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心,令我痛苦万分,我背过的那些诗,读过的那些绮丽优美的词句,疯狂一般地向大脑上涌。
男人的手动得越发厉害,像是涂抹了春药,在我身体上留下一串火花。
我并不想让皮肤有反应,可谁能控制得住生理反应?尤其是见多了俱乐部里蛇一样扭动地女人,和她们的欲望。
刚才被他拍打过的tun部,火辣辣的痒,隐秘的浓稠,从大脑中枢传来。
带来背德的耻辱,如烙印一般,通过灵魂,发出了战栗之声。
男人重复着杂志上留给我的画面,就像在拼命破除身体里的禁忌一般。
有些东西碎掉了,我很难拼凑,也很难坚持,我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纯净,一个邪恶。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胸部。
“小丫头片子,ru房可不小,这俱乐部里,还没有比你大的吧,倒没看出来。”
我的身体在绳索下,发出了吱咯吱咯地抗议,但这男人显然听不到。
平日里,我的确用宽大的工作服,掩盖住了曲线。
因为它们那么突出,那么争先恐后在我的身体上不甘示弱,我怕被男人发现,更害怕遭遇侵犯,因为我知道,过度成熟的身体,一定会违背我的心愿。
现在这道屏障被去掉,男人第一个发现了这块丰饶的土地,留下的叹息,就像殖民地初现的欢喜。
“还穿了黑色蕾丝胸罩,真sao呀,是为我准备的吗?”
男人说完,双手已插入波涛汹涌的rou浪中。
胸前一对小巧的鸟,被他粗鲁地释放出笼。
在我身体上,圆滚滚地颤动着。
他并不急于抚摸,而是继续用他粗暴的动作,大力地扇着ru房。
扇了多少下?我已经记不清,但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了。
可心里碎玻璃的声音更响亮,我的神志在苦守,我不喜欢他,不想屈服于他。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顺着曲线,顺着那些青紫的痕迹,一路攀岩,寻觅着最高点。
“ru房很大,ru头很小还凹陷,丫头,你还是个雏吗?”男人迟疑了片刻,可能察觉到不对,认真抬头问道。
他眉毛上竖起三道纹,像老虎的皮,可怕得想把我撕碎,满脸的馋。
我拼命点头,眼睛在诉说,所以,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是俱乐部里的招待,也不是可以和人签约的奴隶。
我是个自由人。
他沉思了一下:“按理说,应该放过你,可是刚才安排给我的人,晕倒了,你就代替吧,我可以出大价钱,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让大爷帮你破处。”
我的阳光瞬间熄灭,浑身一片冰冷。
我吓得丢了魂,以至于忘了挣扎,浑身僵硬着,似一只蚕蛹,被拉入无边无际的茧房之中。
“妈的,吓着了?”男人的巨掌,拍在我的脸上。
我又开始挣扎,这不仅仅是羞辱,还是耻辱,我是个有自尊的人。
我瞄准他脑袋,“砰”地招呼上去。
男人捂着头,又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比起刚才的戏耍,现在动真格的了,鼻子那里痒痒的,应该是流血了。
他不似开玩笑,眼神也变得凶狠:“小浪蹄子,爷就喜欢征服你这种彪悍的,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生为女人。”
好冷的言语,好可恶的眼神,这男人整个散发着毁灭的动力。
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是一般的施虐者,是能把人往死了玩的变态。
俱乐部里有一种A级划分,他们是危险人物,委派的女孩,也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主儿,或者是干脆就偏好这一口。
我遇上了这样不拿施暴当乐趣,而是当生命的男人,恐怕今天要折在这里了。
尘埃在你指尖开出一朵黑色莲花,
邪恶喧哗,
我被指引着落下,
接近毁灭的肃杀。
太粗暴了,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我也有过渴望,也做过形形色色的梦。
若珍贵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男人,恐怕后半生都会日日陷在噩梦里,陷在一朵黑色的邪恶之花中。
所以他每碰我一下,就伸着腿,努力去踢他,虽然踢不到,我还是要表达不满,强烈的不满,无论他是不是打我。
就是不想屈服。
“小娘皮,都这样了,还反抗,你行。”男人说着,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它对折一下,一鞭子打到大腿上。
我尖叫一声,火辣辣的疼,直冲心扉,令所有的挣扎,都静止下来,不得不静,我的反射弧在适应鞭伤。
就这一下,身体里突然有了改变,某个地方决堤的洪水,正一点一滴往外渗漏,马上就要决堤。
“挺吃这一套嘛,本来就有受虐体质,却一个劲儿不从,还是闭眼享受吧!”男人说完,高高地轮起皮带,却轻轻地落下。
皮带很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