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成不成啊饿死了要饿死了”
折腾了一个白天了,现在都下午眼看着太阳要下山了,肚子又开始咕噜噜的叫唤。
在天字一号正房内,流云压制了殷若素体内的春毒,担忧道:“主子,这毒是奈何桥上三缠绵,唯有三个日夜日夜与男人交合才能解,若不解恐有性命之忧。”
殷若素运气调息,表情平平似乎并不把这要命的春毒放在心上的样子:“去把他给我带进来,准备些酒菜,我饿了。”
流云抿嘴儿一笑,转身去了。
“孤鹤,事情办得如何?”殷若素喝着茶,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道。
孤鹤一身是血的从房梁跳下,单膝跪地:“主子,黑狼寨三百七十六余人,皆被诛灭,无一人活口,尸体已经安排运送至大理寺。”
“很好,下去吧,今日不用值夜。”殷若素道。
孤鹤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赵子蛟被松绑带进房间,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是想就地处决?
“主子,赵公子带到。”
“你们都下去吧。”
纱幔帐子打开,里间圆桌边儿站着个人,那人换了一身天蓝云雾纱袍,长身玉立,好似玉兰雪树。修长雪白的手里握着一把宝剑,正用丝帕仔细擦拭剑身,略微侧头看了赵子蛟一眼,桃花眼迷离荡漾,睫毛长卷的活像个古典瓷娃娃。那侧颜实在是美不胜收,高傲秀挺的鼻子极标致,微微丰润的小唇瓣红彤彤的像是涂了一层冷艳火色,一头漆黑瀑布长发折射着丝缎一样的润泽并以一只羊脂白玉簪半束,通身气派皆是塞压仙子的冰清玉洁,可那两颊又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似的欲红。
赵子蛟本来还像个活死人一样,可看到这样的美人,瞬间看呆了,张大嘴一动不动:“天仙天天仙下凡?”
妈呀,真是不知用什么形容来说,世上还有这么美的男人?也不是男人,已经难辨雌雄,偏偏还不显得女气,穿着这一身云水雾纱袍也照样英气勃发啊。
“赵公子谬赞,在下实不敢当,请坐。”殷若素清浅一笑,故意用剑刃晃了了一下。
赵子蛟被那冰寒的折光一晃,瞬间收了色心贼胆儿,暗搓搓的坐下,立刻认错,并且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在那两个匪徒上:“大人,我做饭后就被那个掌柜和伙计给劫走了,我和他们真不是一伙的啊,您是天君下凡,您要明察秋毫啊。”
殷若素扯了下唇角,心说就你那点小九九能瞒得住爷:“别废话了,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肚饿吗?这有些好酒好菜,用了吧。”
赵子蛟咧嘴一笑:“哈哈,那个啥您知道就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三荤三素几个色香味俱全小菜,都不像是着山村荒野能做出来。
赵子蛟开始还矜持的吃着,后来太饿了直接捧着碗扒饭,心道吃了这顿下顿有没有机会都说不准呢,咽下嘴里的饭菜笑:“嘿嘿嘿,官爷,您手下厨艺不错哈?您也吃啊”
“没你手艺好,你午间做的菜甚和我口味。”
赵子蛟傻了,这是个重口味大美人
殷若素把玩儿着剑穗子,抬眼看了他一下:“你吃你的就是,等会儿用得上。”
看着魁梧高大的,其实身子骨虚,不吃吃,上了床还得他殷若素伺候,那可不成。
赵子蛟笑,殷勤又随和的给殷若素倒酒:“官爷你们这次出来不虚此行,剿灭这么多匪徒,肯定能升官发财,小的再次恭贺官爷了,敬官爷一杯。”
殷若素浅笑一饮而尽,眼眸晶莹迷离:“客气客气,不过此行重在捉拿赵公子回去,我倒是想问问,赵公子为何逃婚,抗旨不尊可是会掉脑袋的啊。”
赵子蛟见殷若素表情柔和淡漠又带了点随意,心里挺高兴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可以吐苦水的:“官爷有所不知啊,这婚姻之事总得两厢情愿才好,想那堂堂大将军又贵为平西王世子,天下有那般多的好男儿皇帝不给他指婚,偏偏选了我,你可知为啥?”
殷若素颇有兴致,也给他倒了一杯:“你说为何?”
赵子蛟悄悄道:“我私下寻思,平西王势力大,而我爹户部尚书有名的穷老头,此消彼长,自然是令世子失去用婚姻增强平西王府势力的机会啊,这对平西王府是极大的不利啊,我这么一个无用之人,入赘平西王府他们岂不是得折磨死我啊?我那老爹还忠心耿耿的,搞不好他们再以为我是皇帝派进平西王府的奸细?我咋死的都不知道!”
殷若素浅笑不止:“嗯,说的有理。”
看来民间口传不一定为准,赵子蛟很是聪明,一点不笨。
赵子蛟乐了,扶住额头突然觉得有点晕得慌,酒劲儿上来,更是开朗笑着道:“人生在世重在快活,我啊,十多年为了别人活着从来没快意潇洒过,现在好容易重新活过来了,怎么能被区区赐婚像个女人似的被束缚在王府后院儿?那大将军要是个像兄台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我勉强也能受了,可他常年征战必定如同那张飞似的虎虎生风,膀大腰圆,到时候不高兴了扇我一巴掌,给我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