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澜浅浅地高chao了一回,很舒服,却发现穆重言停下来了,喘着粗气咬着牙,似乎在尽力控制着什么。
而她很快也反应过来他在控制什么。
在这欢愉时刻,他还保持着一分理智,长期被丈夫冷落的大小姐倘若怀上孩子,不但会害死他俩,还会让其家族蒙羞。
想到这里,洛依澜更觉真心疼爱他了。
她捧起穆重言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柔声道:“你放心射,我八成是生不了……结婚头两年,给薄少卿也插了无数回,一点动静都没有……”
穆重言心里咯噔一声。
这几句话,他听得最真切的一句就是:给薄少卿插了无数回。
说实话,从前不经意间,他见过两人夫妻办事。那时两人新婚燕尔,还在浓情蜜意,有时兴致来了,也未顾及门窗是否关严之类。于是他好几次就隔着花格子窗看见,薄少卿把洛依澜压着,健壮腰腹打桩机一样猛动,口中荤话连篇,什么“干爆阿澜的小saoxue”“射了,射了,为夫要搞大阿澜的肚子”之类的。
这让他底下一下又涨大起来。
洛依澜感受到他的变化,妩媚笑着,向后弯下腰,将白嫩身子仰成更为诱人的曲线,ru尖像两枚小樱桃似的挺翘出来,两根玉指浅浅塞入口中,斜睨着眼柔声道:“重言,干我。”
穆重言就是再能忍,此时也忍不住了,一把把人压下去,照着那美妙xue儿狠cao起来。
他以前看见薄少卿插大小姐时,每回都赶紧走开,心里明明酸意满满,也不得不自己开导自己:人家是正经夫妻,你算什么……
而如今,就算大小姐只是为了报复薄少卿,可到底让他插了xue,而且居然直白地鼓励他内射。每当想到以前的酸涩,此时的快感就被加倍放大,那一种甜美的满足感真是人间顶点,每插一下他都觉得心花怒放。
大小姐的xue儿真舒服,他心想,又软又热还紧,插进去时好像无数张小嘴吸着男人的鸡巴;他还喜欢大小姐的叫床声,那些随着他律动而发出的甜腻呻yin,听在耳里简直比烈性的媚药还要让他兴奋。他想不通有这样的xue儿,薄少卿怎么忍得住不天天干的。
一边想他一边忍不住越干越深,恨不得把卵蛋都cao进大小姐xue里去。
洛依澜仰躺着,承受着他凶器的肆虐。
小雏儿还缺乏技巧,有时干得确实有点重,让她嘶嘶吸气,可她不想阻止他,甚至不想教导他。男人有技巧不难,只要多干几次就会了,可是这种青涩的感觉,反而再难找回来。
直到又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重言……啊……轻些……cao到宫口了……”
穆重言听这句话,脑中却是嗡地一声。
到宫口了?也就是说,再差一点,他就可以在大小姐子宫里灌Jing了?
他稍稍减缓了一点攻势,可是并没有停下,俯身去噙着大小姐的嘴,让她只能从鼻腔发出舒服的唔唔嗯嗯声,两手抓揉大小姐的nai子,刺激ru头分散注意力,而底下用gui头抵住宫口,慢慢地磨。
他能感受到大小姐是舒服的,自己在屁股下方垫了枕头,张着腿儿,方便他cao弄施力,yInxue也更加多汁,顺着大腿把被褥都打shi了,抽插时松软shi滑,水声咕啾。
他到底把那张含羞带怯的小口cao开了,大gui头顶入子宫,捣弄娇嫩的内壁。
随着他的顶弄,洛依澜叫得不亦乐乎,语无lun次,根本就不知她到底想说什么。
“啊啊啊——坏重言、臭重言!……不许cao人家子宫哦啊啊……”
“啊啊……重言最坏了……依依的子宫叫坏重言给cao了……”
“可是依依好舒服……依依不行了……依依要叫重言的大鸡巴cao成鸡巴套子了……”
穆重言听着她这样浪叫,自然是无比舒爽的。尤其她叫了他的名字,还叫了自己的小名——薄少卿即使昵称她,也是叫阿澜,只有他跟她是一起长大的,知道她真正的小名叫依依。
穆重言越发起劲地cao着这个好不容易才为他打开的小嘴,上头也大了胆子,贴着耳边,十分色情地问:“薄少卿没cao过你子宫吗?”
洛依澜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了,双手用力抓紧被单,樱唇微张,香舌半吐,浑身颤抖着不断chao吹。
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穆重言觉得身心幸福,呼吸更加急促,享受着她的痉挛颤抖,还有阵阵温热水流,贴着洛依澜另一边耳朵道:“大小姐,属下要开始灌你的小子宫了……”
说着,他再也不忍了,gui头跳动,大肆喷射,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的交合,就cao进了喜欢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他一边喷洒一边发出男人射Jing时那种低沉的呻yin,表达强烈的欢愉。
温热的Jingye射得洛依澜啊啊直叫,她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的gui头cao进子宫这样直接粗暴地灌Jing,被完全占有的感觉极其强烈,刺激得她双腿直夹,而这显然让男人更爽,浓浊的Jingye射个没完。
……
后来,洛依澜好生后悔今天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