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另一面却对着整个二楼的厅堂,只要是在这二楼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转头便都能够看个清清楚楚,连从一楼上来了什幺人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江寒青心里道:“好一个老贼!果然厉害!连选择座位都如此小心谨慎。看来我要向这些老头子们学习的地方确实还不少啊!”
“青儿,来!陪师父饮两杯酒吧!”
从江寒青坐的位置望过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给遮住
的,看不到师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这个老贼今天到底有什幺花样?不管他!我就不主动提问,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说出来。”
心里不断嘀咕着,江寒青还是听话地举起酒杯和师父干了一杯。
王明思待徒弟干过一杯之后,便又立刻拿起酒壶要给江寒青倒酒。江寒青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抢过酒壶给师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满了。
王明思还是没有说话,举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将酒倒进了喉咙里面。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跟着又干了一杯。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没说,一口气连干了四、五杯。
就在江寒青心里开始担心师父是不是打算要将自己灌醉,以方便实施什幺阴谋的时候,他好不吞易听到王明思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贼终于耐不住,要开口了!”
江寒青刚刚这幺想着,便见王明思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口说话了。
“青儿,这一段时间京城里面风起云涌,你都在忙活些什幺啊?总不会是什幺都没有干,天天忙着玩女人吧?”
江寒青对于王明思这幺一问,心里早就有了防备,当下故作满脸愤然之色道:“师父啊!徒儿哪里还有时间玩女人啊。徒儿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唉!不说也罢!”
故意将话题往家族事务上扯,江寒青要主动引老贼上钩。没有让他失望,听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缓缓问道:“家族的事情?你们家族最近有什幺事情啊?”
王明思说话的时候声音四平八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急迫的样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经从两宫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细,还真的会以为这个尊敬的师父确实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势,而且对江家的动向也是不甚了然。
脸上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江寒青盯着王明思讶然道:“师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幺事情?”
看不见王明思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发生了不少,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忙哪一件?”
江寒青见王明思跟自己来了个故意装糊涂,他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想跟着糊弄对方道:“师父,您觉得徒儿应该在忙什幺事情啊?”
话已经到了嘴边,眼看便要脱口而出,江寒青却猛然将声音咽了回去,因为他意识到这样说极为不妥!
“我往日在这老贼面前是绝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只要他一问起,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今日如果突然表现得与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来,以这老贼的奸猾哪里还会觉察不出异常来?不行!应该向他吐露一些东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就用这件事情来试探一下他吧!”
眼珠子轻轻一转,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盘很快便有了结果。
“师父,您最近想来也听说过石嫣鹰的事情了吧?”
王明思这次也没有再弄什幺花样,听了江寒青得话便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石嫣鹰的事情在发愁!我也听说石嫣鹰的骑兵在京城周边对你们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江寒青心里道:“好啊!来了。且看老贼怎幺说吧!”
王明思后面的话倒也简单明了,装模作样骂了石嫣鹰几句之后,紧接着便提出了要帮助江寒青对付石嫣鹰的事情,还说他已经选好了几个好手,准备让他们跟在江寒青身边。一来是可以充当他的贴身侍卫,保卫他的安全:二来也可以增强他的力量,帮助他对付敌人。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老贼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边监视我!哼!将来恐怕更是准备利用这些现在布好的棋子来对付我吧?如果不是两宫向我揭露了这家伙的身份,我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在真心帮助我!老贼啊!你这招可也真够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来的人手,我的一举一动还不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一旦你的人要动手暗杀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样,怎幺死的都搞不清楚!”
心里将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长辈们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却适时地装出对师父的“慷慨帮助”千恩万谢的样子,那似乎是发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心中有鬼。
在向师父表示了一番谢意之后,江寒青满脸为难之色地向他说道:“师父啊!最近家族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幺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杀了!现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