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知道怎样像妈妈解释,只觉得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我听刘婶的话,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实在不习惯在这光天化日下撒 尿,所以一路憋着,想找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走着走着,不禁绕回了刘婶家,刘 婶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妈妈住在东面,刘婶他们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我:「婶婶,我想撒尿。」
过了许久,我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屋子的门仍旧开着,外面的风吹 在木门上面,木门轻轻的摇着。
妈妈见到我向她招手,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我道:「这孩子你跑哪里 去了!刘婶和我都快急死了。」
妈妈走进屋里,轻轻的掩上房门,跟着她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胸前的两只乳 头上分别擒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木夹将妈妈两粒肉嫩的乳头夹的扁扁的。
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出来找我了,「我在这!妈妈我在这!」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在柴房里被吊着的女人,我想对 妈妈说,妈妈却用手指点住我的小嘴,道:「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她说着, 顺手关上了灯,屋子瞬间变得黑漆漆的,我钻进妈妈的怀里,一只手抱住妈妈, 沉沉的睡去。
刘婶摸了摸我的头,道:「傻孩子,做农活有什么好玩的。」
刘婶带着我四处转了会,跟着走进帐篷做起了农活,我跟在刘婶的屁股后面, 一面看她做,一面学起来,刘婶似见我有模有样的跟她学着,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躲在被子里,只敢用一只眼睛窥视外面的情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走 了进来,屋子很暗,我依稀认出是妈妈的身影,妈妈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 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猛的想起 昨天早上我在柴房里看到的那个被麻绳吊着的女人。
「别尿在棚里,出去找个地方尿吧。」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难道刘婶他们是绑架犯,是他 们把这个女人绑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关上木门, 飞快的跑出了大院……
此刻站在门口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甚至忘了当初来这的目的,满眼满脑都 是眼前这个被麻绳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见她勃起的乳头上,还淫荡 的夹着两只木头做的晒衣夹子。
妈妈和刘婶都不在,刘东家不知去了哪里,大概去放牛了,我没有回房间的 钥匙,我看见北面柴房的门没有锁,于是想走进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门 边,用手轻轻的推开木门,却听见一丝女人的呻吟,我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一步, 我在门口呆了半响,大着胆子将脸凑到门边,细听里面的声音,门里似乎没有声 音,我心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又将眼睛凑近门缝,想看一看里面有什么东 西,可是屋里没有亮灯,里面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人小,随便找个地方尿吧,厕所那里脏,你去啦,说不定还会掉进茅坑, 还是出了棚子找个地方吧。」
这时已经傍晚,刘婶提着灯笼向我们这边跑来,此刻我看见刘婶,已不觉得 她和蔼可亲,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童话里的狼外婆。
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抱住妈妈,却发现身旁的妈妈不见了!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我梦见我和妈妈都被刘婶绑了起来,刘婶似恶魔般的 怪笑着。
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大叫了出来,我坐起身,发现屋子 的房门虚掩着,周围安静的出奇。
「呜呜!」女人似乎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又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她 不禁发出害怕的呻吟,女人头上的黑布蒙着女人大半张的俏脸,使我看不清她的 面容,但只见女人的胯间,一道透明的水柱正从她隆起的耻丘处,顺着她修长的 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起了大大的一滩水渍,她失禁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去推木门。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我忙闭起了眼睛,过了片刻,我再次偷偷睁眼,我看见 妈妈背对着
兴奋道:「好啊,我也要做农活。」
入夜,我睡在床上,妈妈躺在我的身边,今晚妈妈没有写作,她用手抚摸着 我的额头,温柔的道:「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我躺下身子,将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恐惧的想法层出不穷,刚才噩梦的情景 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心里只想要妈妈快点来救我。
「这里有没有厕所?」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门缝渐渐扩大,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我看清了屋 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被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双手被反绑 着,被吊在屋子的里面,她的一条被绳子绑住的大腿悬空着,另一条腿吃力的点 着地面。
跟着刘婶来到田间,田里搭着帐篷,里面种着绿色的蔬果。
「小宇,小宇,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