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个寨主就先不陪各位兄弟了,今日以茶代酒,各位玩的尽兴!”
在一片欢呼声中被推进了洞房。
听见脚步声的秦昭原本合上的双目睁开,紧紧捏着衣袖,连呼吸都紊乱了一瞬。
麻利地解决了门口蹲班的二人,黑夜中,南宫初身影如同鬼魅一般。
这通天寨寨主果真谨慎非凡,哪怕是这种日子,该巡逻查岗的人竟一个也不少。
当务之急她是要快速赶到秦昭身边。
走得急切加上夜色太黑,在踏到之前从未见过的区域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在耳旁响起。
霎时间,一群人立刻向这边集结,为首的人见到是她,也并不意外:“你不会当真以为你们能活着走出这里吧?”
南宫初凭借微弱的月光仔细观察着环绕她的人数,然后举起木簪。
“今日,各位能死在我手下,是你们三生修来的荣誉!”
众人借着刀光,还未来得及看清她脸上勾起的笑容,就看见一道黑影从眼前略过,紧接着喉咙一热,鲜血四溅。
明明是用毫无杀伤力的木簪,可是她挥出的力道却大的惊人。
而且她这种杀人的方式是他从未见过的,势如破竹,不管眼前是何种招式都未见她后退。
“妈的!这是什么打法!”为首之人在刀碰到木簪时瞬间手臂全麻。
南宫初逆着月光,眼神犀利:“没有打法,为军者,绝不后退!”
红盖头被掀开,秦昭睫毛微颤,抬眼看向马瓜,却没有闻到一丝酒气,正相反,他眼神很是清明。
马瓜的手刚要碰到她,就被她巧妙躲开,转身站起来走到桌边举起酒杯来:“还未喝交杯酒。”
如果不仔细看,不会发现那酒杯中的酒因为手的微颤泛起一圈圈波澜。
如果不行,那就同归于尽。
马瓜笑着将两杯酒都拿过来,放到桌子上:“夫人有所不知,夫君我啊,从来不沾酒。”
说完他就要扑过来,秦昭手疾眼快绕到桌子后面,摁下不安的心。
低着头娇羞地说道:“可是我们那里有规矩,不喝酒的男人定是,定是不行的……”
说到后面她像是说不出口一般。
也确实如此,这话放在秦昭嘴巴里实在烫嘴的很,她也是着急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完才觉得这种理由肯定无人在意……
“谁说的!”马瓜这下急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两杯酒直接入肚了,“夫人你看,我这不就喝了?”
见他反应这么大,秦昭还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Yin差阳错还选对了。
然后他又笑着向秦昭走来:“夫人这下可以安心了吧。”
“等,等一下!”药效起得慢,她只能想办法再拖拖,也不知道南宫初他们出去了没有。
“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还要,还要猜谜语!”她紧张地看向他。
“猜谜语?”马瓜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她走过来,“我一个土匪猜什么谜语,夫人还是按照我寨子的规矩来好,直接进最后一步就好!”
看着他没了耐心,要来真的。
秦昭突然拔下发簪,对准他,眼神也冷了下来:“你最好不要过来。”
马瓜才不会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有任何波澜,相反,他觉得这样子反而更加有趣了。
“怎么,夫人这是想在大婚之日谋杀亲夫吗?”
秦昭举着簪子步步后退,但是面上冷若冰霜:“杀不杀的了你我不知道,但是今天肯定是有人要死在这间屋内的。”
马瓜冷笑,刚走两步,突然胃部如同烧灼一般的疼痛,用力咳出一口血来。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酒杯,他本就不能饮酒,假若毒药混在酒中在他身上会加快发作。
“你这毒妇!”他双目狰狞,看秦昭的眼神也变得格外可怕,抬起椅子直直砸过去。
秦昭堪堪躲开椅子,还没站定就被一脚踹飞出去。
那人是下了铁心要杀了秦昭,尽管她现在胸口疼得厉害,可手上却不敢放松一刻,看着马瓜又冲了过来,她干脆孤注一掷。
握紧发簪毫不犹豫地捅了过去,粘腻的血ye喷在她脸上。
马瓜痛苦地嘶吼,捂着就要掉下来的右眼跪在地上。
他捡起地上的木棍,直接抡向地上的秦昭。
腿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咬着牙一声不吭,想要朝一旁爬去,又是一脚踢到她小腹被踢飞了出去。
头撞在桌角,鲜血从额头滑落模糊了视线,她大口喘着气,浑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人被从地上提起来,喉咙被掐的仿佛要断气了一般。
马瓜笑得极为疯癫,半张脸流着血,连嘴中都在吐着黑血:“怎么样,杀了我又如何,今日你也得给我陪葬!死也只能做我的鬼新娘!”
“是、吗?”秦昭被掐的脸色发乌,可脸上还挂着笑,从袖口的剪刀滑到手中,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