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一滴泛着微光的晶莹ye体啪的一声落下,光洁的青石地板上早有一滩不大的水洼,那浓稠的ye滴汇入那水洼之中,没有溅起丝毫涟漪,似乎并不是水。
眼皮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睫毛剧烈抖动,费力地睁开眼睛,但也仅仅只能眯起一条若有若无的缝隙,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的事物。
入眼是一根庞然大物,坚挺的样子彰显着它的雄风,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直至碰触到她的肚脐,洁白如玉的小腹处能感受到一阵火热。
但更让她惊恐的是,那rou棒的内部插着一根巨物,让她的rou棒一阵酥麻,似乎积攒了不少Jingye,可是怎么也出不来,让轻鸿有一种郁结之感,顶端还垂下了一根装饰物,那是一个银质的风铃,在轻鸿轻微的颤抖中,响起悦耳的铃声。
风铃上还残留着不少yInye,顺着系在马眼棒的锁链流淌而下,在轻鸿的挣扎下,如同星辉一般洒落,又落在那滩水洼之中,有一种yIn乱的美感。
轻鸿眼眸瞪大,刚才还有些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她想要用手拔掉那根羞耻之物,但她惊讶的发现,她的身体动不了,似乎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忍受着强烈的虚弱感,观察了一下四周。
自己的双手背在后面,被紧紧地捆缚着,又被一根更粗的绳子吊在了屋顶的一个金属圆环上,前面两个挺俏的玉兔也被紧紧的禁锢着,展现出她峰峦的胸脯,而她因为被吊了起来,脚尖只能微微触碰着地面。
虽然看不见具体的绑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脚尖处有些酸痛,无力,并没有被绑起来的那种对rou体的压迫感,甚至还会觉得有些舒服,rou棒上的yInye又流出了不少。
身下菊xue和小xue中还插入了两根硕大狰狞的阳具,将紧致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同样有不少yInye滴落,刚才的抖动让阳具不断摩擦,让她想要高chao,可惜前面被堵上了。
好想
轻鸿赶紧用力摇摇头,将有些Jing神错乱的想法抛出脑后,他再次将目光投向这片不大的空间。
房间有些chaoshi,shi气混合了她的yInye的气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香,别说,还挺好闻。
怎么又跑偏了,一定是给我下药了,对,一定是这样
青石板制成的光滑地面,四周全是坚实的墙壁,连一扇门窗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封闭的囚笼,而她就是那个困在囚笼中的金丝雀,周遭的墙壁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为这片地牢带来了些许的微光,这让轻鸿能够将这个地牢一览无余。
可这怎么逃出去,连门都没有。
所以说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轻鸿脑中突然冒见这个问题,可怎么也想不起来,难道我穿越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她身前的空间突然发生了波动,一道淡淡的虚影在浮现,粉红色的光晕绽放出夺目的色彩,还伴随着阵阵清幽花的气味,将地牢的污浊之气清空。
那道虚影最终化作实质,那是一张巨大的床榻,映入眼帘的是粉色的纱幔,虽然此地是封闭空间,但是那纱幔竟然无风自动,如春风中摇曳的柳枝,温柔而又甜美。
纱幔飘荡间,其内的装饰窥得一角,即使只是一角,那也是繁复华美的云罗绸缎,价值千万的金线只是点缀,就这么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显得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纱幔的后方是一道女子的曼妙身影,悠闲的斜卧床榻之上,左手轻轻撑着脑袋,显得有些懒散,可却给人一种想要臣服的欲望,虽然看不见她的妆容,瞧不见她的衣物,但仅仅只是透过纱幔一看她的影子,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即使是虚弱的轻鸿也在此类,身下的rou棒鼓胀的有些刺痛,内壁还不是与里面的粗棒摩擦,险些让她尖叫,可是身为人的羞耻感让她苦苦忍受着,惨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像是涂抹的两道腮红。
呀~醒了,我还以为要等到明天呢,小轻鸿~轻佻的声音自粉色纱幔后响起,诱惑的声线好似一把利刃直插在轻鸿的心上。
轻鸿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眼眸骤然一缩,几乎只有针尖大小,心跳开始加速,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想要逃离这里,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她太了解了。
因为这就是她的师父啊,把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身上的绳索可不是凡品,别说她一个炼气期,就算是元婴期的大修士来了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她的动作也只是让她的身体如同秋千一样晃荡,rou棒上的风铃沙沙作响。
哈哈,还是这么Jing神,那么调教继续哦,没有晕倒可不会停下来的,小轻鸿~明明是百灵鸟般的天籁之音,可传到轻鸿耳中却是噩魔的低语。
师父!不要过来!
伴随着轻鸿的尖叫,她猛然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她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像极了两坨Q弹的果冻,掀起了一整波浪。
哈~微微吐了一口气:又梦到那个变态师父了,明明都死了还来找我不自在,真是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