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
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然后,周玫主动地迎接他舌尖的挑逗,于是
又重新地紧张起来。与方才那抑止了全身心的紧张相反,这会儿,所有的感官和
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她的舌头努力地伸吐着,变成了机械性的
动作。她嵌在一个火热的身体里面,一个火热的身体在他怀中精力旺盛地活动着,
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热望点燃,和火一样
喷发出来。
不知不觉中周玫的短裤让他脱下了,他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并在她丰满的
阴户张扬起来了。她夹紧双腿,厉声说:「不。」
大刚的另一只手扯脱了她的内裤。他压在周玫的身后,说:「我受不了的,
给我,我难受死了。」
周玫慌乱地说:「不能,你不能……在这地方……」
这句话在欲火焚身的大刚听来全当耳边风了。他的双手紧把住了她的腰,然
后挺动那根坚硬的肉棒猛地一顶,硕大的肉棒一下就吞没进去。以往只要他猛插
进去她总要张开嘴「啊」一声。但是周玫今天忍住了,周玫不动。她僵住了身体,
尽力不做任何反应。
大刚一边卖力一边说:「你知道你有多迷人,我都让你诱惑得……」他的动
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锐利。周玫挺起了腹部,收紧了大腿,把个丰腴
的屁股撅起,企图把他那肉棒逼退出去。
他捂住了她,用力挤压,用力抽动。周玫的阴户里的淫汁已渗出,迅速地濡
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肉体无法掩饰地呼应着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她体内
升腾燃烧,灼烧着她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快感好像在她的神经末梢沙沙
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她的阴道里面一阵抽搐,刚刚夹紧大刚的肉棒,他便更
加呼啸了,嘴里胡乱地说:「你要了,你到底要了。」
周玫上气不接下气,让他轻点,告诉他别太大声,其实她也需要的。说着这
话彻底要了她的命,大刚居然加倍地大力抽插,加倍地取悦着她了。周玫的身体
像是从地面上慢慢腾空了,飘起来,像一团乳色的雾。压抑的情欲在这一刻暴发
了,这一刻被激发,复活了,她的周身弥漫起乒乓球室内的混杂气味,她的身体
迎上去,期待着高潮迅即降临,周玫昂起来,尖叫了一声,同时他忽然拼命的挣
扎了一下用力一顶,整个身子就趴到她的后背上,闷声着呻吟起来。周玫的身子
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几乎快要瘫痪在地上,四条细腿直打
战,显得十分柔弱无力。过了好久一阵,她雪白的大腿渗下一抹奶白的精液,一
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2
少年方舟落荒而逃,他简直有点怀疑,貌似端庄贤淑的妈妈竟跟郑大刚干出
这苟且的事来。在少年的眼里,妈妈周玫是个标准的模范的教师。一头乌黑的长
发被她调整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一处旁逸,以一种规范的、一丝不苟的方式梳向
了脑后挽了个髻。她的衣着总是庄重的连同衬衫的领口、袖子、包括钮扣、鞋子
一起,构成了她的庄严性和师范性。讲课时她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南
方人说话的累赘,她从不用表情和手势辅助他的语言表达,像播音员那种直接地
叙述。她走路的样子也是规范的,步履均匀身子从不过份地摆扭,腰肢绷直,她
的步态和校园的建筑、道路、树木一起,看得出了经过精心的规划和深思熟虑的
布局。
但现在她的形象在少年心口完全颠覆,回想起来,每一动作,每一个细节,
都那么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却总像梦中。方舟惊魂末定地在街上瞎逛,夜的
街道变得既绚丽又灰暗,璀璨的霓虹灯像人的眼睛花花绿绿地四处撩拨,四处探
询。他不想太早地回家,太早地见到妈妈,他寻思着见到妈妈应该说什么?妈妈
周玫雪白的大腿、丰腴的屁股,甚至她那沾霜带露的阴户都让他窥视到了,他不
知今后怎样面对她。走到累了,方舟就在一家快餐店的门口歇一歇,他觉得又饥
又渴,可是他的身上没有钱。
饥渴、困顿、羞愧,一起袭上来了。一辆出租车紧急的刹车声,方舟并没注
意。这个夜里的出租车跟他毫无关系,但从车里连滚带爬出来的女人,那声熟悉
再不过的儿子让他醒了似的。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妈妈周玫吗?周玫穿着一件白色