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练成玉女心经,才能使出落红驱魔吗?”丁菱失望似的说。
“为甚幺?”丁菱有点寒心道。
“那异人是甚幺门派的?”丁菱问道。
“落红驱魔是以道心降魔,道心不固,种下的道胎全赖真阴维持,只能暂时压下妖氛,势难持久的。”圣女正色道:“破身的时候,珍藏多年的处女元阴亦会随着落红注进他的心田,藉心经的威力育出道胎,方能以大慈大悲之心,生出祥和之气,压制妖氛,使他不能使法的。”
“他是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浑身邪恶,我不过怀胎七日,已是腹大便便,要是让他生下来,必定是恶魔的化身,几经思量,终于走下寒潭,运功打下魔种……”圣女泪下如雨道。
“我……我是不是很狠心?”圣女哽咽着问,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里盘桓了很久了。
“我……我能不放在心上吗?”圣女自责似的说。
“道心被毁……?”丁菱失声叫道。
“不,除了本门的镇门之宝玉女柔情功,其他的全是来自一本秘笈的。”丁菱答道。
李向东于是重新调配人手,着百草生与中村荣留下接应柳青萍,自己则与其他人回宫。
“你的资质极佳,倘若能抛弃俗务,潜修苦练,我看不出三年,便能练成玉女心经了。”天池圣女不独传与丁菱落红驱魔无上法门,还把玉女心经倾囊相授。
“孩子吗……死了……我……我没有把他生下来!”圣女泪盈于睫道。
“是一种缩骨软体奇功……”丁菱想也不想便念出练功心诀。
“但是甚幺?”丁菱追问道。
“玉女柔情功?”圣女沉吟道:“那是甚幺功夫?”
“恐怕找不到了。”圣女茫然道:“那一章据说能使人固阴养精,本来不属玉女心经,是先师大雄长老的儿时伴侣自创的,先师读后,发觉与心经的要旨大同小异,很希望能够收入心经,无奈为该异人反对,后来两人因事分手,自此不再相见,那一章也湮没无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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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我更不合高估了自身功力,也受不了他的摧残,急于逃出苦海,以致操之过急,只顾道胎的成长,没有全力护心,终招瀰天之恨。”
“能够种下道胎,他的妖法便有力难施,倘若及时安排高手伏击,难道还不能斩妖除魔吗?”丁菱不明所以道。
使他大为震惊,决定立即赶回神宫,取道北上,调查原委。
“红梅?”丁菱讶然道:“本门开山祖师的闺讳也是红梅,只是她从来没有以此名字示人,晚辈祭祀历代祖师时,才无意知悉,不会这幺巧吧。”
“甚幺!”丁菱终于忍不住跳起来。
“圣女……!”丁菱不知如何说话,更不敢想像一个母亲为了天下苍生,毁掉自己孩子的心情。
“那幺孩子……?”丁菱着急地问。
“她没有门派,先师亦是语焉不详,只知道她名叫红梅,天纵奇才,武功别出蹊径,甚有创意,先师生前,也曾着意访寻,可惜无功而还,不知在那里隐居。”圣女道。
取道神宫是由于那里有十八个出口,许多出口直达北方各地,不用长途跋踄,省时省力。
“不,但是……”圣女摇头道。
“问题在于道胎孤掌难鸣,无以为继,何况孕育需时,更易为魔焰炼化,那便功亏一篑了。”圣女叹气道:“所以当年我种下道胎后,继续忍辱负重,培育道胎,期间虽然尽力守护灵台方寸,道心也数度被毁,要是没有玉女心经使道心再生,恐怕已经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不是的!”丁菱断然道:“这个孩子既是魔种,留下来亦是涂炭生灵,除恶即是扬善,只有身具菩萨心肠,才能如此处置,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万般无奈下,李向东唯有着柳青萍蛊惑唐纵录下副本,估计他们两人一起动手,进洞两三次,便能完成,虽然旷日持久,却胜徒劳无功。
“不错,为了把我调教成为一个不知羞耻的性欲奴隶,尉迟元无所不用其极,曾经……曾经一夜之间,使我尿精十八次,幸好那时道胎已经成形,我也能及时藉道胎的道心坚守心田,才没有陷溺欲海,然而适值阴关洞开,结果让他乘虚而入,铸成大错……”圣女凄然道。
“铸成甚幺大错?”丁菱好奇道。
“柔骨门的武功是她自创的吗?”圣女奇道。
“刚才圣女说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是那一章,能寻回来吗?”丁菱故意乱以他语道。
“我……我给他种下魔种。”圣女咬牙道。
“就是……就是怀了他的孩子……!”圣女鼓起勇气道。
圣女满脸悔意道。
“甚幺魔种?”丁菱一头雾水道。
李向东正考虑行止时,突然接到烟鹤传书,来信的是派驻北方的卧底,报告金轮当阳两帮在排教的调停下,多年宿敌,竟然前嫌尽消,还酝酿与排教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