蔡般般以前,他已是上过无数杀场的人,看惯了生死之人,就算忽然有一把刀架在颈上他的心也不会因此加速跳动。
可是和蔡般般通姓名时,他不由得紧张了,面容极力咬牙保持冷面之态,声音倒是不留余地地出卖了他。
因为般般太美好了。般般像初开的花一样美好,而周郎是人人道怖武夫,怕般般会嫌弃我。周夷则闭着眼睛回忆,那时候的蔡般般明明遇到了可怕的事情,衣裳与头发都乱了,但举止从容,态度清冷,一点也看不出狼狈样。
那时身后的蓝天与晴光不及蔡般般一分明媚。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周郎是被我的身份吓住了。蔡般般对三年前的事儿记得不清,自己是什么模样回忆起来模糊得仿佛失去了记忆,她只清楚记得周夷则走上前来问她姓名的光景。
一个面庞冷峻的少年将军,问女子姓名时却紧张得口齿不清,蔡般般觉得有趣,自然就记在了脑海中。
我回了般般的话,现在轮到般般回我的话了。周夷则说道。
蔡般般的腿双双搭到周夷则的腿上磨,笑回:周郎与我恭喜之前,身边无妾无姬,我听一些传闻说周郎从不近女色,书中说左边地没和女子挨过的人,初次交,进来眨眼必软,嘿嘿,我就是好奇。
但我没有进去便软,般般是不是疑我恭喜之前,身边另有佳人?周夷则用腿夹住蔡般般不安分的腿。
嗯。蔡般般点头,有些失望。
周夷则没有如书中所说那般软下,夺去骊珠以后一刻才软。蔡般般失望,不过事后周夷则许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她想前先有佳人也罢了。
那如今般般也觉得周郎的初次并非是在花烛下用去的?周夷则看着蔡般般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 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