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言归正儿八经地摆出回忆过往的架势。
他居然还用一种格外不耻下问的语气,问她女仆小樱桃接下来要说什么?!
骑虎难下的乔樱桃咬了咬嫣红欲滴的玫瑰唇,只好硬着头皮编起来了:“我,我就说老爷不要啊,太太还在外面坐着呢!老爷别这样,小樱桃好害怕什么的……然后你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低头亲我,还脱我衣裳,唔,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就被越言归一把掐着提了起来。
越言归将她抱起来放在大理石台面的流理台上,讶异地重复了一声:“太太?这位老爷还有太太啊?”他家乔大小姐的脑洞果然很大很清奇……
“当然,都是老爷了,当然有太太了。太太就在客厅坐着,胆大包天的好色老爷就偷偷溜进厨房欺负胆小柔弱的小女仆……”乔樱桃眼珠滴溜溜一转,为这个故事设定了丰满的人设和故事背景以增添可信度:“这些都是言归哥哥你编出来的,你从前好恶趣味的,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小可……”
“是这样吗?”越言归看着她如玫瑰花瓣粉润娇艳的唇瓣,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乔樱桃猝不及防被他按住后脑勺,突然地迷茫无措,他的大舌带着灼热的温度猛地探进她的唇中,贪婪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肆意席卷仿佛势要将她口中所有的清甜香津都吃进嘴里。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新鲜做出来的冰淇淋慕斯蛋糕。
才从冰箱里拿出来就有被送进烤箱深处,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就好像是甜软可口的nai油一般要即刻融化在越言归炙热的舌尖儿……
她被亲得手足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雪颊泛起两抹绮丽云霞般的红晕,柔韧的柳腰柔若无骨地软成一团。
恍惚间才意识到身下紧挨处有什么热烫无比地胀起了高高一团,以无比嚣张跋扈的姿态彰显着那顽强的生命力,一翘一翘地抵上了她娇嫩的腿根。
雪背仿佛过了闪电般情不自禁地羞耻战栗,小腹深处涌上一股融融暖意,紧随而来的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涓涓急流,来的蓦然而又汹涌,唔,草,她是不是shi了?!
还没等心慌意乱的乔樱桃挣扎着想推开越言归,再从流理台上跳下来逃之夭夭,面红耳赤的越言归就先她一步猛地将人放开。
他长长的羽睫黑鸦鸦地沉了下去,慌得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了:“小乖,对不起,我以为按你说的情景重现,亲亲你,就会自然而然帮助我想起什么……这个法子好像不太行,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了……我不是故意亲你的!我更不是故意解你衬衫扣子的!”
仿佛此时才惊觉自己刚刚亲着亲着。
不小心还解了乔樱桃胸前的三颗珍珠扣。
抬眼见那处儿已然露出黑色丝绸内衣的蕾丝边缘。
几乎露出一半的两团ru白高耸呼之欲出,仿佛兔儿般巍巍乱跳地透着莹润珠光。
他手足无措地拢起乔樱桃胸前陡然大开的衬衫,又似是被那耀目的牛nai般的丰腴饱满给看花了眼,急忙避嫌地偏过头去,试图将自己刚刚一颗一颗解开的珍珠扣再给扣了回去,可长指颤抖,扣了半天也未曾成功。
“对不起,小乖,好像扣不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是我不好,是我冒犯了,小乖你,你能自己把衣服穿好,好吗?等我,等我冷,冷静一会儿,我再送你回家……”越言归索性停手,侧过身去连声道歉,黑发下露出的耳朵红得像两团彤云。
本来乔樱桃的确是有些害怕的,想就此打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言归刚刚那样主动,亲得如狼似虎,好像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似的,差点就吓到她了。
可他现在如此害羞无措,侧脸线条清冷禁欲,可耳朵红彤彤的,还避她如避洪水猛兽,倒让乔樱桃莫名地又起了逆反心理,其实她那晚睡了越言归之后,第二天腰酸背痛腿抽筋,其实是不太想,不太想继续一睡再睡的,可现在……
乔樱桃拉着越言归的衣摆将他拉了回来,熟练地再次拉住他的领带教他低头看她:“言归哥哥,我们都订婚了,没关系的!而且才亲了两下,哪有那么容易想起来……说不定,说不定将,将整个老爷和小樱桃的故事情景重现,言归哥哥就想起来了呢!难道言归哥哥你不想恢复记忆吗?”
“我当然想。”越言归深谙以退为进、欲拒还迎的道理,他好像害羞到根本不敢直视乔樱桃的眼睛:“算了,还是不,不要了!我觉得我演不来……”
“怎么会演不来,很简单的!你就脱我的衬衫,然后,然后揉,揉我的胸,脱我的内衣……”乔樱桃果然中计,反而更想让一本正经的越言归来演这个所谓的好色老爷了:“说小樱桃身上好香,nai儿好……好大,好漂亮,漂亮到老爷下面都硬了,还说小樱桃的nai儿长得这么大,是……是不是故意长着来勾引老爷的……”
“小樱桃,你身上好香,nai……要说什么nai儿的,可,可以不说吗?”越言归犹豫着又打了退堂鼓,好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