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韩若眠才从房间里出来,这几天他想了很多,那一封信,是韩非的好友来的,信上说:韩非未去世之前,托他找雕刻奇师,家中有个弟弟热爱木雕,希望能拜师学艺。现在人已经请出山,让韩若眠即刻启程去拜师。
他想了三天,决定回信婉拒,现在兮月还小,他想照顾她,让兮月有个好的生活环境,快快乐乐得长大。
心中无事一身轻,韩若眠打算去别院看看,走到墙外就看到树下有一堆石头,他心里一惊,快速打开门,却没看到兮月公主,再看看墙里的一堆石头,他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爬墙摔到,唉,调皮的兮月啊。
吃饭的时候兮月公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的,韩若眠问:“兮月这是怎么了?平时活蹦乱跳的,今天就这样了?”
兮月公主心虚的摇摇头:“我没事。”
韩若眠:“唉,那我就不问你了,不过有的事下不为例哦。”
兮月公主一激灵:“什么下不为例啊?我不知道。”
韩若眠:“是不是跟张良学坏了,还学会装傻充愣了。”
兮月公主:“我没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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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张秀:“大哥,我的鲁班锁呢?”
张良:“咳咳,你嫂………兮月公主那里。”
第3章 惊变
韩若眠:“好了,快吃饭吧。”
兮月公主本就心虚,再加上今天的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她撂下筷子说:“我饱了,哥哥慢吃。”
韩若眠无奈,这两年张良从丞相府拿来不少好东西,把兮月的嘴都养刁了,不过今天的菜色的确太过难以下咽。
韩若眠:“鱼姑,明天去买些好菜吧,兮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鱼姑一脸苦瓜相的说:“若眠公子,咱们已经揭不开锅了,现在王宫里给的月供加上丞相府送来的补贴都不够吃饭了。”
韩若眠:“这是为何?”
鱼姑:“您有所不知,王宫里大肆抬高税收,现在米价,菜价上涨,大家苦不堪言啊,这破税收让人怎么活哟。”
韩若眠:“鱼姑祸从口出,切不可妄论政令,我先把一些雕刻卖掉,贴补家用,你不用担心。”
鱼姑心想这韩若眠不把心思放在怎么回宫,一天天倒弄这些破木头有什么用,但她只敢心里嘟囔,面上不显,只是点点头答:“喏。”
韩国王宫里,韩王安焦头烂额的听大臣们报备情况,原来秦国又以韩非的事情向韩国发难,
韩王安:“狗屁秦国,这事不是早过了么,当年我们割城池赔款求和,现在又旧事重提,他们是想怎么样!”
姬无夜:“大王,依我看,秦国之所以这样,无非是想打压我们,不妨先派使者稳住秦国,我们集结军队与之一战。”
议事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秦国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现在韩国国力衰微又怎么能与之一战,姬无夜葫芦里卖什么药,无人知道。
张丞相:“大王,我们与秦国实力悬殊,倘若打起来,我们讨不到半分便宜,甚至可能被彻底打败,为今之计,我们可以和其他国家商讨,共同御敌。”
姬无夜:“丞相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国库充盈,若是现在征兵,一年之内,我们必可与之一战。”
韩王安赞同的点点头,腐朽的韩国王宫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苟延残喘,何来与之一战的力量。
张丞相:“国库充盈靠得是上涨税收,现在韩国百姓被税收闹得苦不堪言,试问谁还能在吃不饱的情况下为国效力。”
众大臣附和道:“是呀,是呀,大王三思呀。”
御史大夫:“大王,韩国百姓大多对韩国廷内怨言颇多,自从月姬过世,白家衰落,这一座大王在百姓心里的丰碑坍塌……许多人都…”
韩王安大喝一声:“放肆!这都多少年了,还有人提她!难道我没了白家,就什么也不是了?”
眼看着韩王安情绪越来越激动,姬无夜附在他耳边说:“大王息怒,现下众臣还对白家抱有希望,无非是后宫没有大势力的妃子和王子公主,且您与月姬的孩子被遗忘在公子府,他们心有不甘,为今之计就是稳住他们,待婉儿生了王子,便可以堵住他们的嘴,毕竟,女子,始终是不能继承大统的。”
韩王安觉得此话有理,便在心中琢磨了一阵,咳嗽一声说:“刚刚其实是孤听御史大夫说起月姬,心中难免有些悲痛,失言了。”
御史大夫颤颤巍巍的跪下:“请大王恕罪,老臣也是迫不得已说这样的话。”
韩王安:“起来吧,孤不怪你。各位大臣,征兵和提高税收也是为了韩国更好的发展,既然百姓心中还在缅怀月姬,那我便将那孩子接回宫来,册封为公主,借此安抚人心。”
众臣点头称是。
韩国王宫放出公文布告,百姓欢呼雀跃,这位月姬的血脉又回到了至高无上的地方,接受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