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漾没有谈过恋爱,甚至都不常和人交流,他个子很高,长相凶狠,却总是驼着背,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说到底,是他自卑。
他从初中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他却有个毛病,他是天生的阳痿。一年就硬那么几次,还不持久。
而他偏偏又大男子主义,根本就不敢去医院看,就这么自己瞒着家人朋友,后来性格就变得越来越怪异,整个人Yin沉沉,看着像个活死人。
再后来他和圈内着名的交际花——张硝在一起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只不过张硝说自己想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他同意了。毕竟像自己这种性无能,最害怕的就是老了之后没有人陪伴。
张硝是学美术的,可他身上一点文艺调都没有,反而像个体育生,阳光开朗,小麦肤色。
他是着名交际花,和很多人都上过床,别看表面一副阳光样,背地里sao透了。
许澄漾有洁癖,他不希望张硝带着乱七八糟的性生活和他生活,张硝思考了一会便同意了。
正式在一起后,两个人过得不错,虽然没有性关系,但互相都当对方是家人。
渐渐地,许澄漾沉浸在这样的生活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平凡的过着,肩并肩看看电视,一起打游戏,追球赛。
只不过
许澄漾的手停在门把上,看着卧室里叠着的两具身体,是张硝,他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身下,汗水划过小麦般的肌肤上,他紧绷着脚趾,吞吐着别人身下的巨大,他胸前的ru头大大肿起,变成红艳的樱桃色。
他在出轨。
当许澄漾意识到时,他的头脑一片发白,致命的疼痛宛如在他胸口割了一刀。疼到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两个人做爱的画面很香艳,张硝约炮的那个对象长的很好看,花样也多,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捅的张硝yIn声连连。
他屁股被大大分开,亲眼所见那根黑紫色的rou棒在粉润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每次伸出都带着一滩yIn水。
“啊、啊、好大”张硝呻yin着,一手揉着自己的ru头,一边主动的坐着rou棒。
真是sao透了。
许澄漾心中涩涩的,想冲进去分开两人,却又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他个阳痿,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别人获得性生活,许澄漾咬牙。
“啊,啊,快点等下我男友就回来了”
“贱货!还知道自己有男友,你下面的小xue可不是什么说的。”他身上的男人一边大力cao一边道:“快说说自己是偷情的小贱奴!”
“啊,啊”脸被情欲染红,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胡乱喊道:“啊、我是偷情的贱奴啊”说完后,还特别享受这种背叛的快感,rou棒愉快的翘挺起来。
他从未见过男人可以这么sao乱,许澄漾身下却传来一阵热流,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将手伸入内裤中,抓起那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出乎意料的那基本硬不起来的“废物”,居慢慢抬起来了头,吐着yInye,生龙活虎。
他一边听着张硝的yIn水叫,一边撸动着自己rou棒,大力的甚至要蹂躏出血一般,疯狂的如毒蛇一般。
里面是如此香艳的画面,两个人接吻,他却在Yin暗的角落里,驼着背,卑微的,猥琐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直到张硝被cao射,他也顺着那一声尖叫,脑中瞬间短路,一道又一道Jingye射在他的手心。
久违的快感。
自从这件事后,许澄漾更自卑了,他发现自己又有一个恶心的爱好,绿帽癖,他几乎硬不起来,可每当他看见张硝和别人做爱,他会感觉头皮发麻,性器迅速肿胀了起来。
为了满足自己着恶心的兴趣爱好,许澄漾在家偷偷装了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控家里一举一动。
张硝乱交乱的厉害,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和不同男人的痕迹,有时候还会趁他不在家的时候,举行性爱聚会,一群人,一堆人,嗑药,做爱。
许澄漾每次都看着监控录像自慰,一边自慰,一边哭。
他想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沉默寡言,碌碌无为,看着男友和别人的性爱自慰,自己却摸都不敢摸。
许澄漾在公司上班,他是工程设计师,在本地读的大学,在学校里默默无闻,在公司里也默默无闻,明明有本事,却只能打杂工。
好不容易做完今天的工作,他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一刷开手机,看监控录像,发现张硝又找人在家做爱了。
又是个美人,张硝从来不和长得丑的人上床,只不过这次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出众了,他看起来有些痞气,飞横跋扈的,五官却异常出色,眼角有颗泪痣,是祸国殃民容颜,极致的美丽与潇洒的气质混在一起,透露出别样的风情。
“你看。”那人指着许澄漾偷放的针孔纽扣摄像头,对着旁边的张硝蹙眉道:“这是摄像头?”
“怎么可能!”张硝拿起来仔细观察道:“这就是个普通纽扣,我家从来没安装摄像头没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