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莲斜倚在床头,一边把玩着长风的ru珠,一边看着对方打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那锦盒包裹着华丽的绸缎,上面绣满了各种香艳半裸的神魔造型,一眼望去奢靡中透着放浪,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掀开盖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琳琅满目的玉势,由细到粗整齐地排列着,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材质也不尽相同。有香覃形的,柱身肥胖,顶部撑起一把小伞;有黄瓜形的,柱身细长,表面布满凸出的颗粒;还有香蕉形的,柱身微微弯曲,头部上翘,纹理粗糙犹如青筋暴突……
“这些只是最基础的,柜子里还有两箱,主上可有看中的,要不要风把剩下的也一并拿来?”长风跪坐在一旁,耐心地询问着。
龙莲打量着长风波澜不惊的侧脸,沉yin片刻,选了一枚大概有自己三指粗、外形还算美观的羊脂白玉。此玉属于软玉,质地细腻油润,表面没有雕刻那些狰狞可怖的纹理,捂久了还会变暖,应该能让使用者舒适一些。
长风望着那根玉势,两颊晕开一抹绯红:“主上真是体贴呢。”
龙莲不置可否,她之前插过流云的后庭,可以容纳自己三根手指,便觉得长风的极限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她又没有折磨人的癖好,鱼水之欢就是要好好享受的嘛。
见她心意已决,长风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双腿张开折叠在胸前,摆出近侍求欢的标准姿势,将全身最私密柔软的部位展示给宗主。名门世家的规矩繁冗而严苛,长风生在四大氏族之一的姬家,自从十年前分化为地坤开始,家族长辈们便将侍奉天乾的本领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即使他内心抗拒,表面上也不得不服从。
这是一个僧多粥少的社会,地坤之于天乾供大于求,但凡一个天乾还不算太老、身体还算健康,即使他家中妻妾成群,也会有地坤前仆后继地进入他的家门,还会想尽一切办法争夺家主的宠爱。而九州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男地坤。
女地坤身娇体弱,数量虽不及女天乾那么凤毛麟角,比起男地坤和庸常,那也是珍贵的稀有物种。她们往往刚一分化便被大户人家的天乾早早定亲,没几年便会嫁入府中成为正室,为家族开枝散叶,繁衍生息。男地坤就没那么好命了,人口庞大,身强体壮,生育力强,还有传言说他们yIn荡无耻、欲海难填,需要严加管束,方可整肃世风。
感觉到宗主手中的玉势正抵在xue口,长风忙掰开tun瓣,将双腿分得更开,以便对方顺利赏玩。空虚的甬道立刻分泌出润滑的ye体,后xue卖力地吞吐着阳具,在反复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庭被填满的感觉很充实,长风舒服地蜷起脚趾,想象着自己此时正在被宗主的rou棒所占有,下身便洪水泛滥。
Yin囊与后xue之间有一处桃花源,那里便是长风的牝户。一条鲜红的rou缝横亘在隆起的会Yin中央,两瓣雪白细腻的软rou玉门紧闭,好似牡蛎合拢的贝壳。如果说流云的牝户生得娇憨可爱,长风的这处就是性感撩人、风情万种了。龙莲以指尖沿着那“一线天”肆意游走,刚摸了两下,蜜缝中便溢出几滴晶莹的ye体,如同芙蓉泣露,玉蚌含珠。
“啊~~主上,好舒服,求您摸摸,再摸一摸。”从长风口中溢出一声声婉转呻yin,丰满挺翘的屁股犹如一只鲜嫩可口的水蜜桃,在宗主手中左右摇摆,汁水飞溅。
龙莲一只手继续捣着对方的后xue,另一只手沿着牝户中间的狭缝耐心地抚摸。转眼之间,那紧闭的蜜缝便松了口,两片rou瓣缓缓张开门户,现出幽深的巷道,仿佛在欢迎主人的到来。她俯身压在长风身上,抬起沾满蜜ye的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看看你,不过是用手指碰了碰,就出了这么多水。放任你继续流下去,孤的卧榻还如何安睡?”
长风伸出粉舌舔弄着宗主的手指,一双凤目媚眼如丝,“怪就怪主上太过美味,风的身子饿得狠了,下面那张嘴早就垂涎三尺。主上担心它弄shi了卧榻,不如想办法将其堵上,塞满了自然就流不出来了。”
他此话说的不假,那无论自己怎么鼓捣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只对着宗主“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牝户就是证明,他已经欲火焚身了。然而宗主貌似还没有上道,比起欣赏自己双腿大张、水漫金山的风景,对方显然对那只锦盒更感兴趣。
锦盒的第二层已被打开,露出一排排Jing美的首饰。龙莲摸着下巴,觉得眼前的玩意儿处处透着诡异。比如这几支发簪,有金有银,成色上乘,但比起寻常发簪在簪尾处做成流苏或者花鸟的装饰,它们却仅以珍珠或宝石镶嵌在簪尾,且全部打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一丝棱角。而相对于簪尾的朴实无华,在簪身上下的功夫就多了。有双股绞成水波纹的,有三股拧成麻花状的,还有一段一段做成蛇骨间珠的,这设计未免太用心了些。关键是簪身插在头发里又看不见,搞这么多花样,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龙莲百思不得其解,又拿起一只缀着铃铛的金环,往自己手腕上比了比。结果发现这个镯子的圈度太小,成年人想套进去根本就是做梦,给襁褓中的婴儿戴还差不多。
年轻的炎天君眉头微蹙,正想把那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