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樵
夫。「仙子,你怎么样?俺俺俺,俺该做点啥啊?」
少女此时十分难过,上一刻身体里的内息狂躁的让她害怕,紧接着下一刻内
息又沉寂下来,这急涨急退瞬间便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下好了,自己这下真
的是没辙了,这大叔此时要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大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那样做吧?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试图掩饰自己此时虚弱
的样子,但就像她腿间的濡湿一样,生理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从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无助,有恐惧,有软弱,
有乞求,还有期盼。「俺是粗人,没事的?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是不
是中暑了?」
少女阅历有限,她从樵夫的眼睛和话里看不出也听不出除了关切和真诚外的
其他东西。她能做的只是盯着樵夫的眼睛,试图从中辨析出什么其他的东西,但
紧接着便放弃了。辨析出了又有什么用?师父师兄不在身边,自己现在用不上任
何力气,稍一运气浑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
么呢?
紧接着少女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着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运
气,她发现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经络里那些浑厚的内力正在飞速的流失,几个呼吸
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儿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不见了?内力
尽失?一但运气便疼得要背过气去,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走火入魔?难道自己以
后都不能再修炼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难道说自己???
「噗…」少女突然喷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别吓俺啊!仙子?」樵夫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见过肺痨鬼,那些人才会吐血,可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会是得
了痨病的样子。
少女没有应声,她此时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种运气即疼的状况难道就是师
父说的经脉尽断?犹如晴空中炸响一道惊雷,少女自耳至脑皆是嗡鸣。
「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少女头晕目眩,眼前尽是飞舞的光虫。在大叔
一声声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虚观便晕了过去。
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
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
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
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脱了鞋子,又脱了道袍和里
衬,只穿了亵衣亵裤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
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饱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
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阴,至阴阜,至气海,至全身,
至生命,至万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
肌肤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着少少的乳房,海风吹过带走乳房上的水份,
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
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交迭十指紧扣,微微的海浪如
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
一部分亵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性脱了下来。小小的乳房随着
海浪沉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
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
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
一出众生群像。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裤,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
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
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
不代表静蔼。激烈的终曲带偏了亵裤的裆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鱼群与海浪的侵
袭。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