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又一月的等待,派出去打探的人也未发现秦军的任何支援,姬无夜才整装往富庶的南阳郡进军。守城的秦军很快被解决,可城里的人却不愿意打开城门,当年韩国国君懦弱,将南阳郡割让予秦国,被自己国家抛弃的人们,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姬无夜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的,他派人去与城主沟通,却吃了闭门羹。因为在南阳郡百姓眼里,现在的韩国军队才是他们真正的敌人。
姬无夜在一封封询问情况的书信中逐渐暴戾,在给城主下最后通牒后杀入城中,对抵抗军队的原韩国人进行了屠戮,只为给韩王安一个满意的答复。
南阳郡一经收复,姬婉也顺利诞下王子,可谓是双喜临门。韩王安下令大赦天下,并举办宴会举国同庆,韩都万人空巷,人人欢呼,南阳郡里却是婴孩都不敢啼哭。
韩王安在帝落台设宴,王公贵族与大臣悉数赴宴,张良也在其中。
兮月公主看宫中张灯结彩,心中好奇,便拉着柔姬要去看彩灯,柔姬因看到姬婉诞下王子,又想到自己的孩子,不免心中郁结,便让秀兰侍候兮月公主前去。
兮月公主穿上了她最爱的粉色衣裙,秀兰给她梳头发。
兮月公主:“秀兰姐姐,今天怎么那么热闹呀?彩灯都挂到翠栖院了。”
秀兰激动的说:“姬将军打了胜仗,不仅夺回了南阳郡,还收复了几座城池,打得秦军落花流水呢,大王高兴便举办宴会,听说要一直办到姬将军回来呢。”
兮月公主:“看来秦国也不是张良说的那么厉害嘛。”
秀兰点点头:“说起张良公子,听说他今天也要陪同张丞相来赴宴。”
兮月公主登时跳起:“秀兰姐姐你快一点,我要去找张良!”
穿戴好的兮月公主兴高采烈的出了门,一路找来却不见人,她只好来到宫门口等,侍卫们看到时隔多月又来门口盯梢的兮月公见怪不怪,甚至还和她聊起了天。
她被侍卫们挡在角落,偏又讲姬无夜的丰功伟绩,她听到头大,却拒绝不了这些热情的侍卫,听到耳朵快起茧子的时候,张良终于来了。
他穿着不同往日朴素,一身浅蔥云纹锦衣,佩环叮当,儒雅贵气,从容不迫地从马车上下来,背对着她。
兮月公主刚想叫他,一位娇俏少女突然跳到张良面前说:“张良哥哥你也来了啊,怎么?有没有想念我?”
张良作揖说:“梦生小姐你也来了。”
梦生大方的把手搭在他肩上说:“你怎么那么生分呢?都认识那么多年了。”
张良淡漠着说:“梦生小姐,请自重。”
梦生尴尬的收回了手说:“真是冷淡,不过你看你后面那个粉红色的可爱小女孩一直看着我们,你们认识吗?”
张良转头看见兮月公主,高兴地说:“兮月,你来了,宫门口风大,你冷不冷?”
梦生呆滞的看着冷淡贵公子秒变喋喋不休的老妈子,还试图把小厮手上的斗篷给人披上。可是兮月公主却转头气呼呼的离开了,张良慌忙追了上去,后边梦生自嘲道:“看来我是不行,入不得公子的眼。”
张良不顾她的嘲弄,追了上去。兮月公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坏张良,和别人说话就忘了我,真是太讨厌了!”
张良快步上前拉住了兮月公主说:“兮月,你等等我,抱歉,我没有看到你就在我身旁。”
兮月公主红着眼眶说:“张良,你坏!,我就在你身后,你却和别人说话没有理我。”
张良愧疚的说:“兮月,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你别哭。”
兮月公主说:“我才没有哭,你看错了。”
张良说:“好好好你没哭,是我哭。”
兮月公主胡乱抹了把泪说:“我好想你呀,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有好好习字。”
张良:“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不能见你的时候我也帮父亲处理了一些政务,还得到父亲批准去演武场训练。”说完伸手把兮月公主抱在了怀里,兮月公主高兴极了,乖乖的任他抱着。
张良说:“其实我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本想宴会过一半再带你出来的,但现在我就想带你去了,跟我来。”
兮月公主点点头,也不问去哪里,因为她相信张良一定会带她去好玩的地方。
而此时的张丞相急得到处找张良,对于他来说今天的宴会可以让张良和大臣们的女儿好好认识一下,可是张良却任性的走了,张丞相只能尴尬的笑着看着同僚。
御史大夫说:“丞相大人,怎么令公子人呢?”张丞相说:“唉!那个不长进的小子不提也罢……”
御史大夫说:“丞相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令公子的聪明才智可是天下少有的。若是日后他为丞相,那么韩国强盛,那是指日可待的啊!”
张丞相说:“多谢御史大人的夸奖了,犬子的成长,恐怕还很漫长呢!”御史大夫笑笑,与张丞相一同入席。
张良拉着兮月公主来到冷宫深处,那里芳草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