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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抹布累了,趴在你肚子上睡着了。
你觉得他脑袋好重,想趁他熟睡之后挪一下他,没想到你才一动,他立马就惊醒了。
没有半点睡梦中突然醒来的茫然和困顿,他的目光里写满了惊恐和慌张。
虽然在他看清你之后,那些负面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了,浮起的是甜腻的依赖和喜欢,但你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他的恐惧。
那是无数次被虐待后产生的条件反射。
他往你身上爬,小狗一样,下巴搁在你肩膀上,手脚往你身上搭,闭眼继续睡。
你心底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决定就这样睡了。
日子变得很平淡。
扶桑喜欢上了和你接吻。
他有时候会趴在你腿上,仰着头看你,眼睛很亮,脸上带着点害羞,用脸颊轻轻去蹭你的腿。
这时候你把他拉起来,揽到怀里来上一个绵长的吻,他就会变得相当诱人。
红扑扑晕乎乎的,喝醉了似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微微张着嘴喘气,迷迷糊糊的看着你,这时候你随便碰他一下,他就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颤抖着缩起身子,嘴里哼哼的不叫你碰。
但你要是多摸上他两下,他就又软绵绵摊开身子,每一个地方都对你开放。
你有一段时间不曾与他欢爱了。
即使是那天他兴高采烈的跟你说,他在杂货店那里有了份工作,以后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了,然后以此为借口,缠在你身上,明面是要奖励,实际上是求欢,你也拒绝了。
禁荤的日子越久,他的身子对你就越软。
最近几次更是,你只亲亲他的额头,他都能瘫在你身上,四肢缠着你,底下那小玩意也半硬着挨在你腿上。
你哄着他,想让他从你身上移开,他不肯,凄凄戚戚的看着你,一副“你怎么不喜欢我了”的样子。
他总是想用性爱来讨好你,不管你对他说多少次他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才行,他都不听。
你没办法了,你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你从抽屉里把手铐翻出来的时候,他愣了一瞬,不知道是回想起了糟糕的过往,还是意外于你打算对他使用禁锢的道具。
他有一瞬的别扭和闪躲,但他很快就自己调整了,欢欢喜喜的跑去浴室洗澡。
如果不是他在浴室的时间比之前稍久了一些,你只看他出来后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大概就会以为他之前流露出来的闪躲,是你自己的错觉吧。
你将他锁在床头,他下意识的就将腿并拢了,虽然脸上还是在笑,但那笑容只让你想皱眉。
你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说:“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可以松开你。”
他立马用腿勾住你,“可以的可以的,我没有不喜欢。”
不爱说实话的小朋友,得好好教训才行。
于是你不再问了,而是将他勾在你腰上的腿放下去,你半伏下身子,从脚踝处开始摸他。
他的腿抽动了一下,好像是想躲。
你握住他的脚腕,手掌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游走,你伏身贴近他,以极近的距离将温热呼洒在他皮肤上。
你抬眼看他,他不自觉流露出了一丝紧张。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双手被锁,举过头顶铐在床头柱子上,一丝不挂的,是最适合被玩弄的状态。
你可以把他翻过来,从背面Cao弄,他连爬开都做不到,即使是弄得狠了,也只能扯动手铐发出几声哐当的响,再吐出些哭泣求饶,以作你施虐欲的满足。
正面也不错,你想将他双腿分得多开,就能分得多开,你可以欣赏性事中他私密处的每一个反应。
他完全裸露,他是一个被撬开外壳的蚌,他粘稠的体ye,隐秘的软rou,他丑陋的吸附与吞吐。
他不再作为一个人,他成了下贱的牲畜,破开他的身体,听他的哭喊挣扎,将他的自尊碾碎,都是一种乐趣。
甚至可以两个人一起玩他。
就像你最初看到他的那样,他上下两个口,想怎么用都可以,抽插,凌虐,还可以将Jingye射满他的脸。
漂亮的性玩具啊,弄坏了也有新的玩法,血ye可以做润滑,肿胀的xuerou绞得更紧,他惨烈的痛呼和哀嚎听起来也不比呻yin媚叫要差。
你抚摸着他的腿,他满身的沐浴露香,甜得像是一杯开盖的果茶,但你似乎嗅到了些微的腥臭。
那味道像是你刚把他领回家的那天,他身上是干涸了和新鲜的Jingye,夹杂着血ye的铁锈味。
你与他对视,你与一个不肯说话也鲜少露面的孩子相凝望。
他与你隔万千重山水的远,又与你肌肤相亲的近。
你一边摸他,一边亲吻他,你抚过他被无数双手抚过的大腿,你吻过他被无数张唇吻过的背脊。
你是这游轮上一个不起眼的乘客,可你真诚的爱这艘船上每一节护栏,每一块船板,你在这艘游轮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