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公主:“我没有撒谎!”
姬婉轻轻安抚韩王安:“大王不必生气,这食盒的确是牡丹苑的,我就说这几日找不到,可能是被厨房的人用混了。公主有这疑虑也是正常,不如让徐太医来查验一番。”
徐太医查了食盒以及食材和菜品都没有问题,兮月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徐太医:“既然食材没有问题,那请问这几日柔姬夫人还吃了什么?”
秀媚:“夫人这几日身体不舒服,除了日常的吃食,就喝了一些药,其他的就没有了。”
徐太医:“药?不如拿些药渣来我看看。”
范太医:“你的意思是怀疑我下毒?”
徐太医:“当然不是,只是保险起见,我要看看。”
看了药渣后,徐太医:“果然,这药虽说是能治风寒,可里面的附子性热,可滑胎呀!看来这陷害之人就是范太医!”
范太医通扑通跪下:“这不可能!我没放附子!而且柔姬夫人的中的不是附子毒!”
韩王安:“不必再说,把范太医拖出去,诛其九族。”
兮月公主不服气的说:“父王,为什么不查食盒为何会被厨房弄错,还有查清楚柔姬姐姐中的是什么毒!”“啪”韩王安毫不留情的打了兮月公主一巴掌。
他脸色Yin郁着说:“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城府,月姬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兮月公主捧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韩王安,看着这个犹如鬼怪的男人。委屈感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站了起来,不顾脸上的疼痛,也不顾什么鬼公主的身份和礼仪,一言不发的冲出了梨香院。
韩王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刚想声制止,但是姬婉却佯装昏倒,韩王安这才真的焦急,大吼:“太医快来看婉儿,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人头落地!”
一时之间太医和宫人们都向姬婉奔去,没有人再关心柔姬,只有柔姬的几个宫人守在她身边。这些行动已经表明韩王安爱的是谁了,在这王宫中,谁不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呢?况且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还有很多疑惑,可却没有人去选择相信。”
不知跑了多久,兮月公主只感觉到了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脚下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被绊倒了,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小声的抽泣着。
兮月公主不明白这个父王为什么这么可怕,竟然动手打她。
兮月公主不知哭了多久,感觉头顶被人轻轻的抚住了,张良一把将兮月公主托起,抱在怀里,用手帕轻柔的给她擦拭眼泪鼻涕。
兮月公主挣扎着要跑,张良才出声:“兮月不要怕,是我,张良。”
兮月公主听见熟悉的声音,眼泪决堤,抱着张良的脖子又哭又蹭。
张良:“兮月哭吧,哭完了会好受些。姐姐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放心,我父亲会处理好的,不会让姐姐蒙冤。”
兮月公主点点头。
张良:“我抱你回去好不好,外面太冷了。”
兮月公主点点头。
回了揽月殿张良才看见兮月公主肿起的脸颊,韩王安力道之大难以想象。张良心疼坏了,给她冷敷以后守着她睡下了才离开。
那边张丞相听了来龙去脉,自然知道事情的不简单,但是韩王安的不作为,恰恰证明了他想把事情翻篇,原以为姬无夜只是会讨好韩王安,现在看来,韩王安也不过是和姬无夜为一丘之貉,同样针对张家。
张丞相心寒,祖上两代为相,辅佐了几位君王,最后却成为了众矢之的,是张家的不幸,也是韩国的不幸,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争的呢?
韩王安:“张丞相,柔姬小产,我表示很痛心,往后我定让宫人好生照顾她。”
张丞相:“多谢大王,微臣为韩国殚Jing竭虑,鞠躬尽瘁,现在女儿遭此大罪,实在是我为人父的过错,恳请大王让我的三子张良以及张家的几个仆人留在宫中照顾柔姬。”
韩王安看着垂头丧气的张丞相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得点头同意。
第二天兮月公主就被韩王安禁足在了揽月殿,她醒来时看见自己在床上,昨天仿佛是一个梦,但是脸上淡淡的五指印却告诉她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洗漱完后让宫人不要打扰,反正是禁足,自己要多睡一会儿。宫人纳闷:多睡一会儿,为何还要洗漱?当然兮月公主不会那么老实,她要去看柔姬姐姐,看看她怎么样了。
兮月公主翻窗翻墙一气呵成,跑到了梨香苑,一进门就看见了张良,但不容她细看,柔姬虚弱的声音就从床上传来:“月歌,你来了,坐吧。”
兮月公主径直跑到了柔姬床前拉着她的手担忧的问:“柔姬姐姐,你没事吧,昨天你流了那么多血!”
柔姬说:“没事的月歌,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哦,对了,以后我弟弟张良就负责我的饮食起居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他。”
兮月公主眼泪婆娑:“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