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
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
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
俏tun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ru白的浆ye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
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
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
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
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
“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
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
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
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
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ru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
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
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
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既然软的不
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
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
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
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rurou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
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
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
口水仗费那口舌。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nai子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
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nai水,真想尝尝是什麽
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nai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
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
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我心里突然觉
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