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了一路,鞋子也忘记换了,衣衫洒落一地。柳月和管家不在,房子里空荡荡的,林栀觉得腿被什么绊了一下,向后倒在了沙发上。赵屿谦捞起林栀的腿,倾身压了上去却固执的停在入口,又去亲吻林栀。
林栀内衣的肩带滑落到手臂上,松松垮垮地被推高,脖颈到胸口是大片的红晕,在如瀑布的黑发中若隐若现。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赵屿谦无瑕再欣赏林栀被浪chao冲得起起伏伏的身体,腰部猛然发力,旋即滑入了那片shichao。
林栀再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侧着身脸贴着枕头昏过去的,眼前还有手指揪过床单的褶皱痕迹,被子盖到后腰上一点的位置,一大片腰背混着吻痕暴露在空气里,动一动,才感觉到一只手臂仍揽着她的腰。
昏头涨脑此刻才逐渐清明,遭了,要是柳月回来了可不好了!林栀飞快披上一件家居外套,也无暇顾及床上的男人,鞋也来不及找了,拧开门冲了出去。
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端坐着一位正双手捧着热茶的女人,她眯着双眼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副超脱世俗,无欲无求的模样。
见林栀出来,柳月放下茶杯,机械似的看这一室狼藉,林栀看到她的额角有青筋跳动。
“我就请问一下你还离婚吗?”柳月忍无可忍,跟闺蜜说她要分手一样,说了一万次就没有一次是真的。
“柳月…我…”林栀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磕巴半天红着脸憋出一句:“我会负责打扫干净的。”
柳月气血上涌,直拍脑门也无法纾解,正当她要开口的时候,林栀身后冒出来一个人。
“我们当然是不离。”
赵屿谦淡淡说着,在柳月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蹲身给林栀套上拖鞋,“别光着脚,地上凉。”
柳月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受到血压陡然升高的过程,“呵,又是只有单身狗受伤的世界。”
说完愤然摔门离去。
赵屿谦到客厅捡起林栀散落的衣服,收整清楚之后,他问道:“箱子在哪?我们现在就搬吧?”
林栀一时摸不着头脑,“搬什么?”
“为了柳月的生命财产安全,我觉得你需要回家住。”
赵屿谦已经穿戴整齐,一副真要开始收拾的架势。
“不会有人睡完不认人了吧?”赵屿谦走到林栀面前,学着那娇羞虚弱的语气说:“你可要对我负责啊,我都是你的人了。”
“……屿谦,我想暂时住这。”毕竟多年的心结没有这么快能解开。
一摞照片摆在面容Jing致的曹依晴面前,她勉强维持豪门千金的气度,微笑着对办事的助理说:“知道了,你去继续给我盯紧了!”
助理不敢耽搁,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就知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连连应是就赶忙退了出去。
果然,在空无一人的时候,曹依晴忍无可忍,把那照片上拥吻的两人揉捏成团,倏地站起来挥洒了这一摞照片,它们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被踩踏而过。
“好啊,林栀,你以为今时不同往日吗?我能治你一次就能永远把你踩在脚底下!”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曹依晴闭上眼深呼吸,稳住心神蹲下身,一张张捡了起来,甚至展开那团被她揉得不成样子的照片,眸色冷峻,竟突然嘴角绽开一抹笑意,是对围剿猎物志在必得的残忍杀意。
曹依晴翻找着拨出了一个电话,只说:“柳晟,给你看个好东西吧。”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柳晟笑着按了按林栀的肩膀,“这个客户很注重隐私又赶时间,我自己上去就好。”
作为助理的林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对柳晟挤眉弄眼道:“老板是不是金屋藏娇啊?”
看着她古灵Jing怪的模样,半真半假地说:“是啊,我倒是有一个很想藏起来的人,”看着林栀八卦的表情,他带着笑揉了揉她的发顶,却温柔得出奇道:“不过她还不知道,也还没有被我藏起来。”
柳晟面无表情地推开豪华套房的门,里面果然又是一片黑暗,鼻尖弥漫着高级香水和洗完澡时的雾气。他有些无言,这可能就是豪门小姐某些癖好。
室内“啪”地亮起,柳晟开灯后就看到端坐在柔软沙发里的女人,她面前的小几上放着一摞照片,见他来了,向他推了推。
柳晟挑眉,迈开长腿走到桌前拿起照片,一张张翻阅过去,一双手却环住了他Jing壮的腰。
身边香气浓郁,令人沉醉不已,但柳晟却能通过这些表象看到她实质的嫉妒与歹毒,他深知她从一开始就不会放过林栀。
“为什么每次曹小姐找我来,都要揩我的油?”柳晟放下照片不置可否,反而问她:“难道曹小姐移情别恋?”
曹依晴故作遗憾地叹气道:“这不是想要的男人没到手,只能就近解解渴嘛。”
柳晟拉开那双手臂,反身拉开了距离,也不坐下,就这么晲着曹依晴。
在这探究的目光中,曹依晴坐回沙发,浴袍的交叉处松散,可以看见大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