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尺寸虽然并非多么异于常人,但用“大”来形容也算绰绰有余。即便还只是乖巧地包裹在内裤里,也能隐隐看出些许轮廓来。他并没有全然勃起,可布料之下透出的温度仍旧灼热得惊人。何夕然放开了拉链,颤抖着望着眼前的景象,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仿佛那热度穿过了布料直接朝着他的脸扑来。
那热度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就算是沉浸在情欲中的如今,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竟身处于一个如此yIn靡的景象里。然而他却并不抵触,反而十分地欢喜,好像他本该被这样对待一般。他舔了舔嘴唇,一种莫名的干痒从喉咙口升起,把他体内的所有水分都一并蒸干。
他无比渴望着什么——等何夕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埋首于青年的双腿之间,如同一名饥渴的荡妇一般难以自持地隔着布料重重舔舐了起来。他的唾ye迅速洇shi了青年的内裤,形成大块化开的深色shi迹。
感受到青年的Yinjing在他的唇舌下慢慢胀大,何夕然咬着青年内裤的边缘将那块此时略显多余的布料褪了下来。那已经半勃的东西挣脱了束缚,直接昂首挺胸地从内裤中弹跳出来,好似长了眼睛一般,正正好好地打在何夕然的脸上。
何夕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青年低头看到他的这幅样子,忍不住吐出一声嗤笑。“把眼睛睁开。”他沉着嗓音命令道,语气不重,却仿佛有一种魔力,令何夕然无法抗拒。后者颤抖了一下,乖乖地睁开眼睛,青年便抓着他头发,用Yinjing贴着他的脸磨蹭起来。
蘑菇形状的gui头蹭过他的脸颊,顿了一下,接着又轻轻地在他脸上拍打,留下滚烫的热度。何夕然不敢闭上眼,只能瞪着眼睛,直直地望着那在他脸上毫无顾忌游走的东西。他听见青年发出低低的笑声,无法克制地开始想象自己此时在青年眼中的模样,那景象一定十分地yIn贱,然而他的身体却不因这羞辱而冷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何夕然半张着嘴唇,终于在那Yinjing又一次拍打上来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面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直接接触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入口的味道带着腥气,是一种毕生难忘的味道。这味道本应令人反胃,此刻燃烧的欲望却掩盖过了一切,他的大脑有些混沌,忍不住顺凭本能,伸出舌头开始追随那Yinjing的方向去。
他看上去像一只求食的狗,又似乞盼被垂怜的信徒。
青年只觉得好笑,于是少有地大发慈悲。他扶住自己的Yinjing朝着何夕然的嘴里插去,望着后者白皙的肤色因情欲而烧得通红一片,两瓣红润的嘴唇大张着,似是在欢迎他那根东西的到来。
他的Yinjing很快就被柔软的唇舌急切地包裹住了,不禁发出满意的长叹。他眯着眼睛,抓着何夕然头发的手改为略带温柔的抚摸,指尖随着身下人吞吐的动作穿过浓郁的黑发。“你真yIn荡啊。”青年戏谑地感慨道,吐露出的话语Yin暗而不留情面,仿佛是内心深处的评判无意中流露了出来,“无论多么不知羞耻的女人,都及不上你的的十分之一。”
仅仅被这样羞耻地评价,何夕然的身体就像是过电一般颤栗,这羞辱——或者说,这夸奖,居然令他的动作更加卖力起来。他的舌尖滑过Yinjing的柱身、冠状沟、gui头,又重新回去舔舐整个柱体。唾ye和Yinjing分泌出的前ye混合在一起,留下shi滑又黏腻的痕迹,他下意识地吞口水,发现口中那自方才起就一直存在的干涩竟因这性器流出的ye体而滋润起来。
何夕然始终不用手去扶住青年的Yinjing,单纯唇舌的服侍似乎让他变得更加yIn贱而快乐。他跪在地板上,放在底下的手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裤裆部位。尽管已经射过了一次,那禁欲了一月有足的欲望仍旧不知餍足,克制不住地在裤子的束缚下坚硬地挺起。
射在裤子里的Jingye此刻已然干冷,微凉而chaoshi地贴着他的敏感部位,说不出的难受。他含住青年的整个gui头,果不其然听见一声满足的闷哼。微微抬头,发现青年并未注意他手上的小动作,便大胆地将裤头解开,让自己那根被桎梏已久的东西解放出来。
他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一边为青年口交一边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强烈的快感却混杂在一起,让他并不能分别出到底是来自于手还是插着他人Yinjing的嘴巴。何夕然自我抚慰得正欢,不见青年低下头,望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酷。情欲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节节生长,要攀上新的高峰时,却被人突然打断。
何夕然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他瞪大了有些迷离的双眼,无辜的眼里蕴含着些许水汽。他的Yinjing和握住Yinjing的手被人一同踩住,毫不留情地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谁准你停的?继续。”青年无起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犹如响雷般炸在何夕然的耳侧。他仿若才清醒过来,连忙重新舔弄起嘴里的器物,然而那踩在他下身的脚却似乎有心不想让他好过,偏硬的靴底挑逗般地不断摩擦着裸露的性器和皮肤。
颤栗从胯下一直蹿上大脑,身体对于高chao的回忆再次升起。何夕然无法克制自己去回想那险些升上云端的快乐,痛楚和快意交杂着,在他身体里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